“光齐他爹,你别再说柱子了,说易中海吧,今下午我去供销社买东西,听得清清楚楚。”全院大会上的二大妈,有点鬼附体的感觉,公然跟刘海忠唱了反调,“好多人都在说许大茂这件事,其实就是易中海策划的,实在不行,把易中海赶出咱四合院吧?”
“二大爷,二大妈提议的对,易中海不适合留在咱四合院了,赶走吧,随他去哪都行,只要别在咱四合院。”
“许大茂的事情不着急,反正跟咱没多大关系,易中海的事情着急,有人说咱大院快赶上厕所了。”
街坊们不完全是因为二大妈说的那句话,什么易中海设计了许大茂,大家纯粹是嫌弃易中海身上的那种臭臭的味道。
太监,手脚无力,不能长时间行动,屎尿都在屋内解决,解决完了,还不能及时倒在厕所内,便桶也不能有效的清理。
十几天时间的叠加,让整个四合院到处都充斥着易中海屎尿的味道。
吃饭的时候,家家户户紧闭门窗,中院的街坊们,洗完衣服,通常都是晾晒到前院和后院,晾晒在中院,会让衣服沾上臭味。
苦易中海久矣。
健健康康的易中海,堪称四合院最大的毒瘤,为了养老各种道德绑架,变成太监的易中海,成了四合院的超级毒气弹。
“有人说咱四合院就是一个大号的厕所,前后两院的街坊们或许体会不深刻,但住在中院的人都知道那种滋味,关着门窗,臭味都往屋内钻。”
“易中海是一颗老鼠屎坏了咱四合院的满锅鲜汤,二大妈说的对,易中海不能再住在咱大院了。”
躲在人群中看戏的崔红霞两口子,见街坊们都提议赶走易中海,心提到了嗓子眼。
赶走易中海,他们还如何磋磨易中海呀。
环视着周围义愤填膺的街坊们,愈发坚定了收拾易中海的心思。
两口子还对视了一眼,寻思着要不要给易中海来点重手段。
“行啦,都少说几句。”刘海忠见全院大会乱糟糟的犹如菜市场,大手一挥儿,“王主任说过的那句话,你们都忘记了?”
街坊们一个个的闭上了发牢骚的要赶走易中海的嘴巴。
王建设就职主任的当天,就在四合院,当着大家伙的面,掷地有声的说过这么一句话。
话是冲着当时还担任管事一大爷的易中海说的,莫说你一个所谓的四合院管事大爷,就是他王建设这个街道主任,也没有权利赶走辖区内任何一个住户。
王建设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街坊们更没有办法做成。
气氛静寂的犹如一滩死水。
直到有人提议写联名信,街坊们才宛如又活了过来,叽叽喳喳的附和着,还有人喊着闫阜贵的名字。
直到三大爷三个字响彻,这才释然四合院在没有了闫阜贵。
恨恨的目光,落在易中海的身上。
都怨易中海,明明是易中海的责任,结果闫阜贵一家人被牵连了。
刘海忠看着这一幕,心提到了嗓子眼,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大家伙,别在重提当日的事情了,要不然他刘海忠也得跟着坐蜡。
“我来写吧。”
梁满仓自告奋勇。
既然街坊们都提议赶走易中海,他们两口子也不能跟街坊们唱反调。
大不了事后寻到易中海门上,借机收拾易中海。
纸张被铺设在了桌子上,当着大家伙的面,用钢笔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刘海忠装模作样的站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点点头。
五六分钟后,写完申请的梁满仓,先让刘海忠过目了一下,刘海忠继续装模作样,说了一句很不错的话,梁满仓照着申请材料的内容念了起来。
“尊敬的街道办领导及全体职工,兹有南锣鼓巷人杰地灵四合院全体住户,因苦易中海久矣,为了营造和谐文明的四合院,现要求.....”
街坊们都说好。
梁满仓先让刘海忠签字,刘海忠签完,他拿着申请书,让在场的街坊们挨个签字,就连瘫坐在凳子上的易中海都没有被放过。
易中海挣扎着不肯签字。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去什么地方?
除了孤老院,压根没有别的选择。
四合院内,好赖还有人看着他,就算这些人恨他不死,源于某些顾忌,多少也会有所收敛,孤老院却没有这么多的顾忌。
聋老太太清清楚楚的跟易中海说过孤老院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易中海真要是住到孤老院,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见易中海不配合,心知肚明的街坊们,故意说着反话。
“看到了没有,咱四合院的一大爷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积极,抛开事实不谈,这是着急想为街坊们做贡献。”
“呲呲呲”
有人捂着嘴笑了。
抛开事实不谈,这可是易中海的口头禅。
“都别看着了,帮帮一大爷。”
一声招呼下,有街坊考虑到易中海手脚不便,将墨水涂在易中海的手指头上,强行按着易中海的手指头,在申请书上面按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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