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平是鲁肖的亲弟弟,但这哥俩长得天壤之别,鲁肖个头不高,长得很粗壮。
鲁平却是细皮嫩肉,妥妥的后世小鲜肉,男扮女装的话能把人迷死。
所以,陆远不是很看好他。
鲁平一听就涨红了脸,急道:“哥,我能吃苦,相信我,我真的能吃苦。”
“行,到时候别喊苦喊累,否则滚远点。”陆远先给他打预防针。
“放心吧哥,我保证坚持到底。”鲁平还煞有介事地敬了一个军礼。
次日。
天刚蒙蒙亮,陆远刚起来,还在热包子,鲁平就来了,换了一身工装,像个干活的。
“哥,今天去哪?”鲁平很兴奋,跃跃欲试。
“不急,等我准备好干粮。”陆远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会玩枪不?”
“啊,要打枪啊。”鲁平愣了一下,“我没打过,但我能学,保证能学会。”
为了跟陆远干,他是彻底的豁出去了,像块牛皮糖。
陆远望望他,没好气地道:“打枪不是开玩笑,态度必须端正,否则不敢让你碰。”
砂喷子也蛮重的,到时候让鲁平背着,陆远怀疑他的肩膀怕是吃不消,能磨出血泡来。
但这个罪是鲁平自找的,陆远不会心怀同情。
这年头,不会有人同情弱者,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责,最起码自己能养活自己。
不是弱者就有理。
热好包子,把牛皮囊里装满温开水,收拾好工具,陆远带着鲁平上路,回三里屯。
附近的山里禁猎,也不知道三里屯那边咋样,但这么大的山,想封山几乎是不可能的。
两人骑一辆车,换着骑。
别看鲁平细胳膊细腿,但韧性还是不错的,踩得咬牙切齿,但嘴上一点没有怂。
“行了,换我骑,你歇会儿。”陆远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换下来。
“哥,这路是真难骑。”鲁平眼圈都红了,实在是累得够呛。
陆远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接下来的路,是一段上坡,骑起来更费劲,但陆远明显骑得比鲁平轻松。
“哥,你真厉害。”鲁平自己也能感受到,坐在后面又快又平稳,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好好学,等你学到你哥的一半,也能骑成这样。”陆远好笑地回道。
“对了哥,你是咋认识我哥的?”鲁平终于问出这个问题,显然憋在心里好久了。
陆远想了想道:“这会你哥还不认识我呢,但我认识他,他挺有名的。”
鲁平笑道:“我哥是有名,我们那一片没人不知道他,提起他都竖大拇指呢。”
鲁肖从小打架就出名,一人能干好几个,打得同龄没人敢跟他打,也算是一个人物。
当兵之后,鲁肖很少打架了,但没有人敢小瞧他,因为他打过一场质量很高的架。
有次回来探亲,跟鲁平几个去溜冰场玩,碰到城东的几个刺头,莫名其妙地吵了起来。
双方正儿八经地约架,对方一口气喊来三四十个小年轻,鲁肖这边只有七八个。
实力悬殊太大,然而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鲁肖一个人冲上去,把对方给打散了。
一个人对三四十个人,居然还打赢了,就是那一仗,把鲁肖的名声彻底打响。
这事陆远听鲁肖亲口说过,其实也是一个巧合,鲁肖当时凭着一股热血冲上去,把对方几个领头打趴下,其它人一看形势不对,轰然作鸟兽散。
说起来对方也没发挥出实力,真正组织起来,有人指挥的话,不至于输那么惨。
鲁肖一战成名。
“哥,你当过兵吗?”鲁平还是猜不透陆远是咋认识他哥的。
“算当过吧。”陆远含糊其词,他还真不好回答。
说没当过,他拥有至少十年的当兵记忆,说当过吧,这一世连兵营都没有进去过。
鲁平见他不愿意正面回答,知道可能有难言之隐,也就没有再追问。
三里屯。
他们没有进屯子,直接转向屯后的石板桥,前往后山。
一路上没有看到拉警戒,也没有人阻止他们上山。
“哥,这山挺荒的,野味肯定多。”鲁平的观察能力还不错。
“嗯,来的人少,自然荒凉。”陆远笑笑。
山下化冻了,但山上还有厚厚的积雪,比山下至少低了七八度都不止。
陆远先察看了一下三个陷阱,里面都是空空如也。
“哥,这是捕野猪的吧?”鲁平好奇极了,就差跳进陷阱里看了。
“野猪和狼都行。”陆远淡淡回应,同时快速修复。
等他把陷阱口上铺好草泥,又盖了层积雪,完全看不出这下面有陷阱。
鲁平叹为观止,赞道:“哥你太厉害了,换成我是野猪,肯定不晓得避开它。”
陆远笑道:“你可比野猪聪明多了。”
“哥,我感觉你不是在夸我。”鲁平挠了挠头。
“夸你呢,你肯定比野猪聪明多了。”陆远一本正经地强调了一下。
“哦,我要是不如野猪,那不就完蛋了。”鲁平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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