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柒月痛的心都在抽抽。这狗东西,找死!
她清透的美眸深处,一抹凶戾的气息在缓缓翻涌。似乎只差一个导火索,就要冲破这清透纯真的封印,疯狂席卷呼啸而出。
“疼啊?”男人笑的欢愉“姜小姐,你说的这几味药都是剧毒之物,比之鹤顶红也不差分毫。真当我读书少呢?”
姜柒月的声音都有些抖,她嗤笑“那你读的还挺冷门。”
“药方是什么?”
“啊——!”
“姜小姐还有7次机会考虑答案。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我说的就是药方。”
“啊——!”
姜柒月痛的额角冷汗直冒。
这狗东西,还真是不怜香惜玉,她心中骂咧咧,嘴上却分毫不让“我说的就是药方,爱信不信。”
“看来还是在下心慈手软了……”
“艹!好痛!啊——”
……
楚君辞醒来时,病房的床上一片凌乱,柒月不见踪影。他顿时急了,倏地从轮椅上弹起。
呃——!
好了?!
他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双腿和还撑在轮椅扶手上的手臂……
此时不是细究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将双臂砸在了轮椅上,固定双臂的石膏被打碎。他飞快的拆了身上的绷带和腿上的石膏。立刻往外跑去。
门外,整层医院病房静悄悄的。走廊上五个实验室国安部军人和两个警卫员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楚君辞脸色骤冷。俯身,修长的手臂在几人身上一阵摸索,很快,几把武器落入他的手中,他冷眸淡扫,浑身透着骇人的杀意。抬腿疾步离开。
笔挺的身姿,劲瘦紧实的大长腿,每一步都透着凌厉慑人的气息,仿佛死神在逐步踏入人间。
他离开医院,朝着军区的方向看了眼,军区医院就在军区门外不足一公里处。
对方显然不可能往军区逃窜。那么只能是其他三个方向了。一条通往县城和市区。剩下两面都是山。
楚君辞眉头紧锁。这里没有任何痕迹,让他不安的心愈发焦躁。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草丛突然传来嘻嘻索索的声音,他扭头,黑暗中,和一双黑溜溜十分灵性的豆豆眼对上。
楚君辞沉默一瞬,沙哑的嗓音透着丝丝彷徨无助,又隐隐藏着希冀“黑皇?你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
黑皇人性化的点点大脑袋【吼吼:快跟我走!主人不安全!】
它略显急躁的声音,让楚君辞心咯噔一下,忙三步并作两步飞窜到黑皇身边,一把抓住它的小耳朵“是不是柒月出事了?”
【吼吼吼:玛德,松手松手,本皇的耳朵是你能捏的吗?】
“说话!”楚君辞急了,他好怕柒月受到伤害。
黑皇眼神灵动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低声咆哮【吼吼吼:玛德,你做个人吧,老子是熊,怎么说人话!】
“别吼吼吼了,我听不懂!快带我去!”
【吼吼吼:玛德,听不懂你跟我叽叽歪歪啥?浪费感情!】
黑皇黑着脸一扭屁股,动作迅捷的完全不像一只笨重的熊,在山林里极速奔袭。
楚君辞毫不犹豫跟上。速度丝毫不落下风。只是此时担忧姜柒月的心让他一时半会注意不到自己的异常。
……
此时,姜柒月十指血粼粼的,她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男人一改刚才的温和,凶戾的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把薅住她浓密黝黑的长发,迫使她脖颈后仰“姜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哥几个可都素了有一阵儿了。我想你不会想一次伺候6个老爷们儿吧。”
男人笑的危险,消瘦的手指如同一条阴冷黏腻的毒蛇,顺着她完美的侧颜缓缓下移,游过她纤细漂亮的天鹅颈,落在她精致完美的锁骨上,继续缓缓下移,手指微微勾住她的衣领,眼神邪性又灼热“只要我微微用力,你就能听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少女的酮体,想必十分诱人。所以……你是想保秘密还是想保贞操呢?”
“真下流。”姜柒月笑了。
声音有气无力的她更添一抹病态羸弱的娇美。
男人的眼神微微起了变化。
姜柒月瞳孔微缩,唇角的笑容都多了些许僵硬,她微垂眸,声音极淡,隐隐还有些许的不甘心“朱果生长不易,五百年生根发芽,五百年一开花,再五百年结一果。果子只维持7天就会枯萎,然后植株再次进入休眠,静待五百年后发芽开花。这样的天材地宝,成长已经不易,何须凡物作配。直接吃, 百病全消,延寿50年。根本不需要其他辅助……”
男人审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
半晌,轻笑,眸色都多了一些温柔“怕了?”
“才不怕!”她的眼眸水润润的,却倔强的别开脸,强忍着泪意。
这副模样,像极了凄美的垂泪海棠,让人止不住的怜惜。
“呵呵。”男人低低的笑了笑,指腹摩挲着她苍白的唇瓣,神情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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