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暮云缓缓地伸出右手,掌心向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珍贵的东西。秋月见状,赶忙将那柄喜秤小心翼翼地递到他的手中。喜秤的一端系着红色的绸带,另一端则是精致的秤砣,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任暮云稳稳地握住喜秤,然后慢慢地将它举过头顶,轻轻地挑起了叶若菡头上的那方红盖头。随着喜秤的移动,盖头缓缓滑落,叶若菡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的脸庞逐渐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的双眸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璀璨而明亮;脸颊上的红晕如晚霞般绚烂,令人陶醉。任暮云不禁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气息会惊扰到眼前这如梦似幻的美人。
叶若菡似乎有些羞涩,她微微垂首,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着。然而,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抬起眼眸,飞快地瞥了一眼面前的任暮云。
任暮云今日身着一袭华丽的喜服,衣袂飘飘,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他的眉眼如刀削般俊朗,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正静静地凝视着她。
当两人的目光交汇的瞬间,叶若菡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愈发急促起来。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眼神有些闪烁。
任暮云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菡儿,从今往后,我定会护你一生无忧。”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叶若菡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她微微颔首,轻声回应道:“妾身愿与王爷携手,共度此生。”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宛如黄莺出谷,令人心醉。
任暮云嘴角微微上扬,拿起桌上的酒杯,与叶若菡交杯共饮。酒液入喉,带着丝丝甜意,也让叶若菡的胆子大了些。她鼓起勇气对上任暮云的目光,轻声道:“王爷……”任暮云宠溺地笑了笑,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安心便是。”
春桃和秋月看到这一幕,对视一眼后,嘴角同时泛起一抹微笑,然后微微俯身,齐声说道:“奴婢们告退了,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任暮云看着她们,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随意地挥了挥手,说道:“下去领赏吧。”
春桃临走前,还不忘贴心地将里间的帷幔撂下,确保屋内的私密性,然后再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地离去。
等到屋里再无他人,叶若菡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想要把头上那顶沉重的发冠摘下来。然而,由于发冠过于沉重,她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不禁有些无奈地对任暮云说道:“王爷,您帮我一下吧,这发冠实在是太重了。”
任暮云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叶若菡身边,伸手接过那顶发冠。当他感受到发冠的重量时,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嘟囔道:“这内务府的人是怎么当值的?这发冠竟然如此沉重,岂不是要累坏了本王的王妃?”
叶若菡听了任暮云的抱怨,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摇了摇脖子,娇嗔地说道:“王爷,您可别责怪内务府,这还不是因为您嘛,事事都要最好的,所以这发冠自然也会重一些。不过没关系的,臣妾不觉得辛苦。”
说罢,叶若菡便想将身上那件繁琐的喜服脱下来,毕竟穿着它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可是,喜服的设计太过复杂,她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顺利脱下,于是她只能苦着脸,可怜巴巴地看向任暮云,说道:“王爷,您看这喜服,臣妾实在是脱不下来啊,可不是臣妾故意要使唤您哦。”
任暮云嘴角含笑,温柔地伸出手,轻轻地捏住叶若菡那小巧玲珑的鼻子,眼中满是宠溺之色,轻声说道:“知道啦,我的菡儿最贴心了。”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开始帮叶若菡脱下那层层叠叠的喜服。这喜服可真是繁复,一件又一件,足足有十多件之多,仿佛永远也脱不完似的。
终于,在经过一番努力后,喜服被全部褪去,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任暮云看着眼前的叶若菡,不禁调笑道:“人家成婚,都是王妃妻子帮忙更衣,我倒好……”
叶若菡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是是,都是臣妾的错,臣妾这就来帮王爷更衣。”
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任暮云身上的衣物。当两人都只剩下里衣时,叶若菡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她的脸色也变得愈发娇羞,连眼神都有些躲闪起来。
“王爷,您……您累不累呀?”叶若菡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任暮云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突然伸手将叶若菡一把抱入怀中,温柔地说道:“累呀,所以我们去床上躺着聊吧。”
叶若菡的脸瞬间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她羞涩地将头埋进任暮云的怀里,不敢再看他一眼。
到了床上,叶若菡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爬到床的里面,然后紧紧地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任暮云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顺从地盖上被子,躺在了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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