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素裳抿着唇问，还是因为太过突然而有些慌张。
陆生摸了摸她的脑袋，认真点了点头，轻声应道：
“嗯，现在。”
这一幕看得桂乃芬嘴角是直抽抽。
这这这...
她还在这呢！怎么就开始这样那样了？！
这不对吧！怎么想都不对吧？！
反观苏颜，她托着下巴眯着眼再是微咧着嘴，那可真是一脸的姨母笑。
...
地衡司离得也不远，走两步的距离，不过一路素裳都觉着有些梦幻，不，是太梦幻了...
昨天成年，又同他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今天又是直接结婚，梦幻到让她以为这是在做梦。
看着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陆生也不愿将她吵醒，只轻轻牵起了她的手，默默为她领着路。
办证也格外顺利，证件齐全，唯一的难点兴许就是拍照了。
站在殷红的背景布前，素裳不由是抱上了陆生的胳膊，抬头望向他，他没什么表情，同平常差不多。
真是...
那么重要的时候，他就一点都不紧张吗？
陆生自然紧张，紧紧扯着她的衣角不愿松，直到面前相机一闪，直到一男一女的大头照被贴到了某页，直到那本带着丝丝凉的红本子递到自己手上，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结婚了...”
素裳的语气带着一丝丝开心，一丝丝疲惫，又是觉着感叹。
“嗯。”
陆生轻轻应了声，没说什么，却是觉着心里安稳踏实了不少。
素裳忽的扒上他的衣领，歪着脑袋，是如此的明知故问：
“你现在可以一直一直陪着我，对吧？”
陆生轻笑了声，再是点了点头：
“当然，所以还请多多关照了，枕头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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