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只见他双手紧紧握拳,由于过度用力,指关节处已然泛出白色,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凝聚在掌心一般。他那张原本白净的脸庞此时因愤怒而涨得通红,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双眼之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犹如两道即将喷发的火山熔岩,口中咬牙切齿道:“这个心如蛇蝎的恶妇,竟然胆敢如此放肆妄为!孙太后她这般作为,实在是欺人太甚!朕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站在一旁的杭皇后亦是气愤填膺,只见她那双美丽的柳眉瞬间倒立而起,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插云霄;圆润的杏眼瞪得浑圆,好似两颗燃烧中的火球,散发着无尽的怒意。她娇躯颤抖不已,显然已被气到极点,银牙紧咬,愤愤不平地怒斥道:“此女怎会如此心狠手辣?竟忍心以无辜孩童之性命作为赌注,只为达成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她哪里还配得上太后这一尊贵称号!”
徐妙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杭皇后的肩膀,轻声安慰道:“皇后莫要气坏了身子,好在发现及时,太子不会有事的。我们此次回来,就是要稳固你的地位,肃清朝堂毒瘤。” 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两颗同样散发着微光的治愈丹,递给朱祁钰夫妇,“这两颗治愈丹,能调养你们的身体,希望你们日后健健康康。”
朱祁钰夫妇感激地接过治愈丹,朱祁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一脸诚恳地说道:“多谢太爷爷、太奶奶关怀,儿臣定不负所望,定要将这朝堂奸佞肃清,守护好这大明江山。”
朱棣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此事不宜声张,这宫女暂且关押,待明日朝堂之上再做定夺。如今当务之急,是要让朝中局势稳定下来。”
朱瞻基也在一旁说道:“是啊,钰儿,你如今身为皇帝,要学会权衡各方势力,恩威并施。朝堂之事,不可操之过急。”
朱祁钰恭敬地回答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紫禁城的太和殿内庄严肃穆。金色的琉璃瓦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殿中巨大的朱红色立柱顶天立地,仿佛承载着大明的千秋基业。殿内地面的金砖光洁如镜,倒映着朝堂上众人的身影。
朱祁钰身着明黄色龙袍,步伐稳健而庄重,身旁紧跟着朱棣这位雄才大略的太宗皇帝以及仪态万千的徐妙云皇后,还有英姿飒爽的朱瞻基。四人一同沿着长长的红毯,缓缓地走向那庄严肃穆的朝堂。
此时,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早已按照品级秩序整齐地排列着。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这四位身份尊贵之人同时现身的那一刻,原本嘈杂的朝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被眼前这惊人的一幕震得目瞪口呆。
那些大臣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有对太宗皇帝威严气势的深深敬畏,有对徐皇后雍容华贵风姿的惊叹,也有对朱瞻基英武不凡形象的钦佩,但更多的还是对于此刻情景的极度震惊和满腹疑惑。他们的嘴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过度惊讶而一时语塞,甚至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却了。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于谦猛地回过神来。只见他身形敏捷如箭一般迅速向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然后,他利落地撩起衣摆,双膝跪地,以头触地,行了一个标准而恭敬的大礼。紧接着,他抬起头来,用那一贯洪亮有力的嗓音高声呼喊道:“臣于谦,拜见陛下,拜见太宗皇帝、徐皇后、宣德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宗皇帝、徐皇后、宣德皇帝千岁千千岁!”
于谦的这一声高呼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将其他还沉浸在惊愕中的大臣们猛然惊醒。众人如梦初醒般纷纷效仿于谦的举动,齐刷刷地跪地行礼。刹那间,朝堂之上响起了一片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拜见之声,久久回荡在宫殿的上空。
朱棣神色威严,目光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缓缓开口说道:“诸位平身。朕等此次穿越而来,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如今朝堂局势复杂,朕有几件事要宣布。”
朝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
朱棣接着说道:“于谦一心为国,忠心耿耿,且才华出众,朕封于谦为内阁首辅,望你日后尽心尽力辅佐陛下,为大明的繁荣昌盛出谋划策。”
于谦连忙再次跪地谢恩:“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棣微微点头,脸色一沉,语气严肃地说道:“孙太后心怀不轨,竟派人毒害太子,意图扰乱朝纲,此等行为天理难容。即日起,废除孙太后太后之位,贬为庶人,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一些与孙太后有牵连的大臣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朱棣的目光。而那些正直的大臣则露出了赞同的神色,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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