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鸿巡查敌情的时候,听边关将士说有一支部队,没有旗号,多次在敌后袭扰,听说杀了敌人十几名将官了。
边关将士还说,敌军分五路而来,同时围住多个州府。本来大家都支持不住了,是这个部队袭扰敌人的同时,给我们运送给养。
也有人说,这支队伍不知道谁是主帅,太残忍了,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去劫营。
可他们从不冲进敌营,而是用几十个大型风筝,带着油布和硫磺,也不怎么弄的,到了敌营上空,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满天下来的都是火,烧的敌军鬼哭狼嚎,大祥的将士们都跟着毛骨悚然。
宗鸿皱着眉头摇着头,皱眉头是不知道谁在帮自己,多亏了这支队伍的游袭,才阻碍了敌人的进攻。
摇头是叹息大祥的边关将士懦弱,敌人攻城掠地,杀我无数军民,蹂躏了多少妇女?你们居然认为火烧敌军是残忍,这怎么打仗?
另外宗鸿痛恨边关将士贻误战机,就该配合这支队伍全线出击,早就收复失地了。
这支队伍是哪里的人?这个主帅够帅才,如果边关将士早点信任他,估计战场形势早就逆转了。
“陛下,臣认为可能是敌人的苦肉之计!”
听到黔南总兵说是敌人的苦肉计,宗鸿气坏了,这就是个无能之辈。苦肉计?火烧敌营,敌营鬼哭狼嚎也叫苦肉计?
“刘大人,何以见得?”
“他没有旗号。如果是我们的人,为何没有旗号?”
宗鸿冷笑了一声:“来呀,马上召集全体主将开会,包括整个战线的所有主将,所有王爷。
令他们三天内集结,延误者斩。”
三天后,前线所有的王爷,主将都到了,宗鸿让刘总兵再次说出他的观点。
刘总兵还美呢,嘚不嘚,唾沫星子乱飞,一顿白呼。
没等刘总兵说完,宗鸿突然一拍桌案:“金瓜武士何在?打他个脑浆迸裂!”
刘总兵刚一愣神,十几把金瓜大锤落在他脑袋上,当时就砸没影了。
“一派胡言,自己畏战不前,还敢胡说八道。”
有好多人不明白,既然是帮助天朝,那就是功臣,为什么不打旗号?
刘总兵死了,有些人不服,就请宗鸿解释清楚。
宗鸿笑了:“现在西南告急,敌人已占领西南大部分疆土。
这支队伍肯定不是西南的军队,那就是其他地方的,有可能是西北边境的军队来驰援。
我西南告急,其他方向的番邦能不知道么?你打着旗号,说你来驰援西南了,那你的地盘谁来守卫?
这支队伍的统领够帅才,他不打旗号,不是怕敌人报复,更不是怕我治罪,而是怕他的边关有失。
而城头遍插旌旗,暗地率兵出征,神不知鬼不觉,既守住了自己的大门,又能缓解西南地区的压力,这你们都看不出来?
如果都似刘可安之辈,留你们何用?”
宗鸿为啥不早杀刘可安?为啥当着所有主将的面杀刘可安?其目的就是让大家知道,你们都是无能之辈,杀一个刘可安,这是杀一儆百。
主将和王爷们当然明白了,一个个心里打鼓,暗下决心,这次不能再退了,哪怕战死也不能被金瓜打死。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报!启禀陛下,城外有人来请罪!”
“什么人?”
“是个女人,一位女将军!”
“女将军?请罪?开城门,放她进来,让她直接来见我。”
宗鸿心说,西南地区没有女王爷,也没有女将军,这哪来的女人,请什么罪?
将领们也在猜测,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大喊:“陛下,罪臣朴玉盈告罪而入!”
应着声音,一位女将军,身披铠甲,飒爽英姿的走了进来。
大家注目观瞧,这女子:身披银铠甲,外罩红罗袍,头挽牛心法纂,红绢帕罩头,腰间牛皮板带,手扶佩剑,大踏步走进中军大帐,跪倒在宗鸿面前:“臣擅离职守,请陛下降罪!”
在宗鸿印象中,朴玉盈是个纤弱的女子,怎么会一身戎装?又怎么会如此威风?
自己六个妃子都是武将,也经常出去狩猎。
还有自己的十二个公主,个顶个的飒爽英姿,武艺超群,却没一个比得过眼前这个朴玉盈的。
宗鸿正在愣神,女将军抬起头,在场的王爷和主将唏嘘声一片,这女子不仅英姿飒爽,长的也漂亮。
只见她,眉若春山,纤细而不失英气,微微上扬的弧度似藏着无尽的坚毅与果敢。
双眸如星,清澈明亮中透着锐利的光芒,顾盼间仿佛能洞察战场的风云变幻,眼尾微微上挑,又添了几分妩媚。
琼鼻秀挺,线条优美,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那一张樱桃小嘴,不点而朱,紧抿时尽显倔强与执着,轻启时似能吐出如兰的气息。
肌肤胜雪,细腻光滑,即使在战火的洗礼下,也难掩其天生丽质,与身上的戎装形成鲜明对比,刚柔并济,美得惊心动魄。
女将军抬起头,宗鸿也是一愣。仔细一看,可不就是朴玉盈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