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咒?"我懵了。
"随便什么!心诚则灵!"
我急中生智,想起小时候奶奶教的驱邪口诀:"天地正气,邪祟退散!"
铜钱光芒大盛,化作一道金光射向黄鼠狼精。它仓皇躲避,却被金光擦中后腿,顿时皮开肉绽,冒出黑烟!
"你们找死!"黄鼠狼精暴怒,全身毛发竖起,体型又膨胀了一圈,"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是白素!她站在主屋门口,脸色苍白却目光坚定。
"白素,快跑!"我大喊。
她却摇摇头,缓步向前:"黄天佑,你的目标是我,放过他们。"
黄鼠狼精狞笑:"晚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白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她开始唱歌。
那歌声与她在"农家好声音"上唱的完全不同——没有歌词,只有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旋律,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随着歌声,她的身体开始发光,皮肤上浮现出细密的白色鳞片!
"这...这是..."陈大夫震惊地瞪大眼睛,"蛇族圣歌!"
黄鼠狼精如临大敌,连连后退:"不可能!你已经失去妖力了!"
白素的歌声越来越高亢,她的双腿渐渐融合,变成了一条粗壮的白色蛇尾!半人半蛇的她漂浮在空中,长发无风自动,眼中闪烁着银光。
黄鼠狼精终于崩溃了,转身就逃:"你给我等着!"
白素停止歌唱,蛇尾轻轻一摆,瞬间追上了它。她伸出已经变成利爪的右手,一把掐住黄鼠狼精的脖子:"再敢来骚扰我们,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说完,她用力一甩,把黄鼠狼精扔出了院子。那妖物落地后立刻化作一道黄烟,消失在天际。
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半蛇半人的白素。
她缓缓落地,光芒渐敛,蛇尾重新变回双腿,鳞片也消失了。然后,她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白素!"我冲过去接住她。
陈大夫快步上前,搭上她的脉搏:"没事,只是力竭晕过去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也昏了过去。
......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窗外已是黄昏,橘红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
"醒了?"陈大夫坐在床边,正在整理药箱。
我挣扎着坐起来:"白素呢?"
"在隔壁休息。"他递给我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喝了。"
我捏着鼻子灌下那碗苦得让人想哭的药,然后问:"陈大夫,今天到底怎么回事?白素不是已经..."
"失去妖力了?"陈大夫接过空碗,"理论上是的。但共生法术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什么意思?"
他沉吟片刻:"简单说,你和白素的联系比普通共生更深。当你面临生死危机时,她体内的妖力被激发出来,短暂恢复了部分能力。"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道浅浅的伤痕——是黄鼠狼精留下的。
"那铜钱又是怎么回事?"
陈大夫露出神秘的微笑:"那串乾隆通宝不简单。我检查过了,其中一枚是古代修士用过的法器,能感应正气。它认你为主,说明你心性纯良。"
我回想起铜钱发光的情景,仍觉得不可思议。
"黄鼠狼精呢?还会回来吗?"
陈大夫的表情严肃起来:"暂时不会。但它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
"什么势力?"
"妖族中的激进派。"他叹了口气,"它们认为人类侵占了大自然的空间,想要夺回主导权。"
我心头一紧:"那白素..."
"白素是特殊的。"陈大夫看向窗外,"她是少数愿意与人类和平共处的妖族之一。正因如此,她成了激进派的眼中钉。"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陈大夫,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和玄清子师出同门。"
"什么?!"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别紧张。"他按住我的肩,"我们理念不同。他主张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我则认为万物有灵,皆可共存。"
我警惕地看着他:"您也是来抓白素的?"
"恰恰相反。"陈大夫摇头,"我是受师父临终所托,暗中守护白素的。二十年前那场雷劫,就是师父帮她挡下的。"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难以消化。玄清子、陈大夫、白素、黄鼠狼精...这些看似无关的人和事,原来背后有着如此复杂的联系。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低声问。
"因为你现在是白素最亲近的人。"陈大夫认真地说,"而且,我看得出你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那就好好保护她。"他站起身,"黄鼠狼精虽然暂时退却,但更大的风暴可能还在后面。"
陈大夫离开后,我拖着疼痛的身体来到隔壁房间。白素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发现冰凉得不似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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