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村子里那些深藏不露的秘密,就如同被揭开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开始一点点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天夜里,牛爱国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那呼噜声就跟拖拉机发动似的,在屋子里回荡。
谁能想到,村子里的大喇叭像是突然抽了风,冷不丁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刺耳电流声,那声音就像有个调皮鬼拿着电锯在切割金属,“滋滋啦啦” 地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牛爱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激灵,整个人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头发都竖得跟刺猬似的。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大喇叭里又传出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声音:“骑砍哦啦啦感受甘大大,岂可了吧巴丹罗搜拉拉”,那语调抑扬顿挫,可就是让人一个字都听不懂。
牛爱国愣在那儿,眼睛瞪得像铜铃,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正准备麻溜地起身去一探究竟的时候,那声音却跟故意逗他玩似的,“咔嚓” 一下就停止了。
牛爱国挠了挠头,嘟囔了一句:“这啥玩意儿啊,难不成是大喇叭闹鬼了?”
他瞅瞅四周,见没啥动静,便又一头栽倒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心里想着:“说不定是大喇叭抽风了,明天再说。”
可谁知道,这事儿还没完呢。
第二天夜里,差不多同样的时间,那大喇叭又跟被施了魔法似的,故技重施,先是一阵能把人耳膜震破的电流声,紧接着又是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奇怪话语。
牛爱国这次被吵醒后,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光着脚丫子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再这么折腾,我都快神经衰弱了。”
那声音,简直就跟有人拿着大铁勺,在使劲刮破陶瓮,那尖锐的摩擦声,又像千百只疯蝉在疯狂撕扯金属薄片,听得人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牛爱国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连床头陶罐里的清水,都被吓得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小波纹,就好像水里的小鱼小虾都被这声音吓得在开派对。
到了第三天夜里,大喇叭依旧准时 “开工”,那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牛爱国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像一只愤怒的小狮子。
他狠狠地拍了下大腿,咬牙切齿地说:“这还没完没了了是吧,我明天非得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连续三天被吵得没法好好睡觉,牛爱国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被这噪音给炸开花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完全升起,牛爱国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脸也顾不上洗,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随便套了件衣服,趿拉着鞋,就风风火火地出门,朝着村长家的方向狂奔而去,那架势,就像身后有一群恶狼在追他。
走到村子中间的时候,牛爱国碰到了王婶。
王婶正站在井边舀水呢,看到牛爱国,立马放下手里的水桶,神神秘秘地比划着,眼睛瞪得老大,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爱国啊,昨晚那声响听到了不,指定是山魈在学人说话呢!我跟你讲,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过,山魈这玩意儿可邪乎了,专在夜里学人说话,把人吓得魂儿都没了。”
王婶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比划着山魈的模样,那动作就像在演皮影戏。
“别瞎咧咧!” 李货郎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手里晃着包袱里的黄符纸,跟个江湖术士似的,摇头晃脑地说,“明明是阴兵借道,我这可有从龙虎山请来的正宗黄符,专门对付这些脏东西。你们可别不当回事儿,这阴兵借道啊,那可预示着有大事要发生。”
说着,他还把一张黄符举得高高的,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那黄符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就像一面神秘的旗帜。
瘸腿张叔也凑了过来,慢悠悠地掏出黑乎乎的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然后装了一锅烟丝,点上火,深吸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才不紧不慢地说:“二十年前闹饥荒,饥民都要易子而食的前一晚,我也听过这种鬼叫。当时啊,村子里人心惶惶,都以为世界末日要来了。后来,果然就发生了大饥荒,好多人都没熬过那个冬天。”
张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听得众人心里直发毛,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阴森森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山神发火啦?” 铁柱媳妇站在一旁,小声嘟囔着,眼睛里满是恐惧,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都快把衣角给扯烂了,“咱村最近是不是得罪哪位神仙了?我听说啊,要是得罪了神仙,神仙就会降罪,弄出些奇怪的动静来吓唬人。”
“别胡说八道!” 王婶白了她一眼,像个严厉的老师在教训学生,“咱村一直都好好供奉着山神,平日里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可没少给山神爷上供,咋可能得罪他老人家?你可别自己吓自己了。”
“那…… 那会不会是……” 狗剩突然像个小炮弹一样从人群里冒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是老祖宗显灵啦?说不定老祖宗有啥重要的事儿要告诉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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