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时候，杨建林吃得很少，哪怕家里的苞米，卖了上千块，杨建林脸上也没有笑容。
随口说了一句，杨建林就走出院子。
众人都看到老父亲情绪不高，杨晓芳捅了捅杨柏道：“查得怎么样了？”
杨柏却来了一个反问道：“你们怎么看？”
“上午，大姐也来电话了，临河村那边也传遍了。”
“有人认识司机，都说司机为人不错。”
“应该是事故！”
“对！”
杨晓菊也点了点头，她也听其他人说了。
林凌云吃着玉米饼，也是蹙眉，忍不住拉了拉杨柏衣袖道：“这件事，还是交给警方吧，朱雀林场这么做，会很难办的。”
“凌云，你不懂！”
杨柏安慰一下林凌云，再次对着五姐道：“这件事到现在，我一直有个疑惑。”
“什么疑惑？”
“如果真有问题的话，对方怎么知道大爷行踪的？”
“嗯？”
两女惊讶起来，想到很不好的事情，脸色越发难看。
“老爸，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估计他去林场了！”
杨柏没有阻止杨建林，杨建林真一个人，前往朱雀林场。刚刚来到林场时候，却看到上官飞燕也从林场出来。
上官飞燕看到杨建林，脸色很不好看，眼神也躲闪，然后快速离开。
“二哥！”
杨建宇骑着摩托车，也从另一个方向来了。
“第一女骑士，杨广女朋友，刚才让杨家许多人，都惊讶起来。”
“杨家出了这么大事，上官家之女跟杨广谈对象，也算给杨家提提气。”
“老四，你查得怎么样了？”
“我动用一些关系，肇事司机应该没啥问题，我还得跟老爷子说一声。”
杨建林点了点头，跟着老四去见杨沧海。
……
国道上，车流不断，一匹马从荒野中出现。
杨柏还拿着手电筒，来到杨建业出事地方。
国道上也有灯，灯光太昏暗了。晚上的车，都是货车，这些货车速度很快，呼啸而过。
也有人骑着马，快速穿过国道。
杨柏跳下马，穿过马路，让黑索站在特殊位置上。
手电筒晃了黑索一下，黑索开始奔跑起来，速度跟轿车差不多。身后有卡车按动喇叭，黑索也没有停下来。
杨柏就这么看着，然后猛地打了一个方向。
这一刻，杨柏瞳孔一缩，望着地面。
国道上哪有什么痕迹，杨柏仿佛能够看穿一样。
马鸣一声，黑索也穿过马路，来到杨柏身边。
卡车司机，摇下窗户，就是一顿骂。杨柏仿佛没听到一样，依旧看着。手电筒的方向，在杨柏面前形成一个特殊光柱。
“他一点都没刹车！”
“绝对不是肇事事故！”
“他就是奔着大爷来的。”
杨柏冰冷笑了起来，薛明有问题，他已经能够确定了。
接下来，就是寻找薛明背后的人。
“癌症，治不好！”
“上有老，下有小？”
“茅台！”
杨柏轻轻嘀咕着，这条线渐渐穿了起来。杨柏再次骑着黑索，返回白菜村。
路上，也遇到从林场回来的杨建林。
杨建林嘴里都是烟味，看到杨柏了，长叹一声。
“你大爷晚上醒来，听说哭了。”
“要强一辈子，成了残疾人。”
“老爷子，依旧愤怒。”
“爸，林场那边应该是切入点吧，有消息吗？”
杨建林再次看向杨柏，再次摇了摇头道：“蔡七动用所有手段，正在寻找线索。那么多人，都在说着肇事司机是好人，就是一场事故。”
“如果还是这样，我怕老爷子坚持不住。”
“这是谋杀！”
杨柏轻声说着，杨建林就是一愣，猛地看向杨柏，声音都要沙哑了。
“你找到线索了？有证据？”
“爸，我去了现场！”
杨柏把自己发现的事情，统统都告诉杨建林，杨建林心中激动起来。
“我现在就告诉你爷爷！”
“这么晚了，咱回家打电话，行不行？”
“也没必要告诉爷爷，他现在心情激动，告诉蔡叔一声。”
“回头我也告诉曹强，让警察也介入！”
“这不行！”
杨建林阻止杨柏，警察介入，杨家怎么复仇？
“这件事，你听我的，让警察介入。”杨柏却很坚定。
看到儿子这样，杨建林也来了脾气，父子俩在村口都犟上了。
“行，有你的！”
“对了，上官飞燕是你大哥女朋友，你以后尊重点。”
“什么？”杨柏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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