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城市在昏黄的残阳下苟延残喘,叶白拖着沉重的步伐,在满是坑洼与碎石的街头游荡。四周,歪歪斜斜的建筑仿佛像个垂垂老矣的病人,墙体斑驳脱落,露出内里腐朽的砖石。破碎的广告牌在风中摇摇欲坠,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垂死前的呜咽。
叶白眉头紧拧,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安。他的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原住民王郝的话,“你手上的是眼球”。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神经。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仿佛还能感觉到那诡异的触感,想象着一颗眼球曾被攥在这掌心,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蹿。
按照王郝的说法推断,这个世界的秘密愈发恐怖。那些被做成“道”的眼球,曾是人们心灵的窗户,如今却成了交换物。而被拔掉的牙齿,或许被制作成某种东西比如玉,每一颗都沾染着鲜血与痛苦。还有那被制成“索”的声带,仿佛无数冤魂在黑暗中嘶喊,却无人能听到。
叶白望着眼前这满目疮痍的城市,心中涌起一股绝望。这里,看似荒芜寂静,实则暗藏杀机,处处都弥漫着吃人的气息。每一块砖石、每一寸土地,都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罪恶。
在这破败又邪恶的城市里,生活着的人们早已被黑暗侵蚀。他们在绝望与恐惧中挣扎,迟早有一天,会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精神错乱,彻底疯掉。叶白的目光越过断壁残垣,看向远方,眼神中透着迷茫与坚定,他不知道自己能否逃离这可怕的命运。
昏黄的日光艰难地穿透层层阴霾,洒落在破败不堪的城市之上。叶白拖着仿佛被灌了铅的双腿,麻木地走在满是裂痕的街道上。街边建筑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摇摇欲坠,墙壁千疮百孔,墙皮大块剥落,裸露出的砖石布满青苔,散发着腐朽的气息。此刻的他,心中早已没了在这城市继续生活下去的欲望,所有离开的理由都已消散,留给他的,似乎只有成为朱雀所说的神这一条路。在他的幻想里,成为神,便能拥有无尽的力量与尊崇的地位,那或许是他摆脱这绝望困境的唯一希望,可成神之路究竟怎样,他一无所知。
“想要成为神,就绝不能再用人的认知来看待一切。”叶白低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干涩,“但只要还会思考,还能行动,又怎么能轻易将自己当成别的东西呢?”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挣扎,空洞地望着前方,城市的喧嚣在他耳中渐渐模糊,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声的世界。
不知不觉,叶白来到了一家同样破败的酒店前。酒店的招牌歪歪斜斜地挂着,一半已经脱落,在风中摇摇欲坠。入口处,楼梯早已坍塌,砖石碎块散落一地。叶白驻足,抬头望向那漆黑的楼道,却没有丝毫想要上去的打算。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不用吃饭和上厕所,那是不是也可以不用呼吸和睡觉呢?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便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于是,叶白静静地站在酒店门口,等待着黑夜的降临。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很长很长,显得格外孤独。周围偶尔有几个行色匆匆的原住民,他们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对叶白的存在视若无睹。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将城市包裹起来。街道上黑暗没有任何的亮光。叶白深吸一口气,尽管他不确定这个试验是否会有结果,可这似乎成了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在这片黑暗中,他期盼着能从这看似荒谬的尝试里找到一丝成神的线索,哪怕希望是如此渺茫 。
夜幕迅速笼罩了这座破败的城市,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将一切都包裹其中。四下里一片死寂,没有虫鸣,没有风吟,唯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静谧。
叶白轻手轻脚地走进那座破旧的酒店,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诡异的宁静。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那椅子许久未曾有人问津,表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随着他的落座,灰尘飞扬起来,在黯淡的光线中悠悠飘散。
叶白凝望着眼前的黑暗,目光深邃而凝重,喃喃自语道:“这地方既然有神兽朱雀、玄武、白虎已经出现,那照理说应该还有青龙。而且这天级之中,还有天龙。这两条龙,极有可能成为我成神路上最大的阻碍啊。”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酒店里回荡,显得格外孤寂。
这时,一阵干渴的感觉涌上心头,叶白本能地想要找一瓶水解解渴。他在周围摸索了一番,却一无所获,这里根本没有水的踪影。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嘲道:“明明在这个地方不用吃饭喝水,可潜意识里却还觉得自己口渴,真是可笑。”
黑暗中,叶白静静地坐着,思绪却如乱麻般纷扰。他知道,前方的成神之路必定充满荆棘与挑战,那两条强大的龙就像两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横亘在他的面前。但他心中的执念却愈发坚定,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成神之路,摆脱这绝望的困境,在这片诡异的世界中,寻得一丝成神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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