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禅问道:“孩子,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被抹除了一切痕迹。按道理来说,回到死亡的那一天是非常明显的神赐,大家可以带着母神的力量享受一天的神之体验。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痛苦。孩子,你也有记忆,说明你也得到了神赐。那么,抹除你妻子存在的,会不会就是‘你自己’?”童禅站在一张讲台上,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齐夏,声音低沉,在这安静的教室里传得很远。
齐夏听到这话,大喊:“这根本不可能!”他瞪大双眼,眼眶里满是血丝,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我怎么可能亲手抹掉她?怎么会?”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抓住那虚无缥缈、被抹去的真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叶白靠在教室窗边,窗帘被微风轻轻吹动,偶尔拂过他的脸庞。他看着情绪失控的齐夏,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齐夏,不要再想了。想要知道一切的秘密,我们还差得远呐。”他的声音轻柔,却被齐夏愤怒的咆哮瞬间淹没。
“就算我的回响是抹除一个人,但是我又怎么可能会抹除掉我的妻子?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的,妻子就这样消失了。‘我绝对不能摒除我的余念’。”齐夏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带着哭腔,他的眼神满是痛苦与迷茫,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童禅微微皱眉,她从课桌上站起身,缓缓走向齐夏,脚步轻缓却又透着一丝迟疑。“那会不会是,孩子,你根本就没有妻子?”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齐夏的心尖上。
齐夏的眼神瞬间被愤怒填满,他死死地盯着童禅,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吼道,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无尽的怒火。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似乎下一秒就要砸向眼前这个说出荒谬话语的人。
叶白瞧着事态愈发失控,不禁扶额,满心无奈与焦急。他扭头看向乔家劲,神色凝重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乔家劲,咱得赶紧把齐夏弄出去,再这么下去,事情可就彻底没法收场了。”乔家劲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用力点了点头,那结实的身板透着一股可靠劲儿。
两人迅速行动起来,一左一右架住齐夏。齐夏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念叨:“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他的声音因为嘶吼变得沙哑,带着哭腔,大喘着粗气,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宣泄内心的绝望与愤怒。叶白和乔家劲咬着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总算把齐夏拖出了那间充满压抑与混乱的教室。
到了外面,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可齐夏依旧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叶白看着他,眼中满是关切,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跟你相爱这么久的妻子,被人说不存在,这换谁都受不了,心里肯定像被刀绞一样。但你得冷静下来,现在只有逃出这里,你才能亲自去弄清楚你妻子到底存不存在。”齐夏听着叶白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缓缓点了点头,喃喃道:“对,只要我出去了,安就能和我相见,只要想念就一定会相见。”
见齐夏逐渐振作起来,叶白心里松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齐夏的后背,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这才对嘛,走,咱们回去。”说完,便率先迈开步子。齐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跟在叶白身后。乔家劲则在一旁,时刻留意着齐夏的状态,三人一同回到了他们居住的教室。
一进教室,就瞧见赵海博正坐在角落里,悠闲地吃着罐头。教室里安静得有些反常,叶白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不禁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啊。”话音刚落,云瑶就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对着齐夏说道:“不过齐夏,虽说有点冒昧,但今天晚上有一个迎新晚会,你们要参加吗?”
叶白听到这话,不禁思索起来,开口问道:“迎新会?你们这儿还有闲工夫准备迎新会?”云瑶微笑着点点头,解释道:“是的,大家都很期待这个活动,你们要来参加吗?”叶白接着又问:“楚天秋他要来吗?”云瑶依旧点头,肯定地说:“当然,他可是天堂口的首领,这种场合他来也是很正常的。”
齐夏一听楚天秋也要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立刻点头说道:“我也要来。”乔家劲听到有活动,立马来了精神,凑到云瑶身边,好奇地问道:“那迎新会上都有啥呀?”云瑶耐心地回答:“有吃的、有水、饮料,还有酒。”乔家劲一听到有酒,眼睛瞬间放光,兴奋地嚷嚷道:“我丢,我觉得这可是结识各路英雄好汉的好机会,这么重要的场合,我们肯定得去!”
韩一墨站在一旁,一脸疑惑,忍不住吐槽:“什么英雄好汉,不就都是些没有自保能力的人吗?”乔家劲生怕韩一墨这话搅黄了去迎新会的事儿,连忙一只手搭在韩一墨的肩上,嬉皮笑脸地说道:“写字仔,这可是迎新会呀,可重要了,你可别乱说。”韩一墨还是一脸懵懂,继续追问:“迎新会有这么重要吗?”叶白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调侃道:“小墨儿,你乔爷哪有什么远见,他纯粹就是想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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