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憋着笑递来毛巾："爹，擦擦血。"
我接过毛巾，发现这小子居然学我挤眉弄眼。完了，好好的神雕大侠要被我带歪了。
休息片刻，小龙女换了种教学方式——让我盘坐在寒玉床上，她坐在对面，掌心相贴。
"凝神静气。"她闭着眼，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
我哪静得下来？她的手又软又凉，让我想起冰淇淋。体内的气跟着她的引导运转，这次顺畅多了，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啦啦流遍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发现小龙女正凝视着我，目光复杂。
"怎么了？"我问，"我脸上有花？"
她轻声道："寻常人练功，需十年方能小成。你..."她顿了顿，"仅半日，已通任督二脉。"
我挠挠头："可能我天赋异禀？"
"非也。"她摇头，"似有人早已为你打通经脉，只是你不知运用。"
我想到穿越前那杯威士忌...难道酒里有玄机？
杨过凑过来："爹，你现在能飞吗？"
"理论上..."我试着跳了下，结果直接撞到了墓顶，"嗷！"
小龙女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容像冰河解冻，我捂着脑袋看呆了。
"继续练。"她又板起脸，但眼里的笑意还没褪尽。
傍晚时分，我已经能控制真气在体内运行小周天。虽然还不会飞檐走壁，但一跳两米高不成问题。杨过不服气，非要跟我比谁跳得高，结果把古墓唯一一盏油灯踢翻了。
"胡闹！"小龙女难得严厉。
我和杨过并排罚站，像两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她训话时，我偷偷用真气把翻倒的油灯扶正，还顺手点燃了灯芯。
"咦？"杨过瞪大眼睛，"灯自己..."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小龙女转身看见灯又亮了，疑惑地皱眉。
"龙姑娘，"我转移话题，"晚上吃啥？"
她看看天色："我去打些野味。"
"我也去！"我举手。
"你留下继续练功。"她指指《玉女心经》，"过儿，看好他。"
杨过挺起胸膛："是！"
小龙女离开后，杨过立刻原形毕露："爹，教我玩手机！"
我叹口气，教他划拉屏幕。这小子学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沉迷于拍照功能，对着古墓各种拍。
"爹，看这个角度好不好？"他趴在地上，对着石壁拍。
我凑过去看，突然发现照片里石壁的纹路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某种电路图。
"等等..."我放大照片，"这墙上有东西！"
我们俩凑近石壁细看。在常年潮湿形成的青苔下，隐约刻着复杂的线条和符号。我用袖子擦掉青苔，露出更多细节——这绝对不是什么天然纹路，而是精心雕刻的...某种装置图？
"过儿，古墓谁建的？"
"听说是祖师婆婆和林朝英前辈。"
我摸着下巴思索。这些图案太现代化了，简直像是...某种能量装置的设计图？
正琢磨着，石壁突然微微震动。我和杨过对视一眼，同时后退。石壁上的图案亮起微光，接着恢复如常。
"爹..."杨过声音发抖，"你看见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看见了...但不确定看见了啥。"
我们决定先不告诉小龙女——万一她以为我们搞破坏，又得挨戒尺。
晚上小龙女带回只山鸡。我自告奋勇下厨，用瑞士军刀处理食材，再拿打火机生火，把杨过看得一愣一愣的。
"爹，你这把刀..."
"多功能工具，未来男人的浪漫。"我得意地展示各种刀头。
烤鸡香气弥漫古墓时，小龙女悄悄咽了下口水。我撕下最嫩的鸡腿给她："龙姑娘尝尝。"
她小口咬了下，眼睛微微睁大："...尚可。"
——从她嘴里说出来，这简直是米其林三星评价！我乐得见牙不见眼。
饭后，杨过困得直点头，被小龙女赶去睡觉。石室里只剩我们俩，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龙姑娘..."我打破沉默，"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她静静看着我。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紧张地搓手，"我能一直留在这里吗？"
月光透过石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她沉默良久，轻声道："古墓...不养闲人。"
"我可以干活！"我急忙说，"做饭打扫，还能教你用手机..."
她突然伸手，轻轻拂去我头发上的一片鸡毛。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让我们俩都愣住了。
"睡吧。"她起身，"明日继续练功。"
我躺在寒玉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体内的真气自行运转，像有个小马达在肚子里嗡嗡响。我索性爬起来，轻手轻脚走到刻着奇怪图案的石壁前。
借着手机灯光，我仔细研究那些纹路。越看越觉得眼熟...像极了大学物理课上见过的特斯拉线圈设计图！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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