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有的事!不过是我舅舅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干的,若非江南事发,我都不知道那些人跟我有关系!师弟若是不信,给我一两日的时间,我这就把我那个舅舅给你带过来,是杀是剐,任凭处置!”
“你倒是深明大义!”
刘毅轻哼一声,将茶碗重重放下,瞧了眼鹌鹑似的武温宸,不由摇了摇头,对方的做派为何他早有预料,可真的被证实,火气依旧是止不住的上涌,额头紫芒大放,直将堂屋震得隆隆作响。
武温宸三人不过肉体凡胎,哪里受得了这般,个个身子打颤,冷汗直冒,众女一见这样,忙齐齐围上要来劝说,刘毅却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只向着武温宸道:
“人带来了吗?”
“啊?来……来了!就在门外!”
武温宸打了个激灵,忙一边起身,一边道:
“这些都是个不懂规矩的,哪能让他们随便进来,我这就去传,这就去!”
“慢,”
刘毅笑了笑,淡淡道:
“怀安,政公,我看六殿下有些不舒服,你们……”
明晃晃的送客之意二人如何听不出,起身道别,这就簇着武温宸出了门,至于所谓的圣旨,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出现。
“哼!什么东西!”
三人刚一走远,郑采荷就愤愤啐了一口,引来众女纷纷附和,棠溪涓云却是上前,神色凝重,肃然道:
“他们怕是起了杀心,不可不防!”
此言一出,满堂俱静,众女不是傻子,方才那么一出明显是有猫腻,纷纷上前,面上皆是挂着忧色,刘毅扫了一眼,莞尔一笑,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幽幽道:
“防?该他们防我,且不去理他!你们对东瀛使节一事如何看?”
六女对视一眼,终还是棠溪涓云先道:
“他们将此事丢给咱们,怕这事十有九真,关键在于,接还是不接。”
刘毅点点头,赞道:
“一语中的,涓云觉得接还是不接?”
棠溪涓云略一思忖,回道:
“眼下有一强敌在侧,离去一段时日也不是不可,但东瀛孤悬海外,反倒是绝佳的埋伏之地,我听荃姐姐言说明教在海外势力也不算弱,贸然出去,怕是不妥,不若不接。”
“的确!”
苏荃亦是出言附和,
“左护法现身京城,又有东瀛使节这么一遭,若说其中没有干系,妾身是不信的,依我之见,见一见他们也就罢了。”
刘毅点点头,他原是想着若真是犬夜叉一行人,那口能穿梭时空的食骨之井必然也存在,虽然不一定是他原来的家,却也是相似之地,去上一去,聊慰思乡之情也好,却没想到明教这节,眼下被二女点醒,愈发觉得自己似乎愈发的不够冷静。
“好!”
刘毅一拍手掌,看了眼二女,笑着赞道:
“刘玄德有卧龙凤雏问计,唐太宗有房谋杜断行策,我有你们,何愁大事不成!”
二女一听,俏颜顿作透红,刘毅摇头一笑,忽想起什么,向着最边上的棠溪风清道:
“风清,习了内力的族人可是觉得好些?”
棠溪风清摇了摇头,叹道:
“初时虽能壮大气血,但依旧是收不抵出,我和妹妹修习清气、吞服麒麟血倒还好些,却也不如何,时时可察觉气血流逝。
伯爷,眼下婚期将近,这东瀛一事不如暂且放放,待入过洞房,让涓云为你孕育子嗣后,再言其他也不迟。”
这大胆之言令众女不免面颊发烫,刘毅却是又心疼又怜惜,对于棠溪一族来说,十五岁是个分界点,会时时察觉到身体在不断衰老,到了二十五,几乎就像是花甲之年,行将就木。
棠溪姐妹一个双十年华,却不能生育,一个豆蔻梢头,却花败草枯,实在是世上最残忍之事,所以前番几回下江南,刘毅都舍不得让二人出来,生怕有了闪失,现下听到棠溪风清这般说,心头又怜又爱,起身将姐妹二人揽过,柔声道:
“我不瞒你们,今儿我得了两样东西,说不得能治你们家族的魇术,想不想试试?”
姐妹二人一听,神色顿喜,一左一右抬着脑袋,眨巴着眸子,俏生生看着,刘毅哪里受得了这样,也不多废话,从三元葫芦里取出金莲,
“这金莲乃仙界之物,能产灵露,久饮,可百病不生,延年益寿,待我将们种下,咱们一起活他个千八百岁的,逍遥快活,岂不美哉?”
众女见这金莲清气萦绕,熠熠生辉,也不疑有他,听到逍遥快活,不觉又是面红耳赤。
瞧着金莲上挂着的灵露,棠溪涓云强只觉心头发热,不由向里挤了挤,糯声道:
“另一个东西呢?”
“这个嘛,”
刘毅笑了笑,看了眼棠溪风清,
“就和溟秽有关了,若真奏效,那才是治标治本!”
一听这个,棠溪风清也不废话,取出溟秽就递了上去,刘毅接过,以眼色示意二女退到一旁,
“希望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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