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江婉和江叶柔顿时有了底气,胆子也大了起来,急忙伸手抓住江梨的胳膊。此时江梨还有些醉意,浑身绵软,根本没力气反抗。
“大姐你别想跑!”
江梨挣扎了几下,也放弃了。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骤然响起。
马蹄声如密鼓急敲,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紧接着,一道冷冽的声音穿透空气,仿若一柄出鞘利剑,“你们当真胆大包天,竟敢动本将军的人!”
听闻此言,江元亮猛地一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他缓缓抬起头,只见那端坐在马背上的谢寒清,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气势,仅仅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说道:“谢将军,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谢寒清利落地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动作一气呵成,稳稳落在地面。
他大步朝着江梨走去,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仿若寒冬腊月的冰窖。
江婉和江叶柔呆呆地望着这个俊美高大的男人,一时间竟失了神,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婉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那声“谢将军”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谢寒清不满地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说道:“还不松开?莫非要本将军把你们的手都斩了?”
这冰冷的话语仿若一道惊雷,江婉和江叶柔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江梨的手。
江梨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足以迷倒众生的笑容,娇滴滴地扑进谢寒清的怀里,嗔怪道:“将军,您可算来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谢寒清就说了要接她回去,尤其是现在这么晚了,她还没有回去,不用猜都知道谢寒清肯定会来,只是没料到江家人竟如此不识趣,偏要百般刁难。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我爹和这两个妹妹,非要逼迫我留下来洗碗呢。”
谢寒清听闻,冷峻的目光如刀一般扫了过去。
江元亮被这目光一盯,只觉得后背发凉,连忙摆手,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不是的,不是的,将军。我们只是和梨儿开个玩笑。她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啊,因为家中落魄,不得已才把她卖掉,我心里一直愧疚得很,想着法子要弥补她,怎么舍得让她受苦呢?”
江婉见此情景,想着定要在谢寒清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树立自己温柔大方的形象。
她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夹着声音说:“是啊,姐姐回江家的这段日子,我们都心疼得很,哪里舍得让她干一点活呢。家中里里外外的事务,都是我和叶柔一起操持,即便再苦再累,也从不让大姐沾手。”
江梨听了,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即便家里落魄,江婉也从未下过一次厨房,那些活儿向来都是林昼在做。
但她也明白,计较这些毫无意义。
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你们要是真觉得对我有所亏欠,不如给我些银子吧。我听说家里最近卖掉了宅子,想来手头宽裕不少?”
江元亮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就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哎呀,梨儿啊,爹爹最近刚用那笔钱去做了生意买卖,现在兜里是真没钱了。要是有的话,爹爹怎么会不给你呢,你可是爹爹的心头肉啊。”
“爹爹就没有什么值钱的傍身之物吗?”
“我要是有,早就拿出来给你了,怎么会藏着掖着呢?你是我的亲骨肉,但凡还有一丝办法,我都不会把你卖了啊。”江元亮一边说着,一边假惺惺地低下头,用袖子轻轻擦了擦眼角,好似真的伤心欲绝。
江梨扯了扯嘴角,心中暗自冷笑。
她深知江元亮老谋深算,死活都不愿拿出那块玉佩。
就算让谢寒清出面逼迫,江元亮也会一口咬定自己没有。
不过,她并不着急,迟早有一天,要让江元亮把这块玉佩乖乖吐出来。
想到这儿,江梨用自己白皙的小脸轻轻蹭了蹭谢寒清结实的胸膛,小手像藤蔓一般,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娇声说道:“谢将军,我们回去吧。”
“好。”谢寒清应了一声,然后动作轻柔地将江梨抱起。
而江家的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得呆若木鸡,彻底傻了眼。
江叶柔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就像吃了苍蝇屎一般难看。
她愤愤不平地叫嚷道:“二姐,爹,你们看,谢将军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还抱着她,哪有大户人家的丫鬟能有这样的待遇?依我看,大姐这个不要脸的,肯定是勾引了谢将军!”
江婉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竟被江梨“玷污”,妒火中烧,猛地跺了跺脚,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该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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