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墨小七……你错了你还有理了你……”公子哥再怎么心眼儿多,面对无理取闹的老婆依旧是个普通嘴笨的男人,委屈又憋屈,整个人快要碎了。
“那你亲亲我,哄哄我啊,凶我干什么?人家不可爱了吗……”
小妖精不按常理出牌,男人一口气生生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墨允芊眨了眨眼睛,依旧不罢休,“嗯?问你呢,我不可爱了吗?你不爱我了吗?凶我?”
“老子他妈真服了……”吴桀咬牙,狠狠骂了句脏话,“爱……我他妈爱死了都……”
大手一把扯下她摇摇欲坠的纤细吊带,薄唇覆上她沁香唇瓣,攻城掠地……
寂静的夜,芭提雅繁星漫天,月挂深空,车缝不时溢出几声娇嗔,一直到天明。
翌日。
娇俏的小女人一袭蓝色连衣裙,衬地通身雪肌如上等羊脂白玉,她的身边,挽着黑裙妩媚的轻熟女。
两人昨晚才被自家男人收拾,这会儿又手牵着手一起逛街。
她们的身后,跟着两个气势威严的男人,一个矜贵桀骜,一个沉稳内敛。
“孩子都生了,还没答应给你名分?”吴桀双手插兜,调侃身边为情所困的叔叔。
“你都说了,孩子都生了,人也是我的,名分,我不在乎。”
“不在乎你昨晚听见她去找男模差点儿气到内出血?敢怒不敢言那憋屈样儿,昨天你也听见了,我老婆到了那种地方,喝醉了还在叫我。
这就是正房和金丝雀的区别,不,波哈叔,你该叫金丝狼才对。”太子爷嘴下不饶人,说完,坏笑一声,两步上前,追上老婆,
“宝贝儿,车上的套用完了,我们再去买点儿。”
“你要不要脸?青天白日的你……”墨允芊伸手掐他后腰。
波哈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沉吸一口气,一把将正在挑面膜的孙菲儿扯进怀里,委屈巴巴,
“你什么时候才肯给我个名分?阿桀都嘲笑我……”
身边的服务员能听懂华语,抿唇笑了笑。
孙菲儿推他,“你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
“睡都让你睡这么久了,崽子都生了两个了,你还不给我点儿安全感吗?我生气都不能名正言顺了是不是?”
孙菲儿看着他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跟昨晚恶狼似的男人判若两人,莫名好笑。
“你笑什么,给句话啊……”波哈推了推她,脑袋蹭过去,“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句话,我要当正房,不当金丝狼。”
“噗——你这什么怪词儿。”孙菲儿终于还是绷不住了。
“你别管,结婚,点头,现在就去选戒指。”波哈下定决心似的,拉着人往刚才经过的珠宝店走。
“你慢点儿,发什么癔症……”孙菲儿嘴上抱怨,身体却任由他带着进了珠宝店。
……
吴桀和墨允芊从商场出来时,外面高阳烈烈,万里无云。
帕贡站在门口军车旁边,怀里抱着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笑着朝他们走来。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怎么样,你这个当干爸的,不给干儿子起个小名就走?”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岁月沧桑,全然不见当年肆意模样。
父亲被刺杀,母亲随了父亲而去,一时之间,那个幸福的家庭,分崩离析,他一人在波诡云谲的权利场厮杀,岁月催人。
吴桀扯唇笑笑,“刚出医院就到处跑,怎么还这么作?你现在可是当爹的人了,得撑起一个家了。”
他说完,抱起帕贡怀里的小孩,“小名就叫阿铠吧,希望他一身铠甲,抵御世上的风雨无常。”
帕贡笑笑点头,“我没那么娇气,果然还是得干爸起名,我们以后就叫阿凯了。”
墨允芊看向阿凯,这孩子眉眼之间,跟他的母亲很像。
所有人都以为,艾薇是为了攀附帕贡的权势,包括她在内,可是没想到,艾薇居然会为了救帕贡,奋不顾身去为他挡下那一枪。
“帕贡,”墨允芊叫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把艾薇的骨灰安葬进了寺庙,让大师日夜诵经为她祈福。”帕贡知道她要说什么,苦涩笑笑,“这可能就是我不听阿桀话的报应吧,这辈子,唯一一个拿真心爱我的女人,被我弄丢了……”
吴桀将孩子交给好兄弟,拍了拍他肩膀,
“我们该走了,日子还得往下过,为了孩子,也为了你去世的父母。”
“我知道,桀,一路顺风,你放心,我不会认输,你能扛起一个家族,我也能。”好兄弟目光坚毅。
吴桀点头,带着妻子上了车。
黑色吉普在烈阳下一骑绝尘,勇毅坚韧的男人,带着他的妻子,奔赴伊洛瓦底的方向,那里依旧贫穷疾苦,战火纷飞,波诡云谲,但那是他祖祖辈辈守护着的家乡,他永远义无反顾,一腔热血。
“墨小七,你他妈跟谁发信息呢?”车上,男人黑眸鹰隼般盯看妻子聊天界面赫然出现的三个大字,“傅时川”。
“傅时川啊,他被他哥禁止出境,打算把在东南亚的生意转让一部分给我,嘿嘿……”小财迷一副贪财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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