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一群人手持火把,步履匆匆地朝着城隍庙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有些鬼魅,仿佛是一群幽灵在黑暗中穿梭。
进入城隍庙后,这群人开始了一场细致入微的搜查。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神像背后都仔细查看了一番。经过一番紧张的搜索,他们最终确定这里并没有人藏匿。
张希安站在城隍庙的正中央,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他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立刻出城搜捕!主要搜查那些没有人居住的屋子和破旧的庙宇,每四个人一组,分散开来搜索!”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城隍庙里回荡,一众捕快和衙役们纷纷领命,如飞鸟般四散而去。张希安则带着自己的一队人,也开始了紧张的搜寻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搜寻工作仍在继续。突然,一名捕快匆匆跑来报告:“大人,城外西边的土地庙似乎有火光!”
张希安闻言,心中一紧,立刻领着人朝着土地庙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他们赶到土地庙时,果然发现里面有三三两两的人正围坐在一起。这些人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看上去像是一群乞丐。他们见到衙门的人突然闯入,纷纷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手中还紧紧握着木棍,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都给我让开!”王开副捕头高声呵斥道,“我们要搜查这里!”
然而,乞丐们并没有轻易让步,为首的一人站出来说道:“官爷,我们只是一群叫花子,有什么可搜查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王开见那人如此嚣张,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二话不说,猛地举起手中的铁尺,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人狠狠地砸去,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这一击之上。
然而,就在铁尺即将击中那人的一刹那,张希安突然伸出一只手,稳稳地将王开的手臂拦住。王开见状,虽然心中有些诧异,但还是立刻停下了动作。
张希安面沉似水,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叫花子,缓声道:“城中有孩童失踪,我们怀疑孩子可能被藏匿在此处,所以需要搜查一下。”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叫花子听了张希安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侧过身子,让出一条路来,口中说道:“请便。”
张希安见状,也不多言,带着手下的捕快们鱼贯而入,开始仔细地搜查起这个地方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搜遍了每一个角落,却都一无所获。
“大人,没有发现。”不多时,一名捕快走到张希安面前,恭敬地禀告道。
张希安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他转身对着那叫花子抱拳道:“打搅了。”说罢,便准备带着捕快们离开。
然而,就在张希安转身的瞬间,那为首的叫花子突然开口喊道:“官爷,留步。”
张希安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那叫花子。
那叫花子不紧不慢地走到张希安面前,压低声音道:“此处去北面十里地,有一处废弃的庙宇,若是走得快,兴许能寻着那失踪的孩童。”
张希安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上下打量了那叫花子几下,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实性。片刻后,张希安开口道:“多谢。”
待张希安带着捕快们走远后,一个叫花子凑到那为首的叫花子身边,低声道:“奎爷,那里可是王婆子的地方,你这不是害他嘛。”
那叫花子,也就是被称为奎爷的人,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方圆十几里,就王婆子的人做拐子,不是她拐孩子,难道还是我不成?”
“可是……”那叫花子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若是王婆子知道是咱们告的密,咱们可斗不过她啊。”
“怕什么!”为首的叫花子一脸不屑地打断他,“王婆子手底下不过才二十多号人而已。你也不看看这次衙门来了多少人?起码有二三十个呢!就凭她王婆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这趟她可是死定了!”
那叫花子听了,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应道:“还得是奎爷您啊!要不是您神机妙算,咱们哪能想到这一招呢。”
“少给我拍马屁!”为首的叫花子笑骂道,“赶紧让兄弟们都动起来,咱们来个渔翁得利!”说罢,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于是那个被称为奎爷的叫花子,带领着他手下的一帮人,远远地尾随着张希安一行人。
没过多久,他们便听到了阵阵激烈的打杀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奎爷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低声说道:“成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打杀声逐渐减弱,直至完全消失。张希安第一个从山林中走了出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紧接着,王开副捕头率领着一众手下,押解着十几个人缓缓地走出了山林,最后头还有几个衙役抱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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