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带回来了,那就带去刑讯室.....”
陈宴闻言,一边将腰带系好,一边叮嘱道:“要好好的审!”
“务求不能有冤假错案!”
“是。”游显会意点头,目光一凛,笑道,“属下明白!”
冤假错案是绝对不会有的。
因为一切的结果,都会如自家大人所愿.....
~~~~
刑讯室。
“你们要做什么?”
“那么明镜司凭什么捉拿本官?”
“因为捕风捉影之事,就擅拿朝廷命官,国法何在?”
被绣衣使者一左一右,钳制住肩膀的温商,疯狂挣扎却无济于事,只得扯着嗓子大喊。
“啪!”
游显抬手一巴掌,就重重地扇在了温商的左脸上,响声格外清脆,说道:“姓温的,你是在质疑我明镜司?”
“我明镜司的意志,代表的就是国法!”
游显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家大人曾说过,律法的最终解释权在他们的手上。
凭的就是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疑罪从有,明镜司想抓什么人,难道还需要去一板一眼的走流程?
“你...你这鹰犬爪牙,竟敢打本官?”
温商呆愣住了,脑瓜子嗡嗡的。
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何曾有过如此遭遇,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那一刻,回过神来后,温商瞬间勃然大怒,咆哮道:“本官要见尉迟渂!”
尉迟渂的名字,几乎是歇斯底里吼出来的。
在他的眼中,这些小喽啰般的底层绣衣使者,还不配与自己对话。
“砰!”
游显不语,回应某人的只有结结实实的一脚,正踹中其大腹便便的肚子。
“唔.....”猝不及防的温商,吃痛惨叫。
“你一个罪臣,还妄想见我们督主?”
“凭你也配?”
“哪来的这么大的脸?”
游显冷笑,一把薅住温商的头发,沉声道。
他算是发现了,这姓温的瘪犊子,是真的还没搞清楚状况.....
这里不是温府,更不是地官府,而是明镜司!
恶鬼进门都得被剐掉一层皮的明镜司!
说罢,松开温商,示意左右的绣衣使者,将这家伙捆到刑架之上去。
“你们是明镜司哪个掌镜使的麾下?”
“本官乃是地官府大司仓,大司徒的属下!”
“独孤老柱国是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想清楚后果!”
双手双腿被束缚,牢牢被固死在刑架上的温商,依旧振振有词,自报家门,试图令面前的绣衣使者们投鼠忌器。
那表达意思也格外清晰,就差明着说:你们明镜司背后站着大冢宰,是了不起....
但老子地官府背后站着的,可是独孤老柱国,奉劝你们要慎重!
“砰!”
被威胁的游显,极为不悦,一拳径直挥在温商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冷笑道:“这么想知道,不妨告诉你.....”
“我等隶属于朱雀掌镜使,陈宴陈大人!”
说着,举起手来,恭敬地拱了拱。
“陈...陈宴?!”
听到那名字,温商猛地一怔,诧异道。
顿了顿,又格外激动道:“你们是陈宴的人?!”
“叫陈宴来见本官!”
温商原以为是明镜司,哪个掌镜使胆大妄为.....
却没想到,这些绣衣使者爪牙,居然都是曾经那个从未正眼相看的小子的走狗。
甚至,他的人还敢对自己动手?
游显刚要开口,就听到陈宴的声音,从后边廊道幽幽传来:
“是谁要见我呀?”
紧接着,一身掌镜使打扮的慵懒男人,慢悠悠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见过大人!”
“见过大人!”
“见过大人!”
刑讯室内的绣衣使者,皆发自内心的恭敬行礼。
“无需多礼。”陈宴走到温商面前不远处停下,随性地摆摆手。
温商在看到那张脸之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梗着脖子,怒气冲冲道:“陈宴,赶紧让你的人放了本官,致歉赔礼,并护送归府,否则....”
俨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若是别的掌镜使,温商或许会有所忌惮。
但这小子,呵呵.....
“否则什么?”刚吃干抹净的陈宴,心情很是愉悦,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与姝儿的婚事,本官是决计不可能同意的,这是给你的最后通牒.....”温商没有任何犹豫,将否则后面的威胁内容,脱口而出。
他很自信,这就是那小子的软肋....
“温大人,你似乎还并未搞清楚状况?”
陈宴笑了,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温商。
说着,伸手拿过火盆烧的火红的烙铁,径直印在了他的胸前。
“啊!”
被高温炽热灼烧的温商,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空气中弥漫着一缕肉香。
“你的女儿是镶金,还是镶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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