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色苍白，唇内软肉已经被咬破出了血。
白昭颜微微偏头，握住他的胳膊，夜峥当即闷哼一声。
看着掌心沾染的血迹，白昭颜拨开他的衣袖，看见他手臂上整齐利落的刀痕，无声一叹。
夜峥抿唇，“忍耐不住的时候伤的，不是有意自残。”
若非真的控制不住，他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伤口泡过水，又经常沾染汗水，迟迟无法愈合，甚至有些发炎。
白昭颜无声一叹，搭上他的伤口，银白色气流在掌心流转，夜峥的伤口很快愈合。
疗愈术勉强缓解他体内无形的燥痒，夜峥轻轻蹭了蹭她的脖颈，“谢谢昭颜，不难受了。”
白昭颜却突然低头轻笑出声。
夜峥不明所以，转过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见她眼底笑意盎然，“昭颜，你在笑什么？”
白昭颜吸了吸鼻子轻咳一声，抬手攀上他的肩膀，“你还记不记得，年前我刚来的时候，你发现我有异能，说只伤我不杀我，我就能一直愈合。”
“现在看到你眼下的情况，怕是往后还要伤害自己，我再来替你疗愈，岂不正好应了当时你说的话。”
只是他伤的是自己。
听她提起从前，夜峥难免尴尬，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那时候是……把你当成了她。”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人的身体里会突然换一个灵魂，自己已经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同了。
“昭颜，说到这里，她还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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