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珈醒来的时候,天色渐暗。
她在帐篷里,躺在粗壮有力的青年腿上,怀里抱着冰凉光滑的鳄鱼尾巴。
意识到身边人是库班,内心是坦然又安心的,顺手摸了几把,方才抬眸看去。
冷峻的棕发青年黑眸看着她,目光专注,不知看了多久,棱角分明的面庞在暮色下俊美又柔和。
洛珈想要起身,却感觉净化完哈尔比后,污染堆积太多,大脑酸胀昏沉。
她仰天长叹:“起不来了,好胀…”
“那、我帮您揉揉?”
洛珈睁眼:“你还会按摩吗?”
库班黑眸漾起淡淡的笑意:“我试试。”
他微顿:“不过,需要换个姿势。”
几秒后,洛珈坐靠在库班的怀中,两条腿并拢伸直在他有力的长腿间,青年的手掌轻柔地贴上她的太阳穴,边按摩,边垂眸留意着她的神情,控制着力度。
先是轻轻的抚摸,看她尚可接受,慢慢加深、逐渐用力,按摩太阳穴,划过额头,手掌抚过秀发、按摩颅顶。
洛珈舒服地眯起眸,能感觉到温热有茧的手指,揉捏、摩挲、滑动。
在无言的暮色寂静中,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悸动和暧昧无声发酵,蠢蠢欲动。
她听到青年的呼吸微不可见的加重,靠着他胸膛的腰后感觉到鳄棍,炙热的温度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清晰地传递。
洛珈唰得睁开眼,撞进青年的黑眸。
“库班,你……”
青年的一切都属于她,对她完全坦诚,黑眸中是克制、又直观的欲念:“嗯…”
“咳,没事。”
洛珈对大鳄鱼见过两次,已经习惯,对方都这么坦诚,她还扭捏什么,不过太硌,还是坐起身:“我好多啦,谢谢你。”
库班陷入沉默。
在洛珈要起来时,鳄鱼尾巴忽然环住她的腰,将她拉住,粗壮狰狞的尾巴微微收紧颤抖,莫名透露出几分委屈。
“……嗯?”洛珈重新靠回他的胸膛,并不觉得小鳄鱼会伤害她,只是不解他的举动,仰头看他:“怎么啦?”
他哑声说:“能抱抱您吗?”
洛珈微怔,点头:“可以呀。”
高大冷峻的青年战士于是伸出手,一只有力的大掌就可以搂住她的腰,缓慢地低头,把头埋在背对着他而坐的少女的肩颈,声音克制又紧绷。
“您、讨厌我了吗?”
洛珈怔住,很少见小鳄鱼这个样子,像是委屈的大狗狗,索性身后硌得不舒服,她直接转身,靠着左腿,两腿横搭在他右腿,抬头看他。
“怎么了,库班,为什么这么问?”
青年的手掌顺势环住她的侧腰,沉默一秒:“…之前、会看。”
“……”
洛珈先是觉得他可爱,有点想笑,紧接着,又感觉到小鳄鱼的敏感和不安。
“没有啊,就是太硌了我才起来的。”她先解释清楚,然后试探地问:“库班,怎么了,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
库班沉默一秒,向她低声坦诚。
这几天默默地亲眼看着她跟其他哨兵的互动,看着那群家伙的主动和争宠。
他给向导的糖,别人吃过;苹果,别人吃过;净化,别人都有;连之间的亲密接触,现在别人也有。
库班只觉得内心涩然、不安,好像他和向导的独属记忆被一点点覆盖。
人如果一直在黑暗中,其实尚无所谓,可一旦见过光明,就很难再接受失去。
他不怕雄竞,只要她开心,还愿意靠近,甚至只要给他一个目光,他都能有勇气,不让自己的光被抢走。
他会永远为她献上一切,向她坦诚,可是、如果她不会看了呢,如果她不要他了呢?
“不会啊。”
洛珈听完,觉得心疼又怜惜,摸摸他的脑袋:“你不一样的,库班,你是我来白塔,最开始努力深度净化的动力和承诺,这么久以来也一直对我很好。”
“你是我最信任、最好、独一无二的小鳄鱼!”
库班的黑眸顿时绽起微光,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想要确认这不是梦境,甚至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
看着美好的少女,他想,自己终究是卑劣的沼泽生物,一开始在超市偶遇,被她拯救,成为生命中唯一的光,他只想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只要她开心。
可是现在,接触的越多,他却开始贪心,会因为她跟其他人的接触不安、会吃醋争宠、甚至想要多拥有和向导相处的时间,贴的更近。
……可是,怎么让她更喜欢?他有的不多,是鳄鱼尾巴,还是她喜欢看的身体。
“这次、您准备好,要脱掉吗?”
他搂紧她,鳄鱼尾巴环住她的腰。
“还是…像第一次一样,您来?”
暮色下,洛珈感觉意识昏沉,鬼使神差的,伸手轻轻撩起他的作战服上衣,蜜色的肌肤、块状分明的腹肌、宽阔挺拔的胸肌……
随着她的触碰,青年的身体紧绷,像是被唤醒的野兽,呼吸粗重几分,有些大胆放肆地将她抱起,面对自己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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