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有人主动来投,林冲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虽然除了许贯忠这样的高人,其他人才不缺,但只要是有本事的,那依旧是多多益善。
鲍旭带人投山,给林冲送上二三百匹战马和七八百兵源,算得上不小的功劳。
因此,林冲也十分大方,给了鲍旭一个副营指挥的职务,让其跟栾廷玉搭班。
鲍旭知晓如今梁山军制和各自承担的职责后,十分满意林冲的安排,只暂时不能赶去沂州跟栾廷玉见面,因此在预备营先来熟悉梁山步军操练流程。
如今的预备营,也是好起来了,不只是张老教头一个主官,那七个节度使也兼任了预备营教头,没课的时候,都轮流前来当值,帮着训练青壮。
有了他们加入,教头力量倍增。预备营要操练的课目,也随之增加。
不只是要练队列和简单的杀敌技巧,更是要熟悉各类兵器,演练各类战法,熟悉各类战事应对技巧等。
因此,这些预备兵的整体素质,得到了很大提升。
但凡要组建新的战兵营,是可以直接拉去用的。
这为日后梁山快速扩军打下了基础,林冲自然很是满意,只不断激励几人多多出力,将预备营给打造好了,为日后自己带兵储备人才。
几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于是纷纷擦亮眼睛,寻找可塑之才,带出来之后,以好留为己用。
林冲对此并不反对,反正这些人培养出来,都是为梁山征战,无论是谁指挥,只要战果不错,都没关系。
鲍旭本是个大老粗,这番进了这专业化的军事营地,自然是大开眼界,跟着几个节度使好好的学了一番领兵作战的方法。
他自觉来得太晚,怕跟不上其他将领节奏,因此十分用功,现学现用,很快便摸到了一些门路,如鱼得水起来。
这天,朱贵的湖南酒店,又接到两个仓皇来投的男子,与鲍旭不同的是,这二人看上去要秀气温和得多,不像有武艺在身的,一个有文士风度,一个具匠作气息。
朱贵好奇打问来历,原来二人都是济州人士,属于近在咫尺的本地人家。
左边这个名唤萧让,头戴乌纱帽,身穿白罗襕,气质儒雅,胸藏锦绣,果然好个人才。
右边这个叫作金大坚,眉目不凡,资质秀丽,亦有几分文雅气质,绝非等闲。
朱贵听他二人自报名号,又见了他们气质果然不凡,顿时笑道:“原来是圣手书生和玉臂匠,久仰大名,有失远迎,还望莫怪。”
二人听朱贵竟然知道他们名号,都是十分意外。萧让道:“冒昧请教朱头领,我二人既非江湖中人,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如何知道在下二人名号?”
朱贵笑道:“二位贤弟身负绝技,自然非比寻常。哥哥早与大家说起,你两个都是难得的人才。
有心邀请入伙,只你等身为良民,不好贸然相扰,因此时至今日,不曾拜会。
不知二位今日为何到此,又似有什么急事?”
二人听说林冲早知道他们名号,都是不敢置信,如今江湖上,林冲算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是真正的英雄豪杰,只有别人仰慕他名号的,怎么身居如此高位,还能知道他们默默无闻的二人?
但朱贵说得陈恳,他二人也就知道,此事是真的,更是有些受宠若惊。
见朱贵问起他们来由,金大坚有些气馁道:“不瞒朱掌柜,是自在下犯了怀璧之罪,连累了萧让兄弟,如今招惹了仇家,被逼迫得走投无路,特来投奔梁山。
只因在下家中有块祖传下来的上好古玉,雕印刻章,最是合适不过。
只家中并无为官做将的人,因此不得使用。
不知那知州家的小舅子如何得知此事,几次三番托人来买,在下只是不肯变卖传家宝玉,因此得罪了此人。
他这人心胸狭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因此强买不成,便暗中使坏,逼迫得在下难得安宁,又与他理论不得。
萧让兄弟出于义气,为我出头,写了一纸诉状去州衙首告,奈何那狗官自是偏袒于那厮,非但没有责怪于他,反而要来征收在下这块玉石。
那贼子得了狗官撑腰,更加肆无忌惮,不仅要强抢在下宝玉,还要将我二人送入大牢。
我二人无奈之下,只得携带家眷,藏了古玉,前来投奔梁山。
还望朱掌柜引荐我二人拜见林冲哥哥,愿意献上此玉给哥哥使用。”
朱贵闻言,佯装愤怒道:“原来如此,这狗官也是胆大包天,在我梁山眼皮子底下,还敢这般猖獗狂妄,黑白不分。
二位贤弟放心,在下这就带你们上山拜见哥哥,必定为你二人讨个公道。”
二人闻言,大喜道:“如此,有劳朱掌柜了,我二人日后必定报答大恩。”
朱贵笑着安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哥哥早将你们看中,如今上了梁山,岂不是缘分使然,要全了兄弟们义气。
二位兄弟不必担忧,我梁山自有你们施展本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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