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叔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你说的邓立洋背后的法师,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张启听完,神色顿时凝重起来,形的黑影,轮廓模糊不清,会不会是域外邪魔呢?心中暗自思考,之后他缓缓说道:“标叔,你做得对,没贸然跟过去是明智之举。”
张启听完,神色凝重起来,思考片刻后说道:“看来这背后还有灵异势力,不好对付。咱们得分头行动,李叔,你去跟郑碧波汇报,让她赶紧召集人手,找个时机把毒品生产窝点端了。我去联络一些可靠的帮手,在大厦周边蹲点,看看能不能摸清那个法师的底细,等你那边得手后,咱们再一起收拾邓立洋背后的法师。”
张启也站起身,和标叔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朝着门外走去。张启先是给张小玲女法师和狗叔分别打去电话,请她们帮忙,又开车来到钟发白的屋子,看到钟发白屋子的灯亮着,心中一喜。他推开门,快步走进屋内。
钟发白正坐在桌前,看到张启进来,微微一愣:“张启,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启进入房间后,看着钟发白,关切地问道:“钟叔,这段时间您去哪儿了呀?一直都没见着您。”
钟发白说道:“这段时间我去了一趟龙虎山,也是昨天刚回来。在那儿拜访几位老友,顺便交流些术法心得。”
张启听闻,点了点头,后又大致给钟发白说了之前帮陈柏龙除阴邪,在地下室遇到那墙上那诡异的壁画的事。这次帮助警局查案毒品案,背后有个邪恶法师搅和而且又出现了一幅画,我感觉这事儿和上次地下室遇到的壁画可能脱不了干系。
钟发白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陷入了久久的沉思。足足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此事的复杂性远超想象。龙虎山的同门近日频繁传来警示,关于域外邪魔的异动迹象愈发频繁。这些来自未知维度的恐怖存在,觊觎我们这个世界已久,它们深知无法凭借自身力量强行突破位面壁垒。”
他顿了顿,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却只是轻轻摩挲着杯沿,并没有喝上一口,继续说道:“于是,他们盯上了我们世界中的人。利用人性中最丑恶的部分 —— 欲望与贪婪,精心布局。将一缕缕分身意识,以极其隐蔽的方式,降临到那些内心满是私欲的关键人物身上。一旦附身成功,这些被操控的人便如同行尸走肉,在邪魔意志的驱使下,做出种种令人发指的邪恶之事。”
张启听到钟发白的讲述,心中猛地一震,宛如被重锤击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无数念头如潮水般涌来。他暗自思忖:原来不只是我自己是域外来客,这些邪魔究竟是从哪个世界来的,或者说,是从哪个神秘位面降临于此?他眉头紧锁,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表情愈发凝重。
张启绞尽脑汁,试图从自己有限的认知里找寻关于这些邪魔的线索,可一无所获。
思索良久仍没想通,张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对钟发白说道:“钟叔,我打算邀请上次一起除魔的张小玲,还有你表弟狗叔来帮忙。他们俩本事都不小,多两个人多份力量。”
钟发白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知道我表弟?”
张启点点头,说道:“是的,钟叔。就是上次在地下室遇到那墙上诡异壁画那件事,我才与狗叔相识的。”
两人又商议了下,都觉得多一个人便多一份把握,毕竟此次很有可能是那域外邪魔,多一份力量就多一分胜算。
张启先是带着钟发白,辗转找到了狗叔。多年未见,两人见面后激动不已,一番热络寒暄 。张启和他们约好时间,就离开了。车上接到李锦电话说他们今晚准备行动,张启一边往李锦那边赶,一边给张小玲打电话说了此事,约好明天一早在大厦集合。
夜里一栋木材加工厂,一辆指挥车静静停山脚下,指挥车边上,大队人马严阵以待。车内,曾碧波身着警服,身姿挺拔。他和李锦一众警官正紧盯着桌上摊开的地图,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任务。
没多久只听“各单位注意,信息组信号屏蔽,一队准备行动,二队支援!” 曾碧波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通过对讲机传来。四周的飞虎队和警察有序的推进,张启给自己施了一个隐身术之后,也跟了上去。
没多久,寂静的夜空中便骤然响起密集的枪声,“砰砰砰” 的声响如爆豆般炸响,惊得附近树上栖息的飞鸟扑腾着翅膀四散而逃。
警察们被对面猛烈的开枪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一道道火舌从加工厂内的各个角落喷射而出,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警方临时构筑的掩体上,溅起一片片火花。
“对方火力太猛了!” 一名警察大声喊道,声音中夹杂着紧张与焦急。只见他紧紧贴靠在一辆废弃汽车的后面,身体因子弹的呼啸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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