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丈夫终于愿意碰她,却没想到对方对她的态度更加冷酷喜怒无常。
他常常盯着她,眼中带着满满的嫉恨。
却又十分在意她的身子。
几个月来,每一次行房她都没有意识。
直到有一次,她在昏昏沉沉中瞧见了一个男人的脸。
那不是五皇子。
魏清音在睡梦中被吓醒。
她猛然睁开眼,压根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离奇又让人羞耻的梦。
五皇子。
可同她行房的却又是别人。
魏清音抚着头,总觉得那男人似是有些眼熟相似,却又实在叫她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明白。
魏清音原是决定第二天一早便去镇国公府见沈敛,可因着这一梦,她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去趟寺庙求解。
明明是那般离奇的梦境,却又真实地叫她心惊。
待至相国寺外,魏清音才知镇国公府今日碰巧也在此处做法事。
沈敛病了那么多日,又好似深陷梦魇。
眼下虽然日渐康复,但严氏还是不放心。
做法事的地点不影响寻常百姓上香祈福,这这般巧合之事,魏清音却也不愿放过偶遇沈敛的机会。
她寻路过去,远远瞧见严氏时,猛然惊愕驻足。
她想起梦中那男子她为何会觉得似曾相识了。
魏清音一颗心在此刻不由跳得飞快。
那男子,分明长得很像严氏。
这个发现叫她忍不住回头看向后方大殿。
或许,这便是天意。
是佛祖的指引。
从相国寺回来时,她一路心事重重。
严氏只有沈敛这一个孩子。严家几个孩子,她也多多少少见过,其中并没有那男子。
除此之外,只有宫中德妃所生的十一皇子景铭她没见过。
可若是十一皇子,年纪又似乎对不上。
魏清音有些心烦意乱。
才回到府上,便被秦氏叫了过去。
“怎么样,成功了吗?”
面对对方殷切的目光,魏清音垂下头小声道,“女儿早上去相国寺为父亲母亲祈福,还未曾去镇国公府。”
秦氏不耐冷声道,“那你动作快点!我没时间同你这般耗着!”
被这般催促着,魏清音只能暂且先将困惑压下。
晚间,她乔装打扮去了镇国公府。
沈敛得知她到来并不意外,并命人将她带去了书房等候。
居住的院子是私密之地,不是谁都能来的。
沈敛坐在桌案前,英俊的容颜因病而显得有些苍白。
虽不似以往那般意气风发,却透着股别样的脆弱,叫人忍不住心动。
气温未回暖。
因着未病愈,书房的门窗禁闭。
火炉散发着热意,驱走了外头的寒芒。
魏清音按捺住因紧张而乱了的心跳,借着取暖的动作缓步走到火炉前,而后背过身将捏在手心之物,丢进了炭火里。
“清音今日前来,亦是迫不得已。”
她低着头,悲悲戚戚。
沈敛看着她,淡声道:“上次落水后我便同你说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魏清音垂着头,声音哽咽。
“我明白的,清音也不欲世子为难,但家中不许离府。”
既然没法从家中搬出,林苏自然无法全力医治。
依照魏家的角度,自然不愿魏清音彻底被治好,希望镇国公府能永远欠着魏家这份情。
沈敛没耐心再听这些。
他只要结果。
“既然如此,我便当你放弃这个机会。”
他没再劝。
当初魏清音随替他挡了一刀,但这两年他也替魏家布局不少,已然还了恩情。
之所以还愿找大夫替她医治,不过是他一贯力求完美,一切尽力而为。
可对方都不在乎了,他便无需再勉强。
“事已至此,我同魏姑娘就此两清。日后,你不必再来此寻我。”
沈敛的语气冷淡却坚定,没有半分犹豫。
魏清音心下一惊,对方的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决绝。
强烈的危机感告诉她,今晚确实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若是还不能成功。
怕是未来便不再有任何可能。
幽幽的清香在书房内弥漫开,魏清音抬起头,欲言又止。
“其实……其实有一件事,清音一直想告诉世子。”
沈敛看向她,等她开口。
病重体虚让他五感减弱,是以没有马上察觉空中异香。
魏清音显得很无措,且焦虑,满脸皆是不安挣扎之色。
沈敛等了几瞬没见她开口,眼底不耐便开始翻涌。
“若是不知该不该说,那便不用开口。”
他没心情再听,起身迈开步子。
小橘白趴在桌案上,烦躁地开始舔毛。
这段时间沈敛病着,严氏不允许猫儿过去,它天天被拦在院子外头。
想要上树上房,奈何天太冷了,在外头压根没法待。
是以又瘦了一大圈,整只猫看着凄凄惨惨。
小橘白不喜欢魏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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