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听后,心中五味杂陈,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身离去,心中默默地盘算着如何化解这日益紧张的局势,避免兄弟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让大唐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李元吉的刺杀计划虽然被李建成制止,但他心中却怀恨在心,始终不肯善罢甘休。他如同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依旧在暗中紧锣密鼓地谋划着如何打压李世民,以实现自己的野心。
不久之后,李建成擅自召募长安及各地的骁勇之士两千多人。这些人个个身强力壮,武艺高强,是李建成精心挑选出来的精锐。他们被李建成分别安排在东宫左右长林门驻扎下来,对外号称长林兵。李建成看着这些士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自信,仿佛自己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力量,可以与李世民抗衡。
不仅如此,李建成还觉得这些力量不够,于是又暗中施展手段,让右虞候率可达志,从燕王李艺那里调集来幽州骁勇精锐的骑兵三百人。这些骑兵来自北方的幽州地区,他们长期在马背上生活,个个身经百战,勇猛无比,是幽州地区的精锐之师。李建成将他们安置在东宫东面的各个坊市中,准备用他们来补充在东宫担任警卫的低级军官。他妄图通过这样不断扩充自己的军事力量,对李世民形成强大的威慑,进而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确保自己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
然而,世间之事往往难以完全隐瞒。李建成的这一系列举动,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很快就激起了层层涟漪,被人察觉并告发给了李渊。
李渊听闻此事后,顿时勃然大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觉得李建成的行为简直是目无尊长,无视国法,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汹涌澎湃。他立即召见李建成,在宫殿之中,李渊怒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大声斥责道:“建成,你身为太子,本应以身作则,一心为国,为大唐的江山社稷着想。可你却擅自募兵,扩充东宫势力,你究竟是何居心?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大唐的稳定,破坏了朝廷的安宁。若是此事传出去,让天下人知晓,他们会如何看待你,如何看待我大唐皇室?你简直是太让朕失望了!”李渊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整个宫殿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压抑,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李建成听后,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连忙跪地求饶。他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道:“父皇息怒,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一时糊涂,担心朝中局势不稳,为了维护大唐的安全,才做出这等糊涂之事。儿臣对父皇,对大唐的忠心日月可鉴,还望父皇念在儿臣一片忠心的份上,饶恕儿臣这一次的过错,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李建成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出现了红肿的印记。
李渊见他认错态度还算诚恳,但心中的怒气却难以平息。他深知,此事若不严肃处理,必将引起朝廷的混乱,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为了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李渊决定将可达志流放到巂州,让他在那偏远之地反思自己的过错,同时也向朝廷内外表明自己维护朝廷秩序的决心。
然而,李建成受到此次斥责后,并没有收敛自己的野心。他就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虽然暂时受到了挫折,但心中的欲望却愈发强烈。他深知李世民在军中的威望和影响力与日俱增,如同璀璨的星辰,光芒越来越耀眼,若不采取进一步行动,自己在夺嫡之争中必将处于下风,甚至可能失去太子之位。
于是,李建成随后又联络曾在东宫担任警卫的庆州都督杨文干,私下里与他密谋。李建成满脸严肃,神色凝重地对杨文干说道:“杨都督,如今我与世民之间的局势愈发紧张,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们必须得有所行动,为今后的局面做准备。我希望能请你帮忙募集勇士,送往长安,壮大我们的力量。此事关系到我李家的江山社稷,还望杨都督能够全力相助,事成之后,必有重谢。”李建成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紧紧地盯着杨文干,等待着他的答复。
杨文干听后,心中明白此事关系重大,一旦参与其中,就如同踏上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但为了今后的仕途和自身的利益,他还是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他心想,若是李建成日后登上皇位,自己也算是从龙功臣,必定会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于是,他点头说道:“太子殿下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效劳。”
不久之后,李渊与秦王李世民、齐王李元吉一同前往长安以北的仁智宫避暑,留太子李建成在长安处理国事。李建成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犹如饿狼看到了猎物,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觉得,此时父皇不在京城,正是自己和李元吉图谋李世民的好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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