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收了邬梨邀请,赶去赴宴。
才入得大帐,就被一绝色女子吸引,他抬眼细看,只见女子金钗插凤,掩映乌云;铠甲披银,光欺瑞雪。
柳腰端跨,叠胜带紫色飘摇;玉体轻盈,挑绣袍红霞笼罩。脸堆三月桃花,眉扫被春柳叶。
如此绝色,当为天女下凡,怎是人间常见,因此被惊得呆了,立在原地,目不转睛看着女子,并无多余动作。
邬梨见了张清模样,自然心满意足,自己这个养女,那是人间绝色,任谁见了,都难以无动于衷。
张清表现,正在他意料之中,于是转头来看女儿,见女儿也是羞红了脸,低下了头,知道有戏,更加开怀。
张清失了神,久久不来拜见邬梨,自是少了礼数。
但邬梨心中高兴,不以为意,于是笑道:“全羽来了,这是小女琼英,如今年方二八,天生丽质,武艺出众,正是女中豪杰。
你二人都是青春年少,可多加来往!”
张清闻言,顿时醒神,抱拳致歉道:“小弟失礼,请兄长恕罪。”
邬梨摆手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何须见外。
女儿,快来见过全羽将军。”
正是琼英的绝色女子闻言,双手虚搭,屈身行了一礼道:“小女子琼英,见过全羽将军。”
张清见了,只觉面色发烫,心跳加速,慌忙抱拳道:“在下见过琼英小姐!”
邬梨笑道:“好了,既然互相认识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相见,今日就先来吃顿酒,犒劳全羽将军这些时日辛苦操劳。”
邬梨说着,给琼英使个眼色,让给张清斟酒。
琼英本是脾气古怪、心高气傲之人,平日里义父虽有带她应酬,但从来不会如此要求于她。
她也不会低声下气给人斟酒陪席,自然无人见她谦卑模样。
如今见了张清,不知怎的,只觉十分亲切,犹如早就相识,只想一诉衷肠。
因此被邬梨吩咐给张清斟酒,她心里没有丝毫抵触情绪,虽然羞红着脸,还是大方得体上前,给张清斟了满满一杯酒水,然后轻声细语道:“将军请满饮一杯!”
张清闻言,也红了脸,手足无措道:“有劳小姐,在下遵命!”
琼英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张清茫然看来,顿觉不妥,忙以纤纤素手捂上樱桃小嘴,转身回去,在邬梨身边落座。
张清眼神哪里还离得开她,只目不转睛看去,手中酒杯送到嘴边,也忘记了一饮而尽。
邬梨见状,笑道:“全羽将军,你觉得小女如何?”
张清毫不思索道:“神女下凡,人间难见!”
邬梨道:“若是将小女许配与你为妻,如何?”
张清见说,惊讶得瞪大眼睛道:“在下自是求之不得。只婚姻大事,当深思熟虑,小弟冒然来见,怕唐突了佳人,反为不美!”
邬梨道:“此事还不简单,有我做主,一切合乎情理,遵循礼法,只要你二人有意,此事便由我操持!”
张清见说,当即拜倒在地道:“如此,多谢兄长提携厚爱,小弟都听兄长的!”
邬梨转头对琼英小声道:“女儿,你觉得这全羽如何,可是你心仪之人么?”
琼英闻言,微微点头,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渲染开来,犹如朝霞初升,恰似桃花绽放。
邬梨见了,自是高兴,只是听得张清言语,故作生气道:“如何还叫兄长,莫非不愿当小辈?”
张清闻言,当即羞愧道:“是我孟浪了,多谢义父,小婿这厢有礼了!”
邬梨听了,大为受用,笑得合不拢嘴。
琼英见说,则是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于是匆匆起身,告辞离去。
张清见她走了,顿时失魂落魄,自然心急如焚。
邬梨见状,笑道:“小女有心于你,可要好好表现。我这女儿人品出众,本领非凡,因此眼光长远,见识卓越。
你能让她倾心,当是天注姻缘,日后可自由来往,为父乐见其成。”
张清见说,激动道:“全羽多谢义父成全,日后必定为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邬梨感叹道:“我膝下就此一个养女,自然万般疼爱,如今将她许配给你,也是看你人品上佳,志向远大,本事非凡。
望你能积极进取,创造一番功业,若将来果有造化,我也就知足了。
只你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则老父定然与你不死不休。”
张清道:“义父放心,小婿发誓,必定一辈子对她无微不至,言听计从。”
邬梨闻言,更是喜欢,当即与张清商议入赘一事。
张清毫不迟疑,当即答应,邬梨更是喜出望外,只觉后继有人,于是当即宣布二人婚事,张罗诸般礼仪。
众人闻言,都来祝贺,乐得邬梨合不拢嘴。
张清始终如处梦中,迷迷糊糊出得大帐,飘飘然朝自己住处走去。
回到驻所,乔道清正在打坐,见他异样,当即问道:“贤弟可是有何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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