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说出三千块的数额后,陈建东很是心动。
“建东!不要听她胡说!”
陈秋声转头力喝,一双本该育人的眸子满是暗黑。
陈建东虽然不是他亲儿子,但他能攀上林家,那就必须是他的儿子。
“时同志,你挑拨我们父子不就是因为建东不娶你了吗?新时代婚姻自由,建东和你退婚是因为遭受封建荼毒。”
说到这的陈秋声深深看了一眼温老实和张婶娘。
张婶娘被气笑了,指着自己问:“他说我俩封建?”
“嗯,你是封建,我是荼毒。”
温老实肯定着冲陈建东走了过去,厚重的一巴掌毫无预兆的落在陈建东脸上。
“啪!”
“封建还你!”
“啪!”
“荼毒也还你!
打完两巴掌的温老实,依旧是那副老老实实的模样,默默走回张婶娘旁边,安慰的道:“还给他了。”
张婶娘皱着眉,不满的道:“我想自己还。”
“他左脸封建,右脸荼毒,你打完手疼。”
温老实说的一本正经,周围听见的人一个个转头,憋笑。
哪怕是连屋内的警察同志都低头看文件,可细细一看,每个人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可偏偏有人不一样。
“温叔威武!温叔霸气!我为温叔举大旗!”
时夏举着双手,嗷嗷助威,就是得瑟,就是气人。
远远的温承安:好可爱。
他做的不好,下次给她做面旗子。
陈秋冬准备的一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演讲”就这么被打断了。
“你们——你们——莽夫,无知村妇!”
嗷嗷助威的时夏放下手臂,根本不接陈秋冬的骂,她真诚感谢的看向双脸猪头的陈建东。
陈建东秒误会。
时夏果然还没有忘了他。
“陈建东同志,你也知道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还要延续时家的姓氏和血脉…..”
“幸好你和我退婚,要不然我怕你继承了你亲妈的凉薄,亲爹的不育……幸好幸好。”
“改天我买根牛鞭谢谢你,你和你爸一起吃。”
时夏嘴毒感谢,陈建东和陈秋声父子俩,脸色一个黑臭,一个肿胖黑。
眼瞅着双方又要打起来,偷偷看热闹的警察同志出来了。
“赶紧走吧,再打就都留下吧!”
陈秋声一家尽管满心怨愤和气恼,但他们一个个又自认有头有脸有工作,不能和一帮乡野村夫硬碰硬。
另寻他法就是了。
陈秋声冷哼一声。
“走着瞧!”
时夏切了一声,声音很大的喊:“好嘞,我抓紧时间给你找大牛鞭!!”
陈秋冬一家四口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时夏。
时夏呲着牙,笑的灿烂,挥手挑衅:你能怎么办?
事实证明,他们还真不能怎么办。
陈家离开,时夏一行人才笑出了声。
张婶娘拉着时夏的手,眉眼都是笑出来的皱纹。
“总算出了一口气!”
周围人附和,又把陈家的人从里到外骂了一遍。
事情解决差不多,大家难得来一次陆地,准备逛逛再走。
这一次是坐捕鱼船来,免费,不用赶时间。
当然,燃烧的柴油费用由温家自己出。
来的人三三两两结伴去逛一逛,张婶娘把要来的二百块钱给了温承安。
温承安拿走一百块,剩下的推给张婶娘道:“妈,你拿去买东西,不要舍不得,以后我能赚津贴养你们。”
这是温承安第一次意识到时夏安排他当兵的意思。
张婶娘又被感动了。
“你养啥,我和你爸还能干好多年呢。”
张婶娘还是把钱收下了,留着给时夏下聘礼。
温承安也没多说,以后只要做了就好。
他双眸闪亮的走向时夏。
“你要买什么东西?”
“哪里有卖竹竿的,我想买上一批。”
竹竿…..
温承安想了想道:“你跟我来。”
“好!”
时夏和张婶娘和温叔打了招呼后,就跟在温承安身后走了。
温承安带着时夏七扭八拐的到了一处房子前面,敲门。
很快,一位白发老太太就开门出来了。
“白奶奶,我找廖三。”
“三儿啊….你等会,他刚回来。”
老太太回头喊,很快一个干瘦,黑不溜秋,个字不高的男子走出来。
“温承安!你小子还知道来找我!”
很显然,廖三和温承安很熟悉。
两人闲话几句后,温承安介绍时夏道:“这是…..我对象….时夏,她想要一批竹子,你在村里能不能帮着问问。”
一旁的时夏没有反驳,本来就是彼此的挡箭牌,介绍对象很正常。
温承安压下嘴角,心里只有一句话重复:她没否定!她没否定!
“竹子…行,那玩意长的快,时同志能要几根?”
廖三不以为意的问,时夏仔细想了想道:
“先少来点,大大小小几千根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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