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的小区,各种资源短缺,稍微大一些的便利店,都在大门之外,这就是覃风决定外出的理由。
第一个挑战很快到来,就在小区大门,有“人”正在迎接覃风。
那是两个老大爷,平日里喜欢在大门附近的榕树脚下下下象棋,不过今日已非平日,老大爷亦非故人。
它们像计划好似的,一看到覃风就迈开步子迎了过来,用它们污浊的血口和手爪,毫不留情。
“它们看得见我?”覃风虽然吃惊,但也在预料之内。
来了!跑在前面的老人已经伸出双爪,那双手虽然苍老,但沾着血迹和尘埃,以及磨破的指尖露出森森指骨,给人以一种凌厉的气势。
而覃风的木刀不过一米多长,老爷爷双臂也将近一米,毕竟比老奶奶长了一些,斩击时机并不好判断。
死者无惧,它们并不害怕你手中的任何东西,当然它们自己也并不会思考,直勾勾地伸过来。
覃风斜退了一步,避开对方进攻锋芒的同时改变了方位,又迅速向目标迈去,一刀劈砍过去。
眼前的丧尸中了一刀,歪着身子,虽然头骨没有分离,但似乎受到了冲击,斜倒在起一时没能再起来。
跟在后面的另一只老爷爷已到五步之内,嘴里流着不知是血还是唾液的腐液,饥渴地朝覃风而来。
或许是视力不好,还是其“注意力”过于集中,它并没有留意脚下,被尸体绊了一跤,狠狠地磕跪在地上,但它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抬起那憔悴污浊的脸,本能地想爬起来吃掉目标。
覃风没给敌人多余的时间,狠狠劈下一刀,一声闷响,只留下一个凹坑。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上一个倒下的老爷爷眼神涣散,渐渐黯淡了下去。
他松了口气,心想着其实也没那么难,勇敢去做的话,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
无人清扫的小区,散落的树叶和灰烬,像是被遗忘了多年。覃风轻轻走出大门,如同重获自由,在那么一刹那,呼吸也感觉轻快了一些。
不过很快,气氛突然又紧张起来,开阔的视野下,巷子里游荡着好几只行者,其中一只正靠在树下,脸就与覃风正对着。
呆滞了好几秒,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然而对方并没有反应。
覃风仔细观察着,那是一个“青年”行者,灰褐色的衬衫和这末世很搭,血垢等污渍从脸遍布全身,包括那一条有点不搭的牛仔裤,根据它略显强壮的躯干和黑色短发,可以断定是一位“男青年”。
谁是猎人谁又是猎人呢,覃风一步步逼近,但对方毫无反应,眼神若有若无,空洞无光,还不如老人家呢。
一步,一步,“莫不是瞎子”覃风心里嘀咕着,直到进了十米距离之内,那行者突然抬了抬头,像是闻到了丰盛的午餐,开始挣扎着站起来。
要快速冲过去一刀结果了它,覃风心里想着,但却没有行动,他的谨慎和好奇战胜了本能,看着对方站起来朝自己迈过来,一步,一步,相比老人家踏实沉重了许多。
这就是一场公开一对一的决斗,它力量多大?身体多坚硬?覃风心里嘀咕着,来不及多想,斜着后撤步,避免正对对方。
待行者转身调整过来的瞬间,覃风一个虎步,挥舞而出的木刀直接拍到了行者的小腿上。
效果不错,显然丧尸并不太适合穿牛仔裤,直接歪着跌了个四平八仰,覃风抓紧时机使出吃奶的劲就是一刀。
“啪”战斗结束,覃风松了松手腕,微微有点麻,隔着手套也说不上痛,“并没有想象中的坚硬呢”,虽然没有斩断头颅或颈椎,但冲击力似乎已足以消灭这些怪物,覃风心里分析着“或许钝器更加有效”。
今天事情注定很多,眼下另一个行者靠在商铺门口,身体残破,正是前两天的探险者之一,覃风只能通过着装大概认出他,被咬得真惨啊。
覃风挪到视野外的死角,慢慢沿着墙靠近,最后停了下来。
慢慢的,“咚”、“咚”,对方站起来,并走了过来。
“他们主要靠嗅觉么”覃风把自己当诱饵,举着木刀等着转角的相遇。
“呃”丧尸似乎还会发出奇怪的叫声,就像人们平常听到傻子的傻叫一样,又有点像打嗝一般的怪叫。
当它终于露面时,覃风还是吃惊了一下,脸上没有几块完整的肉,脆脆的鼻子和耳朵都被当点心吃掉了吧?
它伸出手来,似乎有气无力,毕竟活着的时候手也被其他行者啃得厉害,露出森森白骨。
看着这么恶心的景象,当然忍不住要动手,碍于墙面,覃风迅速一刀,从上而下,直接了解目标。
“咵啦”它倒地的声音就像是散架一样。
“咚”、“哒”,在这静寂的世界里每一个脚步声都像让人毛骨悚然,战斗好像还没有结束。
覃风远离墙面,撤到了大门,横移几步,看到转角那边,不经意之间聚过来五只行者,像是受到了召唤一般,难道是刚才的行者发出了聚餐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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