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轻轻抓住她的柔荑。
他明显感知，娄晓娥浑身再次一颤。
娄晓娥此刻眼神迷离，仅仅是接触这一下，她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嘴巴跳出来一般。
身体的温度骤升，根本不受意志所控制，强烈的情绪宛如海浪一般，滔滔不绝。
她感觉昨天的事情仿佛给自己打开了一个豁口，平日里能随便压制的道德感，羞耻感，现在很容易就被这强烈的情绪所掩盖。
娄晓娥轻咬嘴唇，用微弱的声音抗拒道：“不~~~不要这样。”
何雨柱微微一笑，立刻收回了温热的大手，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果然。
随着何雨柱的手松开她的小手，一种失落感再次掀起惊涛骇浪，将他的精神世界冲刷得体无完肤。
她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再次变得幽怨起来。
两人沉默了半晌，何雨柱才开口，“娄晓娥，不如你跟许大茂离婚吧。”
离婚？
她倒是想，而且很早就想过，甚至从一开始，她就没看上过许大茂。
可是父亲当初的话萦绕在耳畔，让她即使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之人一起生活她也得忍耐。
离婚简简单单两个字，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很简单，对于他们家，那可是很危险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
“这何雨柱知道自己没吃饭，特意从厂里带饭盒来给我吃。
难道他喜欢我？”
“如今不仅摸我的手，还让我跟许大茂离婚，而且眼神之中这么多关怀。
难道他想娶我？”
娄晓娥思绪翻飞，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时而温柔、时而纠结。
何雨柱有些懵，这女人，怕是有猫饼？回答问题需要想这么久吗？
当初他数学考试做最后一道大题他都不用这么久——一看就不会，果断放弃！
权当她在犹豫好了，何雨柱只能开大招了。
“咳咳~~~娄晓娥，其实你不离婚你们的婚姻也差不多到头了。”
“什么意思？”
娄晓娥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脸上的红晕迟迟不退。
“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不是你的问题，而是许大茂身体有毛病，不信你可以去医院检查。”
“什么？”
娄晓娥大惊，这几年她的日子过得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四合院遭人白眼就算了，每次去许家，他的父母都要给他弄一大堆的中药。
苦了吧唧的，搞得她现在一看到中药就想吐。
“你说的是真的？”
娄晓娥紧紧的抓着手里的馒头，双目泛着火花。
“你不信自己去医院检查就明白了。许大茂这个色鬼在乡下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小媳妇，能不出事全靠他这个病撑着。
但凡他是个正常人，早就被人追到城里来了。”
“而且，许大茂这么多年不跟你离婚，还不是因为你家有钱，若我猜得没错，你带来的嫁妆，应该快被他挥霍完了吧。
等你没了利用价值，他估计会主动跟你离婚。”
何雨柱并未夸张，许大茂的工资跟他差不多，加上娄晓娥嘴巴刁，那点工资怎么可能养家糊口。
而且许大茂吃喝嫖赌除了不赌，其他三样全沾，工资能够才怪。
娄晓娥想起昨天许大茂的内裤凭空丢失，不由联想到以往许大茂的种种的异常。
难怪每次放电影回来，许大茂就没精神，蔫儿吧唧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若按何雨柱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柱子！你~~~你让我离婚是要娶我吗？”
离婚可以，可她家里的成份摆在这，若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掩护，她不敢保证安全。
这些都是她父亲告诫自己的，所以没有后手她也不敢轻易离婚。
何雨柱摇摇头，“我不会娶你。”
话音落下，娄晓娥眼底闪过一丝悲凉，“终究还是嫌弃我吗？”
她双手默默的放置双腿，狠狠的掐着自己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两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让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前路茫茫，何处是归处？
何雨柱微微一笑，对于她的内心戏不甚了解，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实话跟你说，即使你不离婚，或者改嫁给我，也护不住你。不仅是你，你全家都会出事。”
“什么？”
这话再次让娄晓娥精神紧绷，她怎么感觉自己所在的世界这么虚幻呢？
这么多年活得这么假吗？
何雨柱并未隐瞒，将大风将起的事情跟她简单说了一遍，
“这些话你可以去告诉你父亲，若是你们早做准备，你们一家早点离开去港城，应该可以躲开这场祸端。”
“若是你父亲打算离开，记得欠我一个人情，言尽于此，你自己拿主意。”
说罢，何雨柱整理好饭盒，在她复杂的眼神中推门离开。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娄晓娥视线最终汇聚于自己双手之上，她忍不住紧紧一握。
“不管真假，先去检查身体，若这是真的，那其他事情~~~”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目光变得坚定，随即推门而去，看着漫天飘落的白雪，毅然而然走入这鹅毛大雪之中。
何雨柱离开四合院之后，并未直接回轧钢厂，午餐结束他也没什么事情。
供销社门口。
他顶着大雪显得格外孤独，服务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呢，冒着大雪前来，连忙出声询问。
“同志，外面雪大，你先进来。”
何雨柱悠悠转醒，他是被供销社里面的那个标语吸引了：禁止无缘无故打骂顾客。
这个时代工农地位是最高的，看看娄家就知道，娄半城的名声响吧，在这个时代身份也就这样。
反观后世，一言难尽。
什么萝卜，什么不能烧秸秆的专家，吃翔真难看！
那些大厂在高尖端地方抢不到市场就盯着工农阶层，反复割韭菜。
上一世他从最开始的义愤填膺被这些人干到沉默不语。
因为他发现，他们这些人，即使说破天也没人会在乎。
到后来，即使在斗音上看见什么新闻他都不觉得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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