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才不是小坏蛋!”糖糖一脸严肃的反驳张麒麟道:“瞎瞎害糖糖没有拿到自己的奖励,所以瞎瞎要赔糖糖。”
“瞎瞎不是给了糖糖很多糖果吗?”张麒麟无奈了,问。
张麒麟也实在是没想到,糖糖折腾齐瞎瞎的原因竟然是自己当初埋下的雷。那时候为了糖糖的撒娇,自己故意说自己没买糖果的原因是齐瞎瞎把她抱走,自己因为找不到她而没有付款买糖,没想到这个记仇的小坏蛋居然记了这么久。
“那不一样!”小糖糖鼓起脸,说:“那是哥哥第一次给糖糖奖励,因为瞎瞎没有了,所以每次糖糖想起来就会觉得生气。”
“可瞎瞎是糖糖的朋友,糖糖不应该和瞎瞎生气,所以糖糖要把气弄走。”
“你把气弄走的办法就是折腾瞎瞎吗?”张麒麟无语了,无奈的问。
“那是因为糖糖发现只要瞎瞎因为糖糖生气,糖糖肚肚里的气就会不见一点点,所以糖糖不是故意折腾瞎瞎,是有意的。”糖糖坐在张麒麟腿上,晃悠着自己的小短腿,奶声奶气的解释。
“好吧。”张麒麟无语了片刻,不打算再说什么了,抱着糖糖从楼下的客厅走到楼上的书房,拿起自己书桌上的名录,一所所幼稚园的指给糖糖看,并给她介绍。
幼稚园嘛,自己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糖糖喜不喜欢,毕竟要去上学的是糖糖不是自己。
至于教学质量?
这真的完全不用担心,不说自己自小接受的张家教育涵盖各行各业,完全撑得起小糖糖从小到大的教学需求,就是看着不学无术的齐瞎瞎也是难得的高材生。
毕竟给齐瞎瞎的启蒙的,是大清皇室供养的大学士,那一个个都是顶顶有学识的人才。
出于对张麒麟的依赖,糖糖选了距离张麒麟大学最近的一所幼稚园。
这所幼稚园也是张麒麟心中最理想的一所,自己放学的时候能顺便去接糖糖不说,他还能带着糖糖出去逛一逛。
没有捣乱的齐瞎瞎,只有自己和糖糖。
已经选定了幼稚园,张麒麟便给张海宁打去了电话。
这种能安排给手底下的人的活,张麒麟从来不会自己去跑动,没必要。
如果自己手底下的人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那真是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张海宁对张麒麟的吩咐一贯上心,所以哪怕他此时已经是柏林大教堂的司祭了,依旧亲自跑了一趟,确认了糖糖的入学情况。
张海宁不跑这一趟还好,偏偏他跑了。
要将自己的终生献给神的大教堂的司祭,居然光明正大的去了孩子的幼稚园询问入学流程,这是对神的亵渎!
就算张海宁是新教徒,也不可原谅!
哪怕张海宁解释了是自己亲友的孩子,依旧为还没入学的糖糖创造了许多奇怪的传说。
“哈哈哈哈,哑巴,你这侄孙也是人才啊!”听闻了张海宁的事迹,齐瞎瞎发来嘲笑的贺电。
“他一个司祭,居然自己跑去询问入学流程?怎么,手底下没人吗?”
“……”张麒麟无言以对。
虽然张麒麟理解张海宁跑这一趟的用意,却还是想要狠狠的抽张海宁一顿。
张海宁所想,无非是利用这一次风波告诉其他张家人,自己背后站着张麒麟这个族长,让那些蠢蠢欲动想要替代他的张家人们省省,自己的地位他们撼动不了。
可张海宁不该拿自己的糖糖作筏子!
糖糖是张麒麟的底线,张麒麟不会允许糖糖身边出现任何危险因素。而张海宁现在这种把糖糖暴露在大众视野中的做法,无疑是在把糖糖架在火堆上烤。
身居高位者,不可能没有敌人,之所以没看见敌人,也只是因为自身势头太大暂时挡住了暗处觊觎的目光。
可人不可能永远得势,总有时运不济的时候,太过张扬,只会害人害己。
张麒麟知道,张海宁这个德国分部的负责人不合格了。
既然明确的预知了危险,张麒麟自然不会再让糖糖去上那个幼稚园,甚至所有由张海宁呈交过来的幼稚园,都不在张麒麟的选择范围。
“瞎,糖糖的幼稚园,就拜托你了。”张麒麟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从德国所有张家人里扒拉了一下,最后只能无奈的把给糖糖挑幼稚园的重任交给齐瞎瞎。
“我办事,你放心。”齐瞎瞎露出一抹灿烂的笑,眼里激动的光连脸上的墨镜都遮不住。
“……”张麒麟看了一眼笑容灿烂的齐瞎瞎,感觉自己更头疼了。
虽然因为张海宁的骚操作,原本的幼稚园上不了,可糖糖的入学日期却并没有推迟。
齐瞎瞎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导致糖糖没法上原本选择的幼稚园的事,早早就帮糖糖联系了另外一个师资力量雄厚的幼稚园。
并且这个幼稚园还不在张海宁罗列的幼稚园名录之中。
“你好像知道,糖糖上不了这个幼稚园。”张麒麟目光冷冽的盯着齐瞎瞎,语气里透着十足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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