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从闽南客商的暗格中搜出过这种东西。
他知晓其性,可炮制成使人上瘾之毒,今若加入血泪丹中…
可卡因可没什么人能抵挡…
“如此,不仅可速成战力,更可令食者离丹不可活。”
吴仁安眼中射出寒光,“既可应敌,又能…”
那种东西又能令人上瘾,成为奴隶。
“你且去取包古柯粉末来,吾有大用。”
吴仁安对候在门外的领事吩咐道。
夜深了,月华如水,洒落庭院。
吴仁安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映在地上。
庭中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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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吴仁安召集铁牛等心腹手下,布置任务。
“铁牛,你即刻带人搜罗城中各药铺药材,不惜代价。”
“还有,将城南库房中所存的古柯一并带来。”
铁牛虽不知何为“古柯”。
却不敢多问,躬身应道:“属下遵命。”
“此外,将城中所有郎中尽数带来,不论年老少壮,但凡会看病配药者,一个不留。”
吴仁安冷声补充。
铁牛面色微变,迟疑道:“香主,若强抓郎中,恐怕会…”
“我意已决。”
吴仁安目光如刀。
铁牛不寒而栗,不敢再言。
领命而去。
吴仁安望向窗外,晨光已染红半边天际。
却似泼洒的鲜血。
“乱世用重典,魔道逆苍天。”
——
当夜,吴仁安亲自配置血泪丹的主药。
府衙后院一间密室内,摆放着数个血人般的富商,皆被捆绑在木架上,奄奄一息。
吴仁安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面色平静。
“香主,这是您要的童子血。”
一名教众捧着碗血上前。
吴仁安接过。
眼神落在一名尚有几分肉的富商身上,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开始吧。”
刀光一闪,鲜血飞溅。
富商的胸膛被剖开,露出还在跳动的心脏。
吴仁安手法娴熟,同一位经验丰富的屠夫。
却又似一位精于解剖的医者,迅速取出心脏,置于盛有童子血的玉碗中。
“还需眼与肝。”
吴仁安声音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寻常事物。
匕首再次闪动,鲜血与哀嚎交织。
吴仁安的袍服已被溅上血迹。
却是毫不在意,专注于手中之事。
血液顺着吴仁安的手臂流下,滴落在地上,绽出朵朵妖艳血花。
“生死皆为虚妄,惟有道在心中。”
吴仁安低语,取出最后一具肝脏。
复放入玉碗。
他将血肉混合物倒入一口古铜色大鼎中。
添加了早已准备好的四十九种毒草药和那白色的古柯粉末。
火焰升腾,鼎中药物沸腾,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腥臭气味。
夜深了,一炉“血泪丹”终于炼成。
吴仁安捻起一颗漆黑如墨的丹药。
“成了。”
血眸中生出了杂丝。
“此丹不仅能提升战力,古柯的加入会让服用者上瘾,离不开我的掌控。”
——
次日午时,阳泽城内的郎中俱被带至府衙。
却是个个面色惨白,瑟瑟发抖。
吴仁安高坐堂上,漆黑的锦袍上绣着无生教的血红莲徽。
面容冷峻如刀刻。
“诸位郎中医者仁心,今日召尔等前来,乃为大业。”
座下一位白发老者颤声道:“敢…敢问大人,何谓大业?”
吴仁安从案上拿起一张丹方,缓缓展开。
“炮制此物,名曰'血泪丹',可增进气力,抵御外敌。”
一位中年郎中看过丹方,面如土色。
“大…大人,此丹所需人心、人眼、人肝,岂非残忍不仁?医者当救人,焉能害人?”
吴仁安眸光一寒,声音冰冷。
“汝等以为,若城破,朝廷会留汝等性命?战时非常,不用常法!”
“不、不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郎中看清丹方后,面露惊骇之色,双手颤抖,“此丹邪恶至极,服之必毙!”
他站起身来,意态从容地从袖中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吴仁安眼神一冷,缓步走到老郎中面前。
“汝敢违逆我命?”
“老夫行医一生,救死扶伤,岂能制此…”
老郎中话未说完。
喉间已多了一道血痕。
“咕噜”一声,老郎中的头颅滚落在地,眼中尚含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鲜血喷涌而出,洇的青石板猩红一片…
吴仁安抚手在无头尸体上轻轻一拍。
掌力渗入,肉糜飞溅到周围郎中脸上。
“还有人不愿炮制?”
吴仁安目光冷漠地扫过余下郎中。
手中仍滴着鲜血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无人敢言,所有郎中都低头应命。
开始照方子配药。
“若有不从者,可做药引。”
郎中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吴仁安冷笑一声:“带上所需药材,随我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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