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们的「可能未来」彻底混乱:有人看到自己下一秒就证道成圣,狂喜中却突然暴毙,因为「暴毙」的可能性被强行放大;
有人看到自己必将陨落,绝望中却修为暴涨,因为「逆袭」的可能性被突然注入;
最离谱的是有位长老,同时经历着「生」「死」「仙」「凡」无数种状态,身体在虚实之间疯狂闪烁,连神魂都快被撕裂成无数「可能的碎片」。
小普的易佛诠义甲也开始出问题,甲胄表面的诠义道纹浮现出无数「可能的变体」,原本确定的「意义道则」在无数「可能的意义」冲击下开始模糊,
心口的归一佛印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混沌感,佛印中凝结的「确定真意」像是被投入了「可能之墟」,分解成无数「可能的真意」,他甚至偶尔会闪过一个念头:
「我所行的易佛之道,是不是只是无数『可能之道』中最普通的一条?」
「就这点能耐?哈哈,连让道爷多看一眼的『可能』都没有。」
小普故意慢吞吞地掏出块「确定布」——
这是他用自身亿万次「确定选择」的意志、无数次「坚守唯一」的道心编织而成的抹布,专门用来擦拭「可能尘埃」。
他看似随意地擦拭着甲胄上的「可能变体」,实则指尖暗中捏了个「易佛定能印」。
这手印没有爆发出任何光芒,只在他掌心流转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确定之光」,印诀里裹着他从修行之初就埋下的「确定锚点」
——那是卖卦老人第一次对他说「归藏之道,唯一确定」时的坚定眼神,
是旃檀功德佛第一次在他识海显形时说「佛法无边,直指本心」的不容置疑,
是他每一次在「无数可能」中选择「唯一正道」时的决绝,是他每一次在「可能歧路」中坚守「确定归途」时的笃定。
这些最本源的「确定印记」,如同最坚固的定海神针,死死锚定在他的道基之上,任你如何篡改可能性,这些「亲身践行的确定」都无法被消解。
「装腔作势!」
可能之墟主的「可能泡沫」身影剧烈波动,显然被小普的淡定激怒了。
背后的「可能之墟」猛地膨胀,墟中射出无数道「可能射线」,这些射线能将「确定」拆解成「无数可能」,落在归藏道场的「镇墟塔」上,塔身瞬间分解成无数「可能的形态」——
有的是玉塔,有的是石堆,有的甚至是一团混沌;
落在护山大阵的阵眼上,阵眼同时显现出「存在」「不存在」「坚固」「脆弱」无数种状态,防御力在「可能」的波动中忽强忽弱,毫无规律。
「佛言『如如不动』,说的是于千万可能中守唯一确定,不是让你这团泡沫在这儿玩骰子!」
小普往嘴里塞了颗「定能丹」——
这是他早有准备,用自身最纯粹的「确定之血」混合「万劫不变的道心核心」炼制的,专门克制各种「可能混乱」。
丹药入喉,他体内的诠义之力瞬间清明,甲胄上的「可能变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心口的归一佛印重新变得坚定,那丝「怀疑确定」的念头如同阳光下的泡沫,瞬间破灭。
他看似不经意地往地上一坐,屁股底下悄悄亮起一个「易佛定能阵」。
阵纹刚一显现,就散发出一股「确定唯一」的沉稳气息,周围的「可能之雾」像是碰到了滚烫的烙铁,纷纷退散。
被困在雾里的修行者们也清醒了几分,虽然还有些恍惚,但总算停止了在「可能未来」中迷失,
有人揉着脑袋喃喃自语:「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万个自己?真是离谱。」
「不可能!你的确定之道怎么可能抵抗『可能之墟』的侵蚀?」
可能之墟主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挥动「淆道之骰」,将「可能之雾」压缩成一道七彩的「可能洪流」,朝着小普狠狠砸来。
这洪流里蕴含着「一切皆有可能,故一切皆无确定」的诡异意志,所过之处,虚空都开始在「存在」与「不存在」无数种「可能」中闪烁,连小普布下的「易佛定能阵」都开始出现不稳定的波动。
「遁一之存在,果然是厉害!但道爷早就防着这一手了。」
小普猛地站起身,易佛诠义甲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确定金光」。
那些流转的诠义道纹彻底稳定,「可能变体」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即确定,确定即我」的全新道纹——
这不是简单的抵抗可能性混乱,而是将「确定」淬炼到了极致,成为了「无数可能」中唯一不变的「定海神针」,甲胄的名字也悄然变了:「易佛定能甲」!
「归藏六五,黄裳元吉,文在中也!」
小普抬手一抓,归一法轮从虚空深处飞回,轮盘上的诠义道纹彻底蜕变为「易佛定能纹」,
转动时,散发出「于千万可能中锚定唯一,于无穷变数中坚守确定」的恐怖力量,
「可能性这玩意儿,道爷早就玩透了——你以为拆解确定就能赢?太天真了!真正的强大,是无论有多少可能的歧路,你都清楚自己脚下的路才是唯一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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