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曹一去埋伏这支援军,曹琦还让曹一将镇西军也带去一万,防止出现意外,曹琦自己留七千镇西军和部分秦凤路的辅兵在这里盯着韦州城里的守军。
曹一直接在一处山谷埋伏起来,守株待兔,坐等嵬名阿埋进入包围圈。
嵬名阿埋率领着援军渐渐逼近韦州。
当他们来到一处山谷时,嵬名阿埋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勒住缰绳,下令部队停止前进,派出斥候前去侦查。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曹一早已在此设下埋伏,当西夏援军进入山谷后,直接一声令下,埋伏在两侧山坡上的宋军弓弩手万箭齐发。
铁鹞子骑兵虽然身披重甲,但在密集的箭雨下,仍有不少人马中箭倒地,神臂弓、穿甲箭就是为铁鹞子准备的。
紧接着,宋军又将预先挖掘好的壕沟上的伪装物撤去,前方顿时出现一道道深沟,铁鹞子骑兵的冲锋势头被彻底遏制。
嵬名阿埋见状,心急如焚,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试图阻止部队突围。
就在这时,曹一率领着精锐骑兵从侧翼杀出,直插西夏援军的中军。
铁鹞子骑兵在混乱中难以发挥出其优势,没有跑起来的重骑兵,就是一个巨大的靶子,被宋军打得节节败退。
经过一番苦战,西夏援军损失惨重。嵬名阿埋见大势已去,只好率领着残兵败将,突出重围,向着西夏境内逃窜。曹一望着远去的敌军,并没有下令追击,穷寇莫追的道理他也懂一些,真要是惹得这些残军反咬一口,那自己也得不偿失。
当曹一带回嵬名阿埋的军旗之后,曹琦大喜,让人用床弩将消息射向城内。
而韦州城内的野利旺荣得知援军被击退,心中愈发绝望。
但他仍不甘心就这样放弃韦州,而且野利旺荣也知道李谅祚的心狠手辣,自己虽然是他的叔叔,但是如果韦州在自己手中丢失,再加上之前在天都山的失败,自己的脑袋绝对保不住,说不定还会祸及家人。
…………
在韦州城内的野利旺荣陷入绝望与恐惧之时,西夏朝堂上再次紧急议事。
李谅祚面色阴沉,看着下方一众大臣,心中满是焦虑。
“如今韦州危在旦夕,援军又遭重创,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李谅祚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
此时,野利旺荣的亲信,西夏大将梁乙埋上前一步,他身材魁梧,长期追随野利旺荣南征北战,在西夏军队中有强大的威望。
梁乙埋拱手说道:“陛下,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尽快整顿国内兵力,重新集结精锐。末将愿亲率将士,在军中挑选悍勇之士,配以最精良的兵器与铠甲,在短时间内组建一支精锐之师。
与此同时,应即刻派遣能言善辩的使者前往辽国,许以大量的牛羊、美玉以及日后的土地分封,恳请辽国出兵相助。辽军铁骑勇猛善战,若能与辽国联手,南北夹击宋军,或许能扭转当下的战局。”
李谅祚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道:“此计虽好,但远水难解近渴。韦州恐怕撑不了那么久。”
这时,拓拔元礼站了出来,此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在西夏军中崭露头角,算是西夏军队的青壮年领军人物了。
而拓拔元礼正是年轻气盛年龄,对曹琦这位大宋那边的冠军侯也不算服气,一直想要找机会和曹琦掰掰手腕。
拓拔元礼大声说道:“陛下,臣愿率领一支敢死队,趁夜突袭宋军大营。宋军连胜之下,必定有所松懈,我们出其不意,或许能大败宋军。”
李谅祚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曹琦何等精明,岂会不防?而且还有陶斌在,就算曹琦大意,没有设防,还有这个老家伙在一旁替曹琦填缺补漏,贸然突袭,风险太大。”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李谅祚的智囊张浦缓缓开口,一袭长袍,神情镇定 :“陛下,宋军想要围点打援,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佯装再次派出援军,实则暗中在找一处合适的埋伏地点设伏。待宋军前去拦截援军时,我们先败,将宋军引入埋伏地点,然后再重创他们。”
李谅祚眼睛微亮,但是还是有点担心道:“此计甚妙!但是曹琦身边的那只重骑兵可不好对付,而且曹琦本人也是名猛将,这就是一头猛虎,打虎不死,被他跳出埋伏,那我们可要损失惨重了。”
一群人继续讨论,最后也没有其他办法,无奈之下,李谅祚还是采用了张浦的计划。
于是,西夏迅速行动起来。梁乙埋一边亲自监督国内兵力整顿,精心挑选士兵,严苛训练,力求打造出一支能与宋军抗衡的强军;一面安排使者嵬名怀德带着精心准备的厚礼,以最谦卑的姿态前往辽国请求支援。
同时,另一拨人在将领慕容霄的带领下,紧锣密鼓地筹备那支 “诱饵” 援军和埋伏部队,准备给宋军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在宋军大营中,曹琦也在密切关注着西夏的动向。他深知西夏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有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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