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破庙周围搜寻线索。我注意到神像脚下的香炉里有些灰烬,用手指沾了一点闻了闻。
"迷香。"我皱眉,"凶手先用这个让受害者失去反抗能力。"
雅风走过来,也闻了闻:"你怎么知道是迷香?"
"味道很特别。"我随口道,"主要成分应该是曼陀罗花,现代...咳咳,西域那边常用这个。"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心跳加速,但表面上还是嬉皮笑脸:"怎么,被我迷住了?"
"正经点!"她厉声道,"这些知识不是一个普通捕快应该知道的。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这次糊弄不过去了:"雅风,我确实有些事情没告诉你,但我保证我对你没有恶意。至于我是谁...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冷冷道,"我会向铁手大人报告你的可疑行为。"
"等等!"我拉住她的手腕,"至少让我帮你破了这个案子。那些无辜的女子需要一个公道。"
她甩开我的手,但没再提报告的事:"查案就查案,别动手动脚。"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走访了受害者家属和最后见到她们的人。虽然雅风对我爱答不理,但在查案上却出奇地默契。我的现代刑侦思维和她的江湖经验结合在一起,效率惊人。
"所有受害者都在失踪前去过城西的绣坊。"我在地图上标记着,"凶手一定是在那里物色目标的。"
雅风点头:"绣坊里都是年轻女子,确实容易下手。但凶手是怎么把她们骗到破庙的呢?"
"我有个想法。"我思索着,"凶手可能有正当职业,让这些女子不设防。比如...绣坊的送货伙计?"
雅风眼睛一亮:"我去查查绣坊的伙计名单。"
她转身要走,我鬼使神差地拉住她:"小心点。"
她愣了一下,竟然没甩开我的手:"嗯。"
这个小小的回应让我心头一暖。也许冰山真的开始融化了?
当天傍晚,雅风带回了好消息:"绣坊有三个送货伙计,其中一个叫王二的,有前科,曾经因为调戏妇女被关过。"
"就是他!"我兴奋地说,"我们明天一早就去..."
话音未落,一支暗箭突然从窗外射来,直取雅风后心!
"小心!"我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用身体挡在她前面。箭矢深深扎进我的肩膀,一阵剧痛袭来。
雅风瞬间拔剑,护在我身前,但窗外已经没了动静。她迅速关上门窗,转身查看我的伤势。
"箭上有毒!"她脸色大变,立刻用布条扎紧我的上臂,防止毒素扩散。
我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强撑着笑:"这下你欠我两条命了,按照江湖规矩..."
"闭嘴!"她声音发颤,手却异常稳定地为我处理伤口,"忍着点,我要把箭拔出来。"
没等我回应,她猛地一拔。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欢喜?欢喜!"她拍打着我的脸,"别睡,毒发了睡过去就完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她焦急的脸,突然觉得这一箭挨得值:"你...担心我?"
"白痴!"她骂着,眼眶却红了,"谁让你替我挡箭的!"
"因为..."我虚弱地笑笑,"我喜欢你啊。"
她没再骂我,只是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我嘴里:"吞下去,这是解毒丹。"
药丸苦得我直皱眉,但几分钟后,伤口的灼热感确实减轻了。雅风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伤口,敷上金疮药,动作轻柔得不像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低声问。
"哪个?挡箭还是喜欢你?"
"都算。"
我看着她认真的眼睛,决定说部分实话:"挡箭是因为我不能看着你受伤。至于喜欢你...你聪明,勇敢,正直,虽然外表冷冰冰的,但内心比谁都热忱。这样的女子,谁能不喜欢?"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理我了。突然,她轻声说:"谢谢。"
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我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雅风,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但给我个机会好吗?"
她没抽回手,但也没答应:"先把案子破了再说。"
那晚,雅风坚持守在我床边。我因为失血和毒素的作用,迷迷糊糊地睡去又醒来,每次睁眼都能看到她挺直的背影守在门口。
第二天一早,我强撑着起床,坚持要一起去抓王二。
"你不要命了?"雅风怒道。
"这点小伤算什么。"我逞强道,实际上每走一步都疼得冒冷汗,"再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雅风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但坚持让我骑马而不是走路。
我们带着几个衙役直奔王二家,却扑了个空。邻居说他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绣坊取货。
"不好!"我突然想到,"今天是绣坊发薪水的日子,很多女工会去领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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