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安室透开着车来到了某个机场的出口
他将车停在了一个金色头发的女郎身前。
女郎戴着一双墨镜,她的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
看到有车停了下来,她将墨镜稍微摘下了一点,看清开车的是安室透后,才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哎呀,波本,你可是让我好等啊。”女人上车后就发了一句牢骚。
“贝尔摩德,你这次来霓虹又准备干什么?”安室透道出了来人的身份。
贝尔摩德将墨镜摘了下来,甩了甩头发,笑着说道,用有些暧昧的语气说着,“难道我就不能是想你,才来霓虹的吗?”
“呵。”安室透冷哼了一声,启动了车辆。
他完全不意外贝尔摩德会这么说。
这女人的说话方式,他已经习惯了,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他也不觉得就能这样轻松从她口中套出信息。
“真是冷漠啊,波本。”
贝尔摩德抬起手臂靠到车窗边,用拳头托着脸颊,盯着中央扶手看了好一会儿。
她皱起了眉头,嗅了嗅车里的空气,感叹道,“真是稀奇,你车上竟然有女人的味道。”
她的话让开车的安室透险些没控制住脚下的踏板。
他记得夏明明没有用香水的,哪来的味道。
来之前为了避免暴露不该暴露的,他特意检查了一遍车,甚至还在来的路上开着窗户,顶着狂风吹了一会儿的。
想明白关键之处后,安室透不动声色地开着车。
“怎么?你不敢承认吗?”贝尔摩德见安室透没接话,也没再磨磨蹭蹭地了,直接拿出了证据 ,“你要不要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因为在开车,安室透只瞟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大跳。
他看到了贝尔摩德从中央扶手上捏起了一根黑色长发。
“怎么?你就是来调查我的私生活吗?”
安室透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也没否认。
他知道,他绝不能表现得太过在意那根头发。
那根头发有很大概率是夏的,他只要有一丝异常的表现,都有可能引起她的怀疑。
同为情报人员,安室透十分清楚一件事。
贝尔摩德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她起疑之后,就会拿着那根头发去检测。
到时候,夏也可能会再次陷入危机当中。
而他也有可能面临暴露的危险。
当然,如果那根头发是在开窗通风时无意中吹进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安室透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贝尔摩德略感无趣,随手降下车窗。
车窗没开多大,一阵阵风便从车窗缝隙吹了进来,贝尔摩德那头金色长发被吹动了起来。
她将手伸出窗外,任由手指中的那根头发随风而去。
“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贝尔摩德说着关上了窗户,她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意兴阑珊道,“难道是我打扰到了你们两人的幸福时光?”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安室透不想过多讨论夏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出现大问题的。
“要去哪里,你说个目的地,这样漫无目的地开下去,我又得向上面申请经费了。”
“哼…”
听到安室透又要向上面申请经费,贝尔摩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反正也没事,去喝一杯怎么样?”
“还是说…”
“你急着回去,是要和你的小情人抱一块到被窝里亲热?”贝尔摩德打趣道。
听到贝尔摩德的话,安室透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的梦。
他的表情出现了一刹那的松动,控制住脚踏板的脚也不小心动了一下。
行驶中的车子出现了变化,贝尔摩德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她露出了一副震惊到的模样。
“噢~真被我说中了?什么时候把你的小情人带出来给姐姐看看?”
这可跟平时的波本不一样。
…
就在安室透和贝尔摩德斗智斗勇时。
在保温瓶的效果下,夏也在忙着回忆这几天的事。
说实话,那天晚上发生的狗血事件,夏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回忆,但为了弄清楚安室透今天的异常行为,她只能又回忆了一遍。
最后她发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
安室透从来没跟她提过便宜妹妹的事。
假如她是安室透,只要问她这个姐姐,或许可以获取一些情报,从而猜出妹妹的行踪。
安室透想在组织更进一步,肯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但现实就是,安室透没有那么做。
他知道问自己问不出什么,再加上今晚他那种像是教生活白痴的样子。
夏想到了一个狗血的情节。
安室透应该是认为她失忆了。
想得到这,夏有点庆幸,庆幸安室透没有看出她不是宫野明美。
不过…
夏在沙发上蜷缩了起来。
明明屋里不冷,但她却感觉丝丝凉意从心里蔓延而出,有种要蔓延全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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