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暖阳慵懒地洒在街道上,贺鸿煊优哉游哉地走出家门,朝着车库踱步而去。车库里,一辆线条流畅、造型酷炫的跑车,在光影的映照下,闪耀着独特光芒。他拉开车门,坐进车内,轻踩油门,引擎瞬间发出低沉而富有韵律的轰鸣,犹如奏响了一曲激昂的乐章,打破了周遭的宁静。目的地,是坐落于帝都城内的祖氏族地——祖镇。
今日,是外公祖桓尧的七十大寿庆典。当贺鸿煊驾车抵达祖镇入口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只见入口处车水马龙,密密麻麻的车辆挤作一团,将通道堵得水泄不通。豪车们排起的长龙,一眼望不到尽头,场面混乱不堪。
贺鸿煊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要是骑摩托车来,说不定此刻已经轻松穿过这些车缝,到达宴会厅了。
正在想着,头顶一头飞龙飞掠而过,看的贺鸿煊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后又有一丝懊恼,懊恼为何自己不把拉风的光明独角兽骑来,那自己一定是全场最靓的仔。毕竟如今飞龙虽不至于烂大街了,但也是很常见。
不过,这一丝懊恼转瞬即逝。祖氏的安保人员很快注意到了贺鸿煊的座驾,经过一番简短的交流,安保人员立即行动起来,迅速为他开辟出一条专用通道。贺鸿煊这才松了口气,这么堵下去,怕是等到地方,宴会都要结束了。
踏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暖黄璀璨的灯光倾洒而下,交织出一片奢华的氛围。悠扬的古典音乐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宾客们三三两两,手持酒杯,低声交谈着。贺鸿煊刚一进来,一位身姿挺拔、身着黑色制服的服务员便快步迎上前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伸出右手,礼貌地为他指引方向。沿着服务员指示的路径,贺鸿煊稳步走向自己的座位。
刚到桌旁,几位表兄弟热情洋溢,脸上堆满笑容,纷纷打起招呼。“鸿煊,可算把你盼来了!”有人笑着伸手拍他肩膀。贺鸿煊姿态闲适,嘴角微微上扬,依次回应着:“来了,大家都到挺早。”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之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对周围的一切全然不觉。贺鸿煊见状,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捉弄的心思瞬间涌上心头。
他刻意放轻脚步,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绕到那人背后。在距离那人耳朵仅有咫尺之遥时,贺鸿煊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一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如同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那人浑身猛地一哆嗦,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机险些脱飞出去 。
这人正是祖星宇,祖星宇转过头没好气的跟贺鸿煊说道:“你丫就是一大祸害,走到哪祸祸到哪。”
说罢便低头继续玩手机了。
贺鸿煊一看这一幕也懒得搭理这家伙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陪谁聊天呢。
对面的祖籍辉笑着说道:“你别搭理他,这家伙自打来以后就一直拿个手机在那捣鼓。”
贺鸿煊兴致索然,不再理会沉浸于手机世界的祖星宇,转而和身旁的表兄妹们轻松地闲聊起来。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愈发热烈。
正聊得兴起,贺鸿煊突然感觉肩头一沉,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搭了上来。桌上众人目光齐刷刷聚焦过去,瞬间兴奋地叫嚷起来:“天哥来了!”这一嗓子喊得,周遭的交谈声都被压了下去,宴会厅里不少人都好奇地投来目光 。
贺鸿煊闻声转过头,哟,竟是祖向天。祖向天满脸笑意,一过来就大大咧咧地把贺鸿煊身旁的祖蓝赶到一旁,一屁股坐在空出来的椅子上。他身体微微前倾,凑到贺鸿煊耳边,神神秘秘地低语:“听说你最近在古都捣鼓了笔生意?”
贺鸿煊心里跟明镜似的,立刻就猜到祖向天打的什么主意,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祖向天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接着追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品相拔尖的货?”
贺鸿煊可不打算让他轻易得逞,要是直接拒绝,以祖向天的性子,保不准会绕过自己,去找贺礼施压。贺礼那性子,还真不一定能扛住。于是,贺鸿煊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叹口气说:“别提了,碰上黑心商人,接了个烂摊子,又黑又瘦,根本拿不出手。”
祖向天听后,“啪”地一拍桌子,脸上满是怒容,大声骂道:“这些黑心商,简直挨千刀!太不像话了!”贺鸿煊配合地点点头,附和道:“确实,太气人了!”
祖向天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贺鸿煊聊了几句,见从他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兴致全无,撇了撇嘴,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欢声笑语与杯盏交错中,这场盛大的宴会逐渐落下帷幕。反观祖星宇,早在宴会结束前,就脚底抹油,偷偷溜走了。而贺鸿煊因为有事要和外公祖桓尧当面商议,便留在会客厅耐心等候。
会客厅里,鎏金吊灯散发着柔和光芒,显得空旷安静。贺鸿煊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外公的召见。百无聊赖之际,他索性掏出手机,继续研究起早已烂熟于心的路线图。这一周以来,只要一有空闲,他就一头扎进对路线图的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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