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扭转能量装置的极性,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的胸口涌动,仿佛要将他撕裂。
让胸口的量子签名裂痕成为吸收冲击的反相器。
当暗紫色能量流即将吞没他视网膜的瞬间,少年将储存着十二面体结晶数据的再生血液注入装置核心。
时空在千分之一秒内发生了四次维度折叠,周围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扭曲,发出一阵诡异的撕裂声。
希云逸看到自己的攻击沿着四维流形绕过了屏障的自我修复机制,在某个被压缩的黎曼面上同时击穿了所有能量节点。
但胜利的曙光尚未成型,屏障突然坍缩成史瓦西半径的奇点,一股强大的引力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吞噬。
它将全部动能转化为反向的霍金辐射,霍金辐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
少年被抛飞时的轨迹在空气中刻画出螺旋渐开线,他的身体在空中旋转,只觉得头晕目眩,耳边风声呼啸。
后背撞碎的蓝晶碎片在半空重组为笛卡尔坐标系,蓝晶碎片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那光芒在他眼前闪烁。
他咳出的血珠在落地前突然静止,表面浮现出星盟议会厅的量子穹顶全息投影,这投影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
能量屏障此刻正在演绎着最残酷的拓扑变换——所有被击穿的节点都通过虫洞相连,构成永不闭合的麦比乌斯防御链。
希云逸挣扎着撑起身体时,发现作战服的生命维持系统正在播放倒放版的《哥德堡变奏曲》,那怪异的音乐声让他的脊背发凉。
因为七年前那个雨夜,通风管道里的凝水正是以这种节奏滴落在星盟军官的制服肩章上。
少年突然意识到整个试炼空间的时间轴都存在着诡异的递归结构,而自己胸口的量子签名裂痕,或许正是某个庞大观测实验的标记点。
当第四十二次谐波震荡在再生喉管中形成驻波时,希云逸做出了最疯狂的抉择。
他将能量装置剩余的能量全部导入胸口的裂痕,只觉得一股炽热的力量在胸口燃烧,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点燃。
让自身的量子态与屏障的观测系统强行纠缠。
金色纹路瞬间暴涨成克莱因瓶形态的光茧,这光茧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而那些悬浮的十二面体结晶开始在他周围排列成四维超立方体阵列,超立方体阵列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是一个神秘的结界。
屏障的能量流突然出现0.7秒的相位差。
这个转瞬即逝的破绽被希云逸的视网膜捕捉到时,少年以十二岁破解死亡倒计时的笔触,在虚空中刻画出由质数构成的非欧几何攻击矩阵。
当第127个质数节点亮起时,整个屏障空间发生了贝尔时空悖论级别的震荡,空间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但胜利的代价远超预期。
在能量乱流撕碎作战服袖口的瞬间,希云逸看见自己手臂内侧浮现出与星盟军官完全相同的分形徽记。
他的心中猛地一震,震惊、疑惑和恐惧等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发现带来的震颤甚至超过了身体承受的剧痛,因为那些金色纹路此刻正以递归函数的形式,在他皮肤下书写着某个跨越七年的庞大公式。
当希云逸再次被反震能量击飞时,他听见蓝晶地面传来奇异的结晶声,那声音清脆而又诡异。
那些破碎的屏障碎片正在空中重组为十二面体冰棱,一股超越经典热力学的寒冷扑面而来,让他的身体瞬间僵住。
某种超越经典热力学的寒冷正悄然改变着空间的熵值梯度。
少年试图调动最后的能量启动防御场,却发现作战服的温控系统不知何时已切换成完全相反的卡诺循环模式。
冰雾在蓝晶地面凝结出逆熵结晶的瞬间,希云逸耳后的神经接口炸开十七簇冰花,冰花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又刺耳。
那些悬浮的十二面体冰棱突然分裂成超立方体阵列,每个切面都映照着少年七年前蜷缩在货舱的量子纠缠态。
作战服温控系统反向运转产生的灼痛沿着脊椎攀升,却在触碰到后颈时诡异地转化为绝对零度的刺痛——就像十二岁那年生命维持系统泄露的液氦浸透了防护服内衬。
“三维投影......“少年翻滚着躲过首轮冰锥袭击时,注意到冰棱表面浮动的四维克莱因坐标。
那些折射着暗紫色辉光的尖端并非实体,而是某个高维空间在三维世界的切片投影。
他沾血的作战靴在蓝晶地面擦出分形轨迹,每一道划痕都在同步复制当年货舱金属壁上刻写的质数序列。
当第七枚冰锥擦着颧骨掠过时,希云逸突然扯断胸前的能量装置输导管。
淡金色的再生血液在零下273度的空气中凝结成十二面体链式结构,与屏障碎片重组的冰棱发生泡利不相容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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