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澄也附和道:“是啊陛下,我们可坚守不出,待敌军粮草耗尽,自然不战而退。”
朱允炆咬着牙,恶狠狠地说:“若是他们强行攻城呢?”
齐泰低头思索片刻,说道:“陛下,我们在城墙上布置了大量的弓箭手和投石车,定能给敌军迎头痛击。”
与此同时,朱棣率领的部队悄无声息地绕到京城后方。在一片隐秘的山林中,朱棣望着远处负责押运粮草的敌军队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将士们,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切断他们的粮草,京城内的敌军便不攻自破。”
将士们齐声高呼:“愿为殿下效死!”
而朱标这边,在城中内应的接应下,带着精锐部队悄悄潜入京城。在一处隐蔽的据点,朱标与内应大臣会面。
内应大臣见到朱标,立刻跪地行礼:“太子殿下,您终于来了。城中不少将士对朱允炆的做法也颇有怨言,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定当追随。”
朱标扶起大臣,神色凝重:“有劳诸位了。此次行动,旨在恢复大明的清明,还百姓安宁。事成之后,我等定不会亏待大家。”
京城外,徐达的部队开始佯攻。震天的喊杀声中,士兵们抬着云梯冲向城墙。城墙上的守军立刻放箭、投石,一时间,战场上硝烟弥漫。
徐达站在阵前,手持长枪,大声喊道:“将士们,不要退缩!我们是为了大明的正义而战!”
城墙上,朱允炆看着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心中又惊又怕。他握紧拳头,对着身边的侍卫喊道:“给我狠狠地打,绝不能让他们攻进来!”
而在京城后方,朱棣一声令下:“出击!” 他的部队如猛虎下山,迅速冲向敌军粮草辎重。敌军毫无防备,瞬间陷入混乱。
负责押运粮草的将领惊恐万分,连忙组织抵抗,但为时已晚。朱棣的士兵们奋勇厮杀,很快便控制了粮草。
朱棣看着堆积如山的粮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朱允炆,看你还能撑多久。”
此时,京城内朱标这边也开始行动。内应大臣打开城门,朱标带领的精锐部队如洪流般涌入。城中守军见状,一部分选择抵抗,一部分则纷纷倒戈。
朱允炆得知城门被破,顿时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完了,一切都完了……”
齐泰、黄子澄见状,试图劝朱允炆赶紧逃离京城:“陛下,事已至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快随我们从密道离开吧!”
朱允炆双眼无神,呆坐在龙椅上,喃喃自语:“逃?能逃到哪里去?我大势已去……”
黄子澄焦急万分,上前抓住朱允炆的手臂,使劲摇晃:“陛下,不可坐以待毙啊!只要您活着,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朱允炆一把甩开黄子澄的手,愤怒地吼道:“都是你们,出的什么削藩主意!如今把我逼到这步田地,还说什么东山再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朱标率领着一众精锐之师,浩浩荡荡地抵达了皇宫那宏伟壮丽的大殿之前。朱标迈着稳健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地踏上了通往宫殿的台阶。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庞沉静似水,但在那看似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却隐隐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难以抗拒的威严之气。
终于,朱标登上了最后一级台阶,站定在了大殿门口。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冷冽的闪电,直直地射向了坐在龙椅之上、此刻显得无比狼狈不堪的朱允炆。沉默片刻之后,朱标缓缓张开嘴唇,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可闻:“逆子允炆,事到如今,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了何等大错?”
朱允炆原本低垂着头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猛地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来人竟是太子朱标时,脸上顿时露出惊愕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然而仅仅一瞬间,他便迅速恢复了镇定,并大声说道:“父皇,您竟然还活着……儿臣之所以选择削藩,完全是出于对大明江山社稷的长远考虑啊!”
朱标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张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此刻却被无尽的哀伤所笼罩。他用沉痛的目光凝视着前方,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削藩之策,其手段竟是如此残忍暴虐!数位藩王被逼得走投无路,最终命丧黄泉。这般行径,已然使得藩王们对朝廷心生怨恨、离心离德。如此作为,又怎能称得上是一代明君之所为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齐泰突然挺身而出。只见他梗直了脖子,毫不退缩地反驳道:“太子殿下,当下局势尚未明朗,究竟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啊!燕王殿下率领大批人马强行闯入皇宫,此等行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至极!”
朱棣听闻此言,不禁冷笑出声。那笑声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毛骨悚然。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齐泰,厉声喝道:“大逆不道?哼!真正大逆不道之人乃是朱允炆!他先是逼死了湘王,全然不顾及血脉相连的亲情;而后又肆意残害其他藩王,其所作所为天理难容!而你,齐泰,身为朝中大臣,不仅未能尽忠职守,反而蛊惑君主,犯下诸多不可饶恕的罪行。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到了!”说罢,朱棣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尖直直地指向了齐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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