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自己,没关系,她现在最爱的可是你。
就在商扶砚做好心理准备后,符诱安却没有任何表现,她连装都不装,转而过来哄他:
“你别担心,陈百川肯定会找到的。”
她以为他是在担忧公司声誉。
“……”
商扶砚低头没看她,转而神色严肃镇定:
“安安,你如果担心的话,不需要在我面前伪装,我理解你们十年的感情多深厚。”
商扶砚内心:(十年十年该死的十年!我一点都不嫉妒,我十分宽容!)
符诱安还是安慰他:“真的会没事的。”
他:“你不担心吗?”
话音刚落,他隔壁的安安沉默,继而捂住脸。
商扶砚转而搂住她,想让人快点从情绪里走出来:“会找到的,集团已经派人过去,还联合了政府机关寻找。”
(商扶砚,宽容宽容宽容,不过是失踪的前任,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安安还是默不作声,只是呼吸变得急促。
她是不是哭了。
商扶砚攥拳,他哄了有十分钟,她居然还捂着脸。
“安安,你看看我。”
商扶砚情绪有些崩盘,他还是受不了安安这样,不应该这样的。
她背对他不说话。
此时身后呼唤声渐停,瞬间遒劲有力的胳膊伸来困住怀中女人,不容抗拒的大掌试图拉开她的手掌。
他按耐住疯狂的占有欲,强装作温柔:
“不要哭了,安安是我女友对不对?”
她不回。
青筋浮起的大掌掰开软手,露出符诱安捂得红红的脸。
她眼眸澄澈,根本就没哭。
意识到被耍了,他:“你为什么要捂住脸?”
她反驳:“你刚才明明一副很希望我伤心的样子。”
“……”
一时无言,捏了捏她的脸颊肉,前面的占有欲又掩埋回心中。
心情大起大落,真是败给她了:“安安,你真坏。”
“我只是觉得,他毕竟跟你,谈,过。”
说这话还特意咬文嚼字给她强调,符诱安点了点头,没回答。
又拧了拧她的小软肉,“你就不给我解释解释?”
她理所应当:“分手了还担心他干嘛,何况我还是被甩的那方诶。”
只是商扶砚印象里她很喜欢他才对。
想到这个,商扶砚忽然反应过来这是梦里的印象,现实中符诱安从来没跟他讲过自己的恋爱故事,只有分手时才听过陈百川的名号。
他这是混淆了。
安安说的很对,她是被甩的一方,但如果她知道被甩的原因是自己从中运作的话——
“……”
商扶砚捂额。
殊不知他对面天真无邪,受过情伤十分脆弱的符诱安,内地里干的比他还过分。
假借有男友让他放松警惕,假借失恋让他蠢蠢欲动,在梦里假借陈百川之名对他行不轨之事,致使他神思不属,对她产生妄想。
符诱安甚至通过日常的细节,比他还快察觉出梦的异常。
而后对他的揩油之事愈演愈烈。
这个小妖精坏的很,如果明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却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如今还幸灾乐祸诱哄:“宝宝,要亲~”
随后反攻坐上,商扶砚双手下意识拢住细腰让人保持平衡,“我不想。”
他哪有心思呢。
“真的吗?”
她唇一碰即离,一碰即离。
“安安,你……”
怎么可以这么像蛊惑人的小狐狸呢,明明眼眸这么纯净,但做的事一点都不纯。
她天生有种颜色,让人忍不住被勾上去。
车厢内粘稠的呼吸缠绕。
这时,商扶砚衣服内手机振动,他狠狠啄了对面人一口,随后以正常的语气接通:
“怎么样?”
李特助语气激动:“先生,找到陈百川了!”
他精神一振,车座上端正坐好,“他在哪里找到的。”
“额,他是在仓库里面发现的,据说是喝了酒,然后上了厕所的途中正好通过了监控的视觉死角,不小心掉到仓库的地下室里面。”
“那个地下室年久失修,原房主根本没提醒,加上新公司忙于熟练业务,没人发现仓库里面有地下室,还是陈先生自己爬上来的。”
商扶砚头顶黑线,“找到就好,那就给个工伤补贴吧。”
虚惊一场。
“是。”
电话挂断。
符诱安:“我说吧,他是不会失踪的~”
话音刚落,他内心不禁油然生出几丝困惑,安安为什么会这么确定呢?
没来得及多想,他掐紧细腰发出最后通牒,“好了,以后就别提他。”
“……”男人,你占有欲真强。
经过这件事,接下来的日子男人敏感度大大增加,每次提到陈百川任职的子公司,或是符诱安读书时的事,或者是她跟异性的电话,都会让他的警惕性大大增加。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不应该将陈百川视为大敌。
连安安都不在意他,为什么自己在意地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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