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卢俊义与燕青去泰安一趟,回来还未进入家门,就被闻达、李成带兵赶来,口称他的事发了,需要去衙门走一趟。
卢俊义不明所以,忙问何事,如何会劳动两位将军前来,若真犯了事情,那也是衙役的职责,如何会惊动军队?
闻达道:“你犯下的是谋反的大罪,又是如此有能耐有影响的大人物,衙役如何拿得住你,我等自然是奉梁中书命令前来。
若是卢员外肯跟我们走,那就立即起行,若是要反抗,那我等只能将你就地正法,拿下卢府。”
燕青见状,赶上前来阻止道:“自古道,捉贼拿赃,捉奸捉双,你们无凭无据,怎敢来为难我家主人?
莫不是那梁中书看中了主人家财万贯,他又要筹措生辰纲了,因此编个理由,欲加之罪,就是为了中饱私囊,满足一己之欲?”
李成见说,怒道:“你这厮才是空口白牙,乱嚼舌根,污蔑本地父母官,可是大罪。
哦,是我忘了,你主仆二人既是反贼,那还怕什么大罪。
现在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乖乖跟我等去衙门认罪,否则别怪我等不客气。”
燕青怒不可遏,就要上前跟李成拼命。
卢俊义喝道:“小乙不得放肆,我等清清白白的,何惧之有。若是贸然跟他们动手,那不是反贼也是了。
你休要横生枝节,随我前去府衙便是。”
燕青闻言,只得退到卢俊义身后,对李成、闻达怒目相视。
卢俊义则再次确认道:“二位将军,确定是没有搞错,要传唤卢某前去府衙?”
闻达道:“卢员外真会说笑,莫非是认为我等这些人都是昏了头了,会搞不清楚卢员外是谁就前来拿人么?”
卢俊义闻言,终于死心道:“既如此,可否告知是谁要害卢某?”
闻达道:“也好,叫卢员外死个明白也好,是卢夫人和官家李固联名到府衙首告,说卢员外私通梁山,资助贼人,意图谋反,有来往书信作为呈堂证供。
相公已经验过书信,却是是卢员外笔迹,因此不得不重视此事,特意派我二人前来请卢员外前去对质。”
卢俊义闻言,目瞪口呆道:“我夫人?李固,他二人疯了不成,如何来诬陷我?又哪来的证据?卢某何曾跟什么梁山有来往?”
卢俊义说着说着,突然想起来那算命先生说得祸起萧墙一事,顿时大惊失色,果然如此么,那算命先生还真说准了。
燕青闻言,则是大声质疑道:“闻都监莫不是危言耸听,我家夫人有何理由陷害主人,就是那李固,也是受了主人大恩的,如何会做出此事?”
闻达闻言,有些不忍心将实情说明,只隐晦道:“卢员外经常在外行走,许多事情疏于上心,须知唯小人难养,女子难防!”
卢俊义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什么,伸手打住闻达言语道:“闻都监不必说了,卢某这就去见见他二人,究竟为何这样对我!”
闻达伸手道:“卢员外请吧,还有燕青,你也跟着!”
主仆二人闻言,就要赶去府衙。
奈何李成阻止道:“卢员外,如今你二人是戴罪之身,为免横生枝节,还是要带上镣铐才行。
卢员外放心,若真是无辜的,李某日后必定登门请罪,但当下却不能置二位原告于险境,还请卢员外多多海涵。
卢俊义和燕青无奈,只得伸出双手,被铐起来带走。
他们这里才离开,那潜伏于暗中的破皮们,立即展开行动,纷纷潜入卢府,恐吓驱赶卢府家眷仆人,以官府的名义,查抄卢俊义家财。”
他们人多势众,失去主心骨的卢府家眷仆人,顿时被吓得哭天抢地,不敢反抗,顿时被驱赶出门。
他们便开始大摇大摆的抄家,迫不及待要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
只是卢氏家仆们才出得大门,就见大队人马 来到门前,当先两个英武帅气的年轻人,对他们拱手道:“敢问此处是卢俊义卢大官人府上么,我等是卢大官人生意远方朋友,今日路过大名府,特来拜见。”
老仆卢旺闻言,顿时喜出望外道:“二位公子,还请救救卢府,我家老爷遭遇陷害,被官府带走了,这些泼皮,狐假虎威,前来祸害府邸,抄没财产。
我等奈何不得他们,二位公子既然带了许多人来,还请务必伸出援助之手,老朽感激不尽。”
卢旺说着,招呼所有人全部跪倒在地,祈求二人。
这二人闻言,顿时气愤填膺道:“天下间还有如此无法无天之事,大叔放心,卢员外与我等又非常关系,此事必定赴汤蹈火。”
说着,穿红衣服的年轻人上前扶起卢旺,穿白衣服的年轻人则招呼其余人等都起来,他们好进去看看。
卢旺见二人愿意出手相助,顿时感激得老泪纵横,带着二人就进入府内。
二人正是吕方、郭盛,早在暗中把一众泼皮的动向掌握得清清楚楚,此刻见他们动手,因此领着人冒出来,围住卢府,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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