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兄弟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胤禟感觉自己的幸福生活已经悄然开始。
两人确认关系后,开始悄悄的进行的一场又一场的约会。有时是在郊外:春日的郊外繁花似锦,胤禟和曹灵儿相约在一处幽静的凉亭中。
胤禟紧张地搓着手,时不时偷瞄曹灵儿,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递过去:“灵儿,这是我特意找手艺最好的绣娘,照着你的样子绣的香囊,你瞧瞧可还喜欢?”
曹灵儿接过,看到荷包上栩栩如生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扬:“难为你有心了。”胤禟见她嘴角笑意,满心欢喜,忍不住轻轻牵起她的手,曹灵儿没有挣脱,两人的手紧紧相握,春日的微风拂过,花瓣飘落,时间仿若静止。
有时两人又来到京城最隐蔽的茶楼雅间里,胤禟早早等候,见曹灵儿进来,忙起身相迎,小心地为她拂去肩头飘落的柳絮:“路上可还顺利?我点了你爱喝的碧螺春,尝尝。”
两人相对而坐,胤禟兴致勃勃地讲着宫中趣事,曹灵儿嘴角含笑,偶尔插几句话。胤禟看着她的笑颜,端茶的手都有些不稳,茶水差点洒出。曹灵儿轻轻嗔怪:“还是这般冒失。”胤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眼神却始终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分毫。
也有暴雨倾盆时,胤禟匆匆赶到曹灵儿居所,浑身湿透。曹灵儿又惊又心疼,忙拿帕子为他擦拭:“这么大雨,你怎么来了?”胤禟抓住她的手:“担心你害怕,我放心不下。”
曹灵儿眼眶微红,靠在他肩头:“往后别这般莽撞了。”胤禟紧紧拥住她,郑重道:“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雨声渐歇,屋内烛火摇曳,两人相拥的身影,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甜蜜温馨 。
两人就这样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用曹灵儿话来说,就是确认了男女朋友关系,然后悄悄交往着。
因为胤禟拜访的次数过多,每次来还总给他们带礼物,王大花发现了端倪。
她知道自己宝贝女儿的性格,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询问灵儿到底是什么情况。
曹灵儿也没有隐瞒,说了她和胤禟的关系,当时王大花都惊得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感觉九贝勒爷是她宝贝女儿在外养的外室:“娘的宝贝灵儿,你这样做,上面那位要是知道,能愿意吗?”想想她还有些心惊肉跳,他们家可是都知道,这几年,皇帝对灵儿那也是痴心不已。
只是灵儿好像对那人有点冷漠,还不如对他那些儿子态度好呢。
“我自己谈个恋爱,还不需要别人来同意”当初她也不是没给过那人机会,是他自己没把握住,说白了,她在他心里不是第一位罢了。
他当时明知道她没吃晚饭,就在不远处御花园,他还是因为自己儿子的关系,召见了德妃。不然后来也不会那些事情,被下药被算计也好,机会也是他自己给她的女人的。
而且这几年,她对他也并未躲着,或者掉过脸子,只是相对之前,更冷漠了点。
要不是他一个帝王,身居浓郁龙气,她连靠近的机会都不会再给他。
果然,没过多久,康熙的暗卫,发现胤禟的不对劲。
经过一系列的跟踪观察,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九皇子竟然和灵儿主子悄悄的在一起了。
但他们也不敢隐瞒不报,所以斟酌一番还是把这个事情上报给了康熙,康熙知道这个消息后,惊得久久回不过神。
康熙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中的奏折已然滑落于地,他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眼神空洞,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耳边回荡着密探刚刚传来的消息:曹灵儿,那个让他在无数个孤寂的宫廷岁月里魂牵梦萦的女子,竟然和他的儿子胤禟在一起了。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初见曹灵儿的场景。就是在那个晚上,曹灵儿虽然身着一袭黑色的罗裙,莲步轻移间,却如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海棠,周身似有仙气浮动,清新脱俗又明艳不可方物。
从那一刻起,曹灵儿的一颦一笑就刻在了康熙的心底。他曾无数次在处理完政务后,脑海里想的都是如何能多见她几面,如何能将她留在身边,给予她无尽的宠爱与呵护。
可如今,一切的幻想都破灭了。
康熙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狠狠压住,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他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恨自己,为何当初没有更自私一点,为何要被这宫廷的规矩和礼教束缚,一次次压抑自己的情感。
如果不是他当时权衡太多,他也不会召见乌雅氏,也就不会被算计,从那天起,他便失去了真正靠近她的机会。
虽然后来她看似对他没什么变化,但几年如一日的态度,让他早就察觉,他已经被她排除在外,只是他为了还能见到她,而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
现在他的才真正体会到那天发生的事情,给他带来的后遗症。爱而不得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想怒吼,想发泄,可身为帝王,他只能将这一切深深埋在心底。
他望着殿外的天空,平日里那片湛蓝如今却显得格外刺眼。他深知,自己不仅失去了心爱的女子,还要面对儿子与她在一起的事实,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双重的折磨。
也许他那些儿子都会有机会靠近她,但这些机会独独不会再有他的。
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当时的灵儿是选择她的。
虽然她的思想和行为,总是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但是有一点他是确认的,她不会接受父子共侍一妻这种荒唐的行为。
所以当时灵儿其实是选择了他的,可是他把机会弄丢了,如果当时灵儿和他在一起,绝对不会再于他的儿子们越雷池一步。
她那时说的交朋友,原来真的只是单纯的交朋友。可那天他把她弄丢了,他还自信觉得自己还可以弥补。
不说康熙这边到底是怎么的痛苦懊恼,但那边儿曹灵儿过得还是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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