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也不知其缘故,只道是西伯侯思念伯邑考,也只是耐心劝慰,却不知天意要绝其性命,如何能救回,忽有一日,有侍从来传:“伯侯宣丞相觐见。”
姜尚急入侯府,却见姬昌满脸红光,坐与台上,姜尚大喜道:“伯侯病可是好了,真是大喜之事。”
“丞相,天使见召,我所算却是当死于朝歌,得丞相指点,称病抱恙,已是欺瞒君王,不想伯邑考却是不懂我意,独自前往朝歌,我日思夜想,不得安宁,今日我大限将至,故传你来托孤。”
“伯侯,何至如此,不过大公子还没回来,此事又当如何。”
“无妨,我当传下遗言,派人去朝歌唤伯邑考回来便是,在伯邑考未到之前,西岐事务由丞相主持,散宜生和南宫适辅之,我已让人唤他们前来了。”
“伯侯,唉,天意如此,如之奈何,还请伯侯升殿,晓喻众臣,臣自当尽心。”
“正当如此,来人,去大殿议事。”
不过一刻,姬昌手下文武都是匆匆赶来,更有那姬昌所生九十八子跪在殿外,姬发姬旦跪在最前,那姬昌召集众臣前来,交待了遗言,安排了人前往朝歌报信,让伯邑考会西岐奔丧。
交代完姬昌也自是油尽灯枯,于白虎殿停丧,朝堂以姜尚为主,奉姬昌遗命,侯位空悬,待大公子回西岐即位,再办伯侯葬礼。
却有姬发心有不甘,回府后闷闷不乐,转入后堂入屋,姬发叩首拜到:“仙师,今父王崩,传位大哥,你所言天命在我,却是奈何。”
一黑袍人盘膝坐在房中,双目睁开,如有电光闪烁,开口问道:“为何如此,西岐岂可一日无主,你大哥远去朝歌,能不能回还未可知,如何会立下伯邑考。”
那人边说话,手中也自是掐算不停,却不知如今天机混乱,只有大势未改,那些枝末小节早就是面目全非,他一个大罗金仙又如何算的出来。
姬发回道:“仙师,父王托孤于姜尚,让其主持西岐事务,有散宜生和南宫适辅佐,已经安排了人前往朝歌报信,此去也是要报于帝辛,让其放大哥回来奔丧。”
“哦,那此事还当应在帝辛身上,你且过来。”那黑袍人让姬发上前,对其耳语了几句,姬发脸色难看,那黑袍人笑道:“若是不行此事,你难以上位,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
姬发脸上一怔,又转为阴狠,对着黑袍人躬身一拜:“此去需赶在报信之人前面,还请仙师助我。”
“嗯,你前去选人,我自有安排。”
姬发点了点头退了下去,这黑袍人是在姬昌拜姜尚为丞相时不请自来,说自己是昆仑山散修,看出姬发为天命之子,特来相助,随后又露了几手道法,让姬发信服,奉为上宾。
姬发下去后自挑选了心腹二人,又来求见仙师,那人取出符篆递给两人,开口说道:“此为神行符,点燃即用,可日行千里,必定会赶在送信人之前,你们去后要小心谨慎,日后就留在朝歌,以做内应。”
张凤和李兴拜伏于地,接过符篆,带两人往外走之时,黑袍人手掐道诀,空中红光一闪就没入两人体内,张凤和李兴却是浑然不知,姬发看在眼里,转头望向仙师。
黑袍人让其前去相送,姬发忍住心中疑问,送了两人出府,后又回到屋中询问,那黑袍人答道:“此为完全之策,不可泄露,若是两人被人所擒,那符篆自然就有了作用,若是无碍却是最好。”
姬发心头动了动,起身告退,那两人牵马出了西岐城,点燃符篆,马腿上如有大力,一路奔袭不停,两人吃喝都在马上,不过一日一夜就到了朝歌城外,不过那两匹马也是死于非命。
入了朝歌城,歇息了一晚,四处打听了一番,那报信的人还没到,两人也就按姬发吩咐开始行事,不过半旬,朝歌城不知哪里来的流言,说西岐收二百诸侯之心,兵强马壮,光西岐一地就有四十万大军,政治清明,伯侯贤达,西方众诸侯只知有姬昌,不知有大商。
坊间流言自然也慢慢传道商朝大臣的耳中,一日上殿,亚相比干出言奏道:“大王,朝歌城忽起流言,言西岐有反心,请大王下旨调查,那西伯侯素有贤名,岂会如此行事。”
“嗯,此事就由王叔处置,武成王,你调动军马配合,定要抓住那散播流言之人,令在差人前往西岐,让姬昌即刻入朝歌觐见。”
比干和黄飞虎上前领旨,下朝后自去探查不提,又是一波人马往西岐而去,此去竟然是半途而回,正是碰上前往朝歌报信之人,那官员得知姬昌已死,也是快马同往朝歌而来。
不一日上报到帝辛处,帝辛却是一惊,此事蹊跷,闻太师出征未归,帝辛见朝中大臣也争不出一个所以,下朝后前往群贤馆问计。
人族大贤推演,姬昌确实已死,帝辛心头大定,所忌只是西伯侯威望,既然姬昌已经离世,哪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又对昆吾、丹朱等人说起了城中流言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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