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黄家山今晚最坏的结局就是肾虚之后,周处人和钱传默默的爬上了床准备睡觉。
至于还在发癫的唐哲,算了,可能受打击太大了,遮沙避风球了,让他在下面缓一会儿吧。
伴随着唐哲神神叨叨的低语,一夜就这么安详的过去了。
只是很可惜,顶着黑眼圈的唐哲,迎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吧,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
坏消息是,黄家山确实一晚上没出来,直到第二天一大早,直接从裂隙之中滚了出来,刚好撞到了试图画个恶魔法阵召唤恶魔的唐哲。
两个人就这么顶着黑眼圈扭打在了一起。
但是很快,唐哲就因为那个更大的坏消息停止了争斗,并开始正儿八经的做起了卷子,试图用知识来淹没这荒诞的现实。
因为更坏的消息就是,紧跟着黄家山从裂隙里出来的,还有一个黑长直的标准美女。
而看到这位美女亲昵又自然的挽着黄家山手的宿舍剩余三人,指着黄家山欲言又止,一时语塞,止言又欲,最终说不出来,只能化作了一声叹息。
钱传轻啧了一声,说道:“你们说,如果这是一本小说的话,那到底我是主角,还是给老黄这个主角提供老婆和武器的隐藏剧情NPC?”
周处人拍了拍钱传的肩膀,说道:“单论整活能力,我周某人愿称你为最强,所以如果单论小说的话,你肯定是主角。但是就这一章来说的话,主角应该是黄扒皮了。”
“那个...我......”看着两人毫不避讳的吐槽自己,黄家山也有点不好意思。
“你小声点。”周处人努了努嘴让他看看唐哲那边,说道:“没看到有人因为你的离谱操作,已经道心破碎碎成渣了吗?”
钱传也配合的看着唐哲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这怨念,是个不错的魔修的好材料,可惜年龄大了点,天赋也不够,可惜了。”
“你会不会安慰人啊!”唐哲把手中的习题册直接朝钱传扔了过去,咆哮道:“不会安慰别人,你这个尤金蟹能不能给我把嘴闭上!”
“安心,这祸是我闯出来了,我一定会负责的。”钱传拍了拍唐哲,试图让他冷静一下,然后转过身来,直视着这个应该是由命运纺锤化作的女人,说道:“来,细数你的罪恶吧。”
只见钱传几乎是一瞬间,气质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哪怕是还没怎么入门的宿舍剩余三人都感觉出了钱传似乎发生了什么奇特的变化。
“原来如此,居然是个偷渡客。”在上下扫了眼这个似乎挡在黄家山身前的女人之后,钱传轻轻地笑了笑,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但是,就当钱传的眼神顺着对方的胸口的黑色项链移动到黄家山的左手似乎有些发黑的手腕上之后,表情又直接冷了下来,轻哼了一声,就直直的朝着对方面前走了过去。
而刚刚可能对于钱传有些轻视的女人,更是在钱传的缓慢靠近下面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那股从前方传来的巨大的威压,自己在大道外部内停留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几乎无法喘息的感觉。
短短一秒,钱传已经走到了对方的面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几人的眼中,这一秒,似乎是短短的一瞬,又似乎过了许久。
等到所有人都回过神来的时候,钱传已经挥动起了自己的右手,像是拍散面前的幻影一般,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如同被风吹散的雾气一样直接消散了。
看着手中似乎已经彻底老实了的命运纺锤,钱传对着身前那似乎在缓慢消失的空间裂隙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手指上似乎沾染了什么,心中默念咒语,似乎转瞬之间,时空发生了错位,周围的一切都停滞了下来。
与此同时,穿着睡衣的黄金蟹也再次出现在了钱传的面前,打了个哈欠问道:“钱小子,什么事情啊,我还在睡美容觉呢。”
“给你送业绩来了。”钱传笑了笑,将命运纺锤拿了出来,给黄金蟹说明了这个事情的由来。
“这个业绩确实可以。”听完钱传的叙述,黄金蟹不由得点了点头,但是眼神又看向了钱传身后那似乎被定住的舍友,问道:“结果上,你想怎么处理?”
钱传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厌烦的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群偷渡客,无论它们的目的是什么,哪怕它们是钻了法则的空子。但是从自己本来的命运中逃离,她到底做过什么,付出了什么,很容易走极端。所以...如果有这种情况的话,直接把它的意识完全抹掉吧,我舍友那边我会解释的。”
黄金蟹接过钱传手中的命运纺锤,点了点头,说道:“行吧,正好最近没多少乐子,就当打发一下时间了。那我就走了,明天...额不,三天后见。”
钱传点了点头,身上的奇特状态也恢复了过来。
黄金蟹挥了挥自己的小蟹钳之后,便一头钻进了刚刚的那道裂隙,然后,时间,开始流动。
还没等黄家山说些什么,周夜行此时已经和唐哲对视了一眼之后左右夹击,一下子撂倒了黄家山。
毕竟作为同吃同住的四年兄弟,他们也很少见到钱传由乐呵呵的表情一下子变成冰霜脸的模样。而一旦发生这种情况,那就说明眼前的事态不太对劲了。
黄家山还处于懵逼状态呢,一瞬间被撂倒的他急忙喊停,说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啊老钱。”
紧接着,黄家山就在地面上,一边蛄蛹着一边说了昨晚自己经历的事情。
昨晚自己进入了那个奇怪的世界之后,似乎像是进入了一个《真三国无双》一样的割草游戏一样,自己在里面拿着命运纺锤,按照自己头顶上那个像任务一样的标识逐渐熟悉着一切。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黄家山彻底熟悉了自己的武器运用,但是同样,他已经要杀吐了,不,是已经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三年还是五载,他感觉自己都已经能体会到为什么有些反派不想杀人了。
而从这之中,黄家山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了对生命的思索,这让他开始对生命从指尖流逝的感觉越发清晰,直到用他的惊世智慧悟到了止杀的含义,眼前那无穷无尽的割草游戏,似乎也迎来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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