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好机会,易中海既然都完了,聋老太这边也差不多了,反正是个烂人,留着也无用,浪费国家粮食。
“好,柱子不愧是能当领导的人,觉悟就是高。”
“哈哈,一般一般!”
何雨柱冲着许大茂挑了挑眉,差点没将他气死。
不过他现在心思全部都在花柳上面,根本没空理睬他。
王主任一走,许大茂二话不说,推着自行车呼啸离开,直奔医院检查。
外人离开,四合院再次热闹起来。
“啧啧啧~~~花柳啊,那不是脏病么?”
“可不是嘛,看来我们还是把易中海看得太好了,这家伙真是脏到了骨子里。”
“刘翠兰,你是不是也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谁知道这易中海什么时候染上的病。”
“确实该去,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病才生不出孩子的。”
刘翠兰脸色一白,身形不稳,踉跄两步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若不是秦淮茹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然怀里的小槐花都要一起摔跤。
“刘婶,看你这身体,不像有病的,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就行了,孩子放我这里,您放心。”
“好,我这就去!”
刘翠兰拿好钱财,二话不说离开了四合院。
没了好戏,何雨柱拉着自己的媳妇和妹妹回到家里。
“哈哈~~~呜呜~~~这易中海和聋老太终于遭报应了,真是活该!”
何雨水笑着笑着,忽然想到以前的委屈,竟然哭了起来。
何雨柱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好了,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揍到他妈都不认识他。”
“呜呜~~~哥,我想爸了。”
何雨水突然扑在他的怀里哭泣着,泪水不知不觉沾湿了他的棉衣。
“那你结婚之前,我们找个机会去看一看他,问一问他会不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何雨柱正想着什么时候去教训一顿何大清呢,既然何雨水说了,那就该提上日程。
“我倒是想看看,这白寡妇还能留下几分风韵。”
“嗯,那等我们的日子定下来再说吧。”
“好了,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去我师父家里。”
~~~
后院。
聋老太躺在床上,身体的瘙痒传来,她想拿药,可就是够不着。
无奈,她只能大声喊道:“来人呐,来人帮忙啊~~~”
“救命啊~~~”
“当家的,隔壁老太太好像在喊人帮忙呢。”
“别管,你闲的慌吗?还没被她欺负够?街道办安排的是二大爷和三大爷负责,我们就当没听见。”
“这样真的好吗?”
“你给劳资闭嘴,若你敢多管闲事,别怪我大过年的时候扇你。”
“知道了。”
聋老太两边的邻居默契的选择了装聋,任由聋老太喊到没有力气。
渐渐的,她已经忘记了是该瘙痒还是该气愤。
反观阎家。
刘海中与阎埠贵相对而坐。
“老刘,既然街道办安排了,我们两家是不是该分派一下任务。”
“你想如何?”
刘海中满脸淡然,他们家可轻松许多,距离近,稍微分神照看一下就好。
“从明天开始算,我们一家一天如何?”
“我没意见,那就从明天开始。”
“老刘,那我们负责明天,后天除夕,我们家住前院不太方便。”
“行。”
刘海中兴致缺缺,心神还是不通达,易中海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呢?
这可是他的劲敌啊,败得这般彻底。
阎埠贵感受到他的异常,忍不住问道:“老刘,你今天好像不太正常,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哦不,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析分析。”
刘海中没心思管他的这些小把戏,沉声道:“老阎,你说老易这个人手段不低吧?怎么最后的结果是这样?”
“然后呢?”
阎埠贵没看懂他为何而烦恼,在他看来,他阎埠贵跟易中海完全不同。
他既不会贪墨别人抚养费,也不会要别人的孩子来养老,更不会对别人下药。
所以他绝对不会落到易中海的下场。
刘海中摇头感慨道:“我是觉得易中海好像被针对了一般,你没感觉吗?”
“这样吗?”
阎埠贵捏着下巴沉思,回想易中海开始走下坡路,好像一直都是走的高速呀。
“老刘,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老易倒得太快,一波接一波,我估计现在易中海身上的骨头都还没完全愈合。”
“对,我就是这种感觉,你说我们会不会也被人针对啊?”
刘海中心里确实有些害怕,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他被易中海压制了几十年。
放在同等的位置上,他或许比易中海还惨。
阎埠贵却是摇摇头,“老刘,你这是多虑了,你难道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又或者犯了什么特别大的错误?”
刘海中想了想,除开跟易中海争权夺利之外,最大的也就是打自己家的两个小子,或许还有给李怀德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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