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黑熊庞大的身躯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陡然吸走,一位女生满脸惊恐,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喊道:“黑熊它……它被被吸走了!”叶白面色苍白,身体无力地靠在冰冷潮湿的墙壁上,双眼死死盯着缓缓关上的铁门,直到铁门“哐当”一声紧闭,他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清楚,倘若这铁门没有吸走黑熊,那自己恐怕就要被迫与地牛展开一场生死未卜的赌命较量了。幸运的是,地牛做出了那个明智的选择,放过了叶白他们。
乔家劲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说道:“杀人仔,多亏了你那招老鹰捉小鸡啊,不然咱哥几个今天可就全撂这儿了!”叶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也感叹道:“是啊,能活下来真是万幸。这有‘地’字的生肖游戏,摆明了是要人命的勾当。”
随后,叶白等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他们所在的分队地点。地牛站在那里,目光缓缓扫过叶白他们,微微点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活下来九个,还算不错。”乔家劲却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怒火,扯着嗓子大骂:“冚家铲!这些可恶的生肖,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一个个都揍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地牛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乔家劲,没有理会他的叫骂,转过头说道:“请稍等片刻,另一房间的人还没回来。”
叶白眼珠子一转,心里琢磨着是时候收取“报酬”了,便拉着乔家劲一起坐了下来。坐在叶白左边的甜甜满脸担忧,轻声问道:“叶白,你们有没有受伤啊?”叶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苦笑着回答:“我感觉我和乔家劲都快见到太奶了,你说有没有受伤?”乔家劲也在一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道:“是啊,那杀人仔可勇猛了,跟我一起挡下了那个蠢货黑熊,不然咱可就真完了。”齐夏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习惯性地用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看来这游戏里最大的杀伤力就是那雪崩效应,分队让队伍处于互相不信任,死伤更多这就是地牛的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的流逝都仿佛被无限拉长,沉闷的空气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心头。乔家劲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霍地站起身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地牛,大声问道:“老牛,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另一个房间的人怎么还没出来?”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质问与不安。
地牛缓缓转过头,那深邃的目光好似能洞悉一切,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说是为什么呢?游戏规则明明白白地写着,同时开始的就应当同时结束,可现在他们却没有回到这里。”他的语气平淡,却又让人觉得暗藏玄机。
甜甜不安地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他们……他们是不是都死了?”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嗡嗡,说出这句话后,又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偷偷观察着地牛的反应。
地牛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回应道:“不知道,别问我。”那简短的几个字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众人的疑问硬生生地挡了回来,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每个人的心里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叶白听闻甜甜与地牛的对话,一下子懵住了,他抬起手,疲惫地扶着额头,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懊恼之色,嘴里喃喃说道:“要是他们都死了,那我可就百分百失去一份道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不甘,仿佛已经看到到手的利益即将化为泡影。
齐夏耳朵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叶白的话语,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叶白,嘴角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问道:“叶白,你这是敲诈了其他人的道,对吗?”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在这安静得有些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叶白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大大方方地点点头,坦然说道:“对呀,不然呢?这游戏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要是运气好,我们这次行动就可以拿到三份道,只可惜现在……”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遗憾,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另一个房间的方向,似乎还心存一丝侥幸,期盼着那些人能够平安归来,好让他的计划不至于完全落空。
就在这凝重的氛围中,突然,另一处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老吕涨红了脸,脖子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不行,绝对不行!”那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叶白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吸引,纷纷转过头看过去。老吕的目光也在慌乱中与叶白他们交汇,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叶白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与探究,而老吕则像是被看穿了心思,心虚地迅速挪开了视线,眼神飘忽不定,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老吕强装镇定,继续对着小眼镜说道:“若真的是这样,那就要让张山做主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底气不足的强硬,似乎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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