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妞回到清平村后,白天照常没完没了的忙碌,
但一闲下来,心中却反复掂量着,未来的去处,
夜里,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身旁的石柱福,虽然想要与之亲近,但又怕她心中不悦,
他心里的那个小揪揪呀,别提多难受了,唉,还是只能默默握住她的手,给予无声的支持,
王翠妞此时的内心其实很脆弱,她抱住石柱福,眼里噙着泪光:
“相公,我真的很纠结,你说我该怎么做?”
“翠儿,你无需纠结,依着你的本心就好,要不,我给你安抚安抚,然后好好睡一宿,也许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王翠妞蜷缩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绯红,娇羞的说:“相公,你好坏,每次想要,还装模作样。”
石柱福再也按赖不住,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上下其手,开始了他们互相安抚的事......
屋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翠儿,今晚你好好享受,待你疲了、乏了,再美美的睡上一觉,保准明儿个你心里就明了啦,”
石柱福一边卖力的干着他的“活”,一边耳鬓厮磨诱导安抚着身下的人,
王翠妞一边享受着,一边在心里笑骂着:“这狗男人,越来越会撩人了,这‘活’倒是干的越来越好了,”
为了让她睡个好觉,石柱福还真够卖力的,一次、两次、三次,王翠妞快散架了,那可怜木床也快散架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对累的只剩喘着粗气的人儿,才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翌日,石柱福陪着王翠妞,行走在村子熟悉的小道上,看着村里的一草一木,心中满是眷恋,
那木材棚里,阿勇正带着工人忙碌,精挑细选的木材堆成小山,
如今木材加工的手艺越发精湛,订单也源源不断;
药铺中,李兴旺和几个年轻后生,熟练地抓药、配药,
这些孩子,可都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已能独当一面,为乡亲们诊治些常见病症了;
村里的学堂,书声琅琅,孩子们稚嫩的嗓音,诵读着经典,那是清平村未来的希望;
农作物在田间长势喜人,麦浪翻滚,蔬果满园,一幅幅美好景象,
这一切,都是她与乡亲们多年来的心血,如何能轻易割舍?
可每当想到程家二老的情景,还有州城那广阔天地,能给儿女们带来的机遇,她的心又忍不住动摇,
石柱福的三个儿女,各个聪慧伶俐,石梅花经历那场磨难后,愈发坚强懂事,对医术和武学的钻研热情高涨;
儿子石狗蛋对武学,展现出浓厚兴趣,当然识文赋诗也不差,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
而小女儿菊花偏爱赋诗绘画、作绣工,在清平村,他们的未来或许安稳,
若去了州城,有程家的人脉与资源,能为儿女们,打开一扇通往更高处的大门......
王翠妞将石柱福几个兄弟,还有一些亲近的乡亲召集到家中,她神色凝重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各位兄弟姐妹、叔伯们,我这几日思来想去,程家能寻回我,是老天眷顾,如今清平村的工坊、药材、各种产业都已稳定,
咱们有手艺精湛的木工,有能独当一面的郎中,孩子么能念书,大伙都有了稍稳定的生计,
我想着,咱们可以借着程家在州城的势力,把清平村的木材、药材、各种产品都推销出去,
让更多人知晓咱们的好东西,我打算带着一家人去州城,为村子谋个更大的出路。”
话音刚落,屋内一片寂静,片刻后,石柱贵率先开口:
“三嫂,您为村子付出这么多,大伙都明白,您是为了咱们好,
可您这一走,咱们心里空落落的,就像没了主心骨。”
老木匠也敲了敲拐杖,点头附和:
“翠妞啊,你说得在理,州城机会多,能给孩子们更好的前程,咱们不能耽误了娃们,
你放心去,村里的手艺传承,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撑几年,一定把年轻人带好。”
石柱福眼眶微红,看着王翠妞说道:
“娘子,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清平村是咱们的根,州城是新的希望,咱们两边都无需舍弃,既不能辜负清平村,也不能辜负了你家人的爱呀。”
众人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后,王翠妞心中想了想说:
“我思忖着,我走后,很多大事就交给四弟柱贵,他有学问、见多识广,四弟,你愿意挑起这副重担吗?”
石柱贵忙说,“三嫂,您放心,我虽能力不及,但我会全力以赴。”
在离开清平村前的日子里,她每日忙碌不停,
她将自己多年积累的医术心得,从病症诊断到药材配伍,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年轻后生们;
还带着他们上山识别草药,现场讲解药理药性;
又与木工师傅们一起,商讨改进家具样式,融入州城流行的风尚元素,使其更符合城里人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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