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穹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不断地指挥着联军调整战术,试图彻底截断巴图尔等人的退路。
就在巴图尔感到绝望之时,乌勒察尔率领着一万精锐骑兵如神兵天降般赶到。
原来颉利可汗在巴图尔出兵时,担心巴图尔冲动误事,就让被分配去执行离间计的乌勒察尔暗中带领一万精锐骑兵作为后援。
乌勒察尔一直密切关注着战场动向,当看到巴图尔陷入重围时,他当机立断,率领这一万骑兵火速赶来救援。
他挥舞着战斧,一马当先冲入联军阵中,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巴图尔,撑住,我来救你了!”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战场。
乌勒察尔的援兵让东突厥骑兵们士气大振,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丝生机。
巴图尔大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杀出一条血路!”
乌勒察尔的战斧与联军士兵的武器碰撞出激烈的火花,每一次挥舞战斧都能砍倒一名联军士兵。
在他的带领下,东突厥骑兵们成功地撕开了联军的一道防线。
一名联军的长枪兵挺枪刺向乌勒察尔,乌勒察尔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随后战斧狠狠落下,直接将长枪劈成两段,顺势砍在那名长枪兵的肩膀上,鲜血喷涌而出。
然而,联军很快就反应过来,迅速调集兵力进行封堵。
高昌王麴文泰站在了望塔上,看着战场局势,眉头紧皱。“给我加强防守,绝不能让他们逃走!”
一时间,联军的攻击更加猛烈,东突厥骑兵们再次陷入了困境。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人间炼狱。
东突厥骑兵们在联军的重重包围下,不断地有人倒下,但他们依旧没有放弃突围的希望。
巴图尔看着身边的兄弟越来越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将死在这里。
突然,他看到了联军防线中的一个破绽,那是吐谷浑轻骑兵和高昌马刀手方阵之间的一个微小缝隙。
“跟我来!”
巴图尔大喊一声,带着剩余的骑兵朝着那个缝隙冲去。
他们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入了联军的防线。
联军士兵们纷纷围堵过来,但东突厥骑兵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奋力拼杀。
一名东突厥骑兵为了给巴图尔开路,用身体挡住了一支射向他的弩箭,壮烈牺牲。
巴图尔趁机带着骑兵们冲破了联军的防线,朝着东北方向狂奔而去。
慕容穹见状,正要下令继续追击,却被麴文泰拦住。“慕容王,穷寇莫追。
东突厥营地此刻想必已得知巴图尔遇袭,若我们贸然追击,恐中他们的埋伏。
而且,巴图尔此次损失惨重,已不足为惧。” 麴文泰说道。
慕容穹微微点头,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麴文泰所言有理。
“罢了,让他们去吧。今日已给东突厥一个重创,也算有所收获。”
慕容穹一挥手,联军停止了追击。
巴图尔带着剩余的骑兵,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联军的营地,才停下脚步。
他看着身边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兄弟们,心中一阵悲痛。
此次突袭,一万精锐骑兵几乎损失了近半,这对东突厥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大哥,我们……” 帖木哥看着巴图尔,眼中满是自责和悲痛。
巴图尔摆了摆手,“这不怪你,是我大意了,中了联军的奸计。对了,乌勒察尔老将军呢?”
“你个小兔崽子,这个时候才想起老夫啊!”不远处传来乌勒察尔爽朗却又带着疲惫的声音。
巴图尔循声望去,只见乌勒察尔身上溅满了鲜血,战斧上还滴着血水,正缓缓朝他们走来。
巴图尔赶忙迎上前去,单膝跪地,说道:“乌勒察尔将军!
此次若不是您及时赶来救援,我和兄弟们恐怕都要命丧于此,巴图尔感激不尽!”
乌勒察尔伸手扶起巴图尔,说道:“说这些干什么,咱们都是为了东突厥。
只是可惜了这么多英勇的兄弟,此次损失惨重,回去恐怕不好向大汗交代啊!”
众人听闻,皆是一阵沉默,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巴图尔咬咬牙,说道:“此次战败,责任在我,回去后我定会向大汗请罪。”
“下次记得长点记性,别再那么冲动了。”乌勒察尔拍了拍巴图尔肩膀。
“别再这里耽搁了,咱们快回去向大汗汇报吧!”
“好!”
巴图尔说完,便让帖木哥整顿队伍朝着东突厥大本营奔去。
一路上,伤员们强忍着伤痛,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悲伤与不甘。
回到营地,巴图尔径直走向颉利可汗的大帐。
他进入帐内,噗通一声跪地。“大汗,末将无能,中了联军的埋伏,突袭失败,一万精锐骑兵损失近半,恳请大汗降罪!”
颉利可汗亲自扶起巴图尔,宽慰道:“起来吧!此次偷袭失败,你虽然有责任,但也不能全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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