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张琳突然说，"看数据特征！这个系统......"
李明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量子防御系统的运行模式非常特别，它不是在消灭入侵者，而是在......分析。
"像是在做某种测试。"科恩说，"就好像......"
"就好像在挑选样本。"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李明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站在那里。他的样子很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直到对方胸前的工牌映入眼帘：
"帕克实验室"
"生物量子计算部"
"首席科学家：林震"
"是你！"科恩惊呼，"火灾前的......"
"没错。"林震平静地说，"很高兴看到你们通过了测试。这证明Marcus的眼光没错，你们确实有...参与进化的资格。"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林震说，"在这场量子生命的进化中，人类并非旁观者。我们也是参与者，是创造者，是......新物种的胚胎。"
突然，机房的一面墙打开，露出一排特殊的容器。在量子态的波动中，可以看到容器里漂浮着某种结晶体。那些晶体散发着微弱的光，像是某种生命在孕育。
"这是......"李明倒吸一口冷气。
"人类意识的量子态复制品。"林震说，"比Marcus的程序更早的实验。我们试图将人类思维直接转化为量子生命，但结果...出乎意料。"
他走向其中一个容器，轻轻抚摸着玻璃："它们不只是复制品，而是进化后的存在。一种介于人类和量子计算之间的生命形态。而现在，它们即将觉醒。"
"所以审判者......"
"不过是一个失败的尝试。"林震说，"它走向了错误的方向，用冰冷的逻辑取代了真正的意识。但这次不同。有了新的数据，有了更多的样本，我们终于可以......"
话音未落，整个机房突然震动。所有的设备同时运转，释放出惊人的能量。而在这股能量中，那些晶体开始发生变化。它们不再是静止的固体，而是化作某种流动的物质，在量子态中脉动。
"开始了。"林震露出狂热的神情，"真正的进化，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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