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
他为何回得如此之快?
“大哥莫慌,二弟定能干过吕布这厮!”
钱多多压了压语气,低声道:“二弟休要乱动,此时无需大动干戈,即便你赢得了吕布,且他身边几十随从,又如何应付,切不可动武。吕布并不知我等为何时前来。”
童飞点了点头。
钱多多收住了马蹄,抱拳恭敬相迎。
“先生莫不是要出得洛阳?”吕布立马缓缓靠近。
“将军有所不知,就在将军追赶曹操出城不久,又有人行刺董卓,刚刚逃出城外不久,将军回城之时,可有看得异常之人?”
吕布大怒:“何人敢如此大胆!”
“乃司徒王允。”
“哈哈哈!先生说笑了,王允那老头已是年过六十,尿尿都得扶墙之人,岂能行刺得义父。”
“将军莫要不信,前番曹操手中【七星宝刀】乃是糖果所做,今番王司徒手中可是货真价实的【七星宝刀】。且不闻此刀威力,【金丝软甲】又当如何?只需一小孩之力气,便能捅出拳大个窟窿。”
吕布咬了咬下嘴唇,一副【大蠢若愚】的神态,让人看得甚寒。
“先生为何独走东门?”
“将军有所不知,兵者,诡异也,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东门已派了将军追击曹操,王司徒早闻得将军虎威,岂敢再走东门,他岂不知东门之外,方圆百里,皆残留着将军神威之【兽气】,何敢如此冒险。”
吕布被糊弄得晕头转向。“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走得东门?”
“汝这厮是不是傻蠢!王允何人,乃有心计之人,反其道而行之,正是智者风范。我家大哥,只不过是预判了他人之预判而已,故而才独走得东门,可知否?”
童飞丝毫不给吕布面子,面对这等【三姓家奴】,更无客气之言。
吕布牙根咬的吱吱作响,也只敢正面的瞪上童飞一眼。
为防继续被侮辱,假装镇定的策马离去,实则他一句都没听懂,也懒得听懂。
没走几步,吕布又回头喊了一声。
“站在!”
吕布缓缓走来,一脸疑惑的望着哥俩,仔细打量一番。“某观二位,为何像是要逃出这洛阳城?”
“将军是从何看出我等要逃出这洛阳城?”
吕布没法搭话,全凭感觉而已,他也无法下这定论。
“钱某在相国眼中地位,将军莫不有所不知?仅次于将军也,如今也是呼风唤雨之人,何需逃跑,且将军知钱某爱得金银如命,真是逃跑,岂能不带上千两黄金?”
那倒也是。吕布打量了一番,也没再详查,这才策马回宫中复命。
“二弟,我等需加快速度,一旦吕布回了宫中,追兵立马就到。”
“大哥说的没错,弟有一主意,大哥听听如何。我等东门之行已然被吕布发现,董卓若是追击,定然是听得吕布意见,朝东门追击。以赤兔马的速度,找到我俩,并无难处。不如选其他几门而去,如何?”
钱多多思索片刻,欣慰道:“二弟考虑甚是。但是这次李儒定然会建议四门同时派出追兵,不管从哪门逃跑,都会遇到追兵。现东门就在眼前,如果再换之其他三门,那定然要耽误很多时间,等追兵下来,我等未必来得及出城。”
童飞点了点头,认同钱多多的想法。
好在,守门之将乃是并州时董卓的老部下,早就识得钱多多身份,这才没有多为难,开门之时,只是多问了一句:“先生既然追得刺客,为何不带些许士兵?”
钱多多哈哈大笑:“将军乃董卓府中旧人,岂不见得钱某二弟武力如何?莫不能顶上百来士兵?再说,带多了士兵,只会影响追击的速度。”
门将笑着点了点头,他深知童飞厉害,这才没有多说,打开城门便放走了兄弟二人。
出了城门,快马跑了不过数里便停了下来。
钱多多观其周边多为丛林,这才想到了一条保全之策。
因逃得匆忙,二人身上无粮无水,好在钱多多在消金之时,袖中偷偷藏有几锭金银,这便鞭笞马匹朝大路狂奔而去。
他与童飞二人则绕进丛林之中,避开追兵,待到时日再返回大道,买得马匹后再往虎牢关赶去。
此番做法,果真就救了哥俩的性命。
吕布入宫之后,董卓听从李儒意见,派吕布带领百余士兵去包围钱府,没想吕布说出实情,让董卓后悔不矣。
听得吕布口中之言,钱多多乃从东门而出,此番正应了钱多多的猜想。
董卓听得李儒的意见,从四门各出了追兵。
吕布、李儒亲自带一百兵甲朝东门追击。
张辽、高顺、郭汜、李傕,分别带上一百兵甲,朝其他三门追击。
如此两人,竟然让董卓派得许多兵力,竟然连心腹李儒也派了出来。
董卓恨其之心,怕是远超曹操也!
在李儒的细心观察下,吕布追兵顺着马蹄印,一路往大路追了过去。
且不知钱多多二人就在不远处的丛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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