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晓华一听,那杠精之王的特性瞬间被激发,他眉毛一挑,带着几分质疑与调侃的意味说道。
“马大师,您这是在开玩笑吧?”
说话间,他留意到马一衡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赖晓华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原本嚣张的气势瞬间弱了几分,赶忙解释道。
“我这次真的不是跟您抬杠!您自己想想,我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怎么可能做到三天不近女色呢?”
说完,他像是为了给自己找些支持,扭头对着身旁的跟班问道。
“你能吗?”
那跟班此时正用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缓解刚刚被鬼上身所带来的疼痛。
在听到自家少爷的提问之后,他先是一愣,随即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竟仰起了头,模仿起女子的姿态,扭扭捏捏,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娘里娘气。
“嗯嗯!我能啊,少爷!我喜欢男人!”
“你给我死一边去!”
赖晓华见状,脸色涨得通红,又羞又恼,气呼呼地朝跟班踢了一脚。
而后,他再次转过头,望向马一衡,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马一衡能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更为妥善的解决方法。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马一衡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开了五六步之远,远远地站在那里,双手用力地揉搓着,仿佛是在极力驱散刚刚那番对话所带来的恶心之感。
见赖晓华死死地盯着自己,心中倍感无奈的马一衡,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老了爹临行前的嘱咐。
他轻叹了口气,缓缓伸手探入怀中,摸索片刻后,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符箓。那符箓之上,画着几个形状怪异、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符号。
马一衡手持符箓,快步走上前去,将其递到赖晓华手中,同时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把这个贴在床前,能为你抵挡一些邪祟。接下来的三天,你便好自为之吧!”
言罢,马一衡不再有丝毫犹豫,转身大步离去。
只留下赖晓华和他那傻里傻气的跟班,呆呆地站在原地。
赖晓华低头看着手中这张仅有几道简单笔画的黄纸,满脸的狐疑与茫然,而跟班则在一旁挠着头,同样一脸懵懂。
与此同时,在白鱼镇的一角,那被林道然从黄皮子的纠缠中解救出来,深夜在极煞之地假扮白无常的白衣人,此刻正狼狈万分地奔回自己家中。
他冲进屋子,“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倚着门背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随后,他踉跄着走向桌旁,一把抓起茶壶,对着嘴便猛灌起来,茶水顺着嘴角不断溢出,打湿了他那凌乱的衣衫,他试图借此让自己那颗惊恐万分、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安定。
“张公子!你好啊!”
突兀间,一道阴森冰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内乍响,于张公子的背后幽幽响起。
张公子浑身一震,头皮瞬间发麻,他猛地转身,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披头散发地坐在自己的床上,他身着一袭黑衣,在昏暗的屋子里,身形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脸上还挂着一副看起来极度虚伪的笑脸。
张公子顿时又被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也因恐惧而变得断断续续。
“你……你是谁?”
黑衣人从床上起身,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张公子的身旁。
“张公子,难道你忘了?三个月前,是你托人送信给我,让我来帮你的呀!”
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在这静谧的房间中回荡,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
张公子一听,脑海中瞬间如闪电划过一般,清晰地浮现出了三个月前的一幕幕场景。
三个月前,自己在与赖晓华的一次次交锋中屡屡落败,心中的愤懑与不甘如汹涌的潮水,几近将他淹没。
一气之下,他吩咐管家派人送信前往南方,寻觅能人异士,来帮他好好地对付赖晓华那个家伙。
此刻,张公子的双眼之中立即泛起了光芒,那光芒中既有期待,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你是修法师吗?”
修法师闻言,缓缓地闭上双眼,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嗯”。
“修法师,你咋才来啊!”
张公子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埋怨,但更多的是急切。
“晚来总比不来的好!张公子,你说是不是啊?”
修法师不慌不忙地回应着,声音里透着一丝蛊惑。
“是是是!修法师,你能来就好了!我想让你帮我对付一个人,最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张公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问题,张公子!我知道你想对付的是白鱼镇的首富之子赖晓华吧?我可以帮你对付他,不过在做了这个人之后,得到了他的全部财产,我要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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