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同样是父母早亡,御水奚恒是怎么活得这么阳光开朗的。]
[他哪儿开朗了?他只是表面开朗罢了,内核超自卑的,简直就是内耗达人。]
[那些话能那么轻易的说出口,不是因为他自信,而是因为没有人告诉他、有些话要点到为止。]
[他们的理想不同,注定未来不会走向同一条道路,妙濂卓燚和女王更为相似,唯一的不同是女王做不到将亲近的人作为棋子。]
[说到底还是不够强大,在王室长大的厮杀和从平民一路厮杀上来的总归是不同的。]
[我宣布,妙濂卓燚正式确诊为季和晏祖先!]
『啊?谁呀!』
“自己倒回去看。”凝涟平淡的导出视频,然后递给伊维尔。
[他或许是爱他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只不过那份爱是见不得光的,不受宠的皇子,事事都要小心翼翼,早亡的、习惯了阴谋诡计的母后,昏庸的、见惯了勾心斗角的父皇,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隐藏自己是必须要学会的……
他的本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又或者说、他的本身就是阴暗不堪的……
他是他世界里出现的光芒,透过那些裂痕照进他泥泞不堪的内心,温柔的、强大的、又或者说是有些刺眼的……
慢慢靠近就会发现、他的心又何尝不是千疮百孔?双亲早亡,族内可用之人寥寥,自己又受制于人,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送妹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个时候他也是个孩子,他怎么会不害怕呢……
内核破碎的两个人,很快成为了好友,他想成为天下的主宰,他想停止这纷乱的战事。或许会有些分歧,但是总归结果相差不远……
他们是彼此的依靠,是心灵的寄托。
他需要那份触手可及的温暖,让自己的心一点点的被填满;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让自己能够短暂的停留。
他们是在彼此最脆弱的时候遇到了对方,又恰好拥有彼此最缺少的东西,所以怎么会不爱呢?
他会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指明前路的方向;他会为他披荆斩棘,为他缝补鲜血淋漓的过往……
他们是彼此灵魂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没有人教会妙濂卓燚怎么爱别人,也没有人告诉御水奚恒怎么爱自己。]
「我终于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他的余生将永远笼罩那片阴影之下,可我又何尝走出来了呢?午夜梦回之时,哥哥是否愿意再来看我一眼……」
[国家是他的遗书,而你们、是他的遗物。死于净世之地之手,似乎不能写于史书之上,为保护陛下而死的,只是忠心耿耿的侍卫?或者是某家实力不济的小公子?仅此而已……
他的名字注定不能与你们二人书写在一起……]
【余生便是这般相互折磨,倒也不愧是年少结发为夫妻……】
[人活着的时候是一点都不珍惜,死了之后你倒是学会怎么爱了,人啊,果然就是贱!]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许久,久到妙濂卓燚离世,他是个不错的皇帝,那个太子也是会喘气儿的,脑子不笨,仅此而已。
我自愿驻守边关,直到死去,那是哥哥生前待过最久的地方……」
[生不能同寝,死不能同穴。后世传闻,也不过是,年少时有一挚友、不知其名,想来也是名不见经传。]
[朋友,你是要杀了我吗?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最后连名字都没有留下!不知其名!名不见经传!啊啊啊啊啊!我的眼泪要冒漾了!]
【名字、我和他留下的都不是真实的名字。】
“对啊,你之前不叫逢生来着。”
【他的光辉、让我于乱世逢生。】
“后世如何书写,那又何妨,与她曾并肩的人是我,就足够了。”
「还能再次见到虚云,也算是我的幸运,他看起来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也是、三百年了,我也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我不该劝他们和好的,我也不应该……」
[心软的人更容易被折磨一生,可她的命是哥哥拼死换下来的、她甚至不敢轻易去死……]
[怪不得御水沚泪非要拆散他哥和御水奚恒呢,原来是有前车之鉴呀!谛若!你这个贱人!]
[三百年那骂名一直背负在她的身上,那是她害死兄长的证据,也是她活下去,最后的目标。]
「“怎么了?你好像很难过?”
额前一片阴影,水蓝色的衣衫出现在眼前。
“刚刚的那位,是我在人间唯一的朋友。”
“御水沚泪,她是叫这个名字是吗?”
“是啊、或许是我害了她的一生、”三百年,她该承受多少的苦楚?而我、直到现在也无法为她洗清罪名。
“可是错误的起源是谛若,不是吗?我们应该除掉他!”
“好!”曾经的我,也像你这样……」
【织羽不愧是明王与冥王的崽,果然是反内耗达人。】
“不,祂是轮回敢死队,祂都生生世世,反复去世了,要是还内耗,那还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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